傷害她的人……絕不放過,藍色的眸中染上一絲決然。
五五 談條件調查怪人 停毫筆思索緣由
飛雪軒,窗外陽光明媚,鳥語花香,百合隨著微微清風送來淡淡清香。可是窗旁清麗的小人兒卻嘟著嘴一臉不開心。那個眩寂晨好誇張,請來一大群大夫,開了一大堆藥,還訂了一大堆規矩不許這個不許那個的,說什麼要靜養。不就是受了點小傷嗎?至於這麼誇張?雞婆,清舞在心裡這麼給眩寂晨下了定義,估計他要知道會氣的吐血昏過去了。雖然是第一次用心法給自己療傷,但是清舞很快就掌握了竅門。身上已經不再那麼虛弱痠疼,也不似前時那樣忽冷忽熱了。
“瀟瀟。”眩寂晨一臉擔憂的看著她。在清舞看來,一個男人露出這種媽媽級的表情是很奇怪的事情,斜了他一眼扭過頭去繼續看窗外的風景。
“我和你道歉好不好?”眩寂晨無奈的開了口,以為清舞還在為和雪府姐妹比拼的事情生他的氣呢。
“嗯?”清舞看著他,眼裡閃過一絲意外。為什麼道歉呢?心裡想著卻沒有說出來,準備聽聽原委。
“那個,我不應該騙你。我是當朝四皇子,眩寂晨……”解釋的聲音有點小。
“所以呢?”清舞故意板著臉瞅著他。
“啊?”眩寂晨有些懵了:還有所以?
“所以你調查我對不對?所以你捉弄我對不對?所以你故意讓玉軒轅故意來和我打賭對不對?所以你故意整我對不對?”一連串的對不對問的眩寂晨啞口無言,清舞卻在偷笑:快走吧快走吧,你走了我就可以出門活動活動了,再待著我就要悶死了。
“我沒有。”眩寂晨連忙否定著,花魁從良的事他都是從清舞這裡才聽說的好不好?
“不信。”兩個字就否定了他的辯解,都這麼不講理了難不成他還要賴在這裡啊?
“那要怎樣你才能信我啊?”眩寂晨有些挫敗,每次都拿她沒辦法。
“除非……”清舞眼睛一轉,抿嘴偷笑道,“除非你能幫我查出那個出聯的怪傢伙到底什麼來歷,我就信你。”可惡的傢伙,竟敢耍她?清舞一想到他失約的事情就氣不打一處來。
“這……”眩寂晨面露難色。這個根本就用不著清舞說,大哥和他這幾日一直在調查這個傢伙,卻沒有半點頭緒。好像她就是憑空冒出來的。
“我都沒有讓你幫忙調查他的星座生肖血型喜好呢,你就這麼為難的表情啊?”他可是四皇子好不好?幹嘛學他大哥那麼小氣啊?
“星座……”眩寂晨的目光古怪極了。清舞下意識的掩住口,呀哈,忘了現在在古代呢。
“反正你要是不幫我這個忙我就不理你,要不然就把你的身份公告天下。”清舞露出壞壞的笑容威脅著他,眩寂晨頓時覺的眼前一黑,怎麼有這樣的丫頭啊?還把自己吃的死死的?
終於把這個媽媽級的大哥給送出去了,清舞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走到書案前提筆寫下那副對聯:
上聯:朱漆檻下孤單影,攬轡柳堤駿馬馳。舞調起,燈閃閃,酒量微燻瓊杳頰。斬龍當道,四收列國群王服。步輦停針意懶懶,詩寫丹楓,韓夫幽懷流節水。
下聯:碧紗窗上成雙形,飛艎花院吠村尨。歌腔出,月幢幢,香塵沒印玉蓮足。跨鳳登臺,三築高城眾敵降。徒槓擱竺心降降,淚彈斑竹,舜妃遺憾積湡江。
停下筆看著對子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五六 尋毒不見地磚影 殺人突顯鬼魅形
月光清冷如水,一個小小的身影躡手躡腳的從飛雪軒裡溜出來。大眼睛骨碌一轉,哈哈,沒人啊。小小的身影快速向涼亭奔去:哼!就不信你雪櫻下的毒我解不了。她故意穿著一身白衣,披著長髮,要是猛地看去還以為是個女鬼。
涼亭內,她接著月光低著頭不停的尋覓著那塊被侵蝕的地磚,奇怪?怎麼不見了呢?鼻尖上微微沁出細密的汗珠,神情認真的讓人想和他一起對著地面搜尋。會不會是一種可以蒸發的毒藥呢?就像現在的酒精那樣可以消失的無影無蹤?清舞小腦袋裡閃電般的閃過這個念頭,隨後又趕快搖了搖頭把這個念頭趕跑,古人啊,智商這麼高?或者有可能,那金字塔不就是個謎嗎?
院牆外,兩個男子冷冷的對峙著。一個面帶玉罩不知後面隱藏的表情,只是看到那雙藍色的雙眸又一次黯如傷寒;另一個面容俊秀,嘴角噙著玩味的笑容。
“老兄,採花採錯地方了,再往前走走吧。”那面容俊秀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清舞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