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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痛心疾首的看著一人一蛇,他養了八年啊,養處感情了,走哪兒都帶著,沒想到……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太難聽了,”花未眠立馬一皺眉,道:“叫小紅算了,反正它也是紅色的。”

巫盤月一雙好看的眉眼裡全是難以置信,這人的長相和品位怎麼能差那麼遠呢!

花未眠眉眼一彎,一副了不得的樣子,十分大方地擺擺手,道:“不用太感動,沒品位不是你的錯!”

巫盤月啞口無言,有那麼不要臉的人麼?!

“小姐,小姐!”綠荷從外面跑了進來,額頭上還滲著一層薄薄的汗水,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朝廷來旨了,將軍叫您回去呢!”

花未眠沒由來的眼皮一跳,人怕出名豬怕壯,該不會準備宰她了吧!

磨磨蹭蹭的回到校尉府,大廳裡已經一個人也沒有了,安靜地就像沒這回事一樣,四肢一伸,花未眠隨手拈了一個果子在手裡,啃了一口,懶洋洋的倚在高椅上,腦袋一搖一擺的,要是現在有本雜誌該多好啊……

“原來你在這兒,”青陽掀開簾子走進廳裡,面色無異,道:“宗政在房裡等你。”

花未眠白了他一眼,不是那張板著的臉,她還以為他是拉皮條的!

“本仙子沒空。”側過臉,繼續啃,還有果肉清脆的聲音。

“簍子越捅越大,你還好意思在這裡坐著!”青陽挑高了眉,老大不高興,於公於私,他都十分討厭花未眠。

花未眠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大殷皇帝下的什麼旨,青陽和宗政楚好的差點兒就能穿同一條褲子,這會兒是衝她頤指氣使來了。

花未眠隨手扔了果核,拍拍手,心滿意足的抿了抿嘴唇,從袖子裡撈出那條皿蛇,摸著它的頭,道:“從現在開始你再多說一個字

,我就捏死它。”

青陽眼光老早就被那條血紅色的小蛇引了去,皿蛇雖毒,但存活的數量卻很低,也不易養,他的那條足足養了五年,而眼前這條,至少也是八年以上!

看他抿緊了唇不說話,兩眼放光的模樣,花未眠撇了撇嘴,道:“是你的夢中情人巫盤月養的,賠給你了,喏!”

青陽接過呈拋物線狀飛過來的皿蛇,臉上陣青陣白,卻死死抿著唇,好吧,真正戳到了他的痛楚。

“原來男人也有少女情懷啊……喔呵呵!”花未眠故做羞澀的掩住唇角,笑得一點兒也不含糊。

青陽說不過她,捧著皿蛇,甩袖而去。

月上九重,花未眠悄悄拉開房門,輕手輕腳的溜了出去。摸了摸懷裡的包袱,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形,頭可斷,血可灑,錢財不可少,本來打算裝幾件衣服的,哪知道古代的包袱那麼不靠譜,這兒也漏那兒也漏,還是直接帶了銀票走人吧!

縱身飛上房頂,花未眠擺了個poss,吹了一個飛吻出去,乾巴巴的擠了兩下眼睛,硬生生讓自己紅了眼,以此表示緬懷之情。

“美男子,我花未眠來了!”轉身就跳到了另一個房頂,白色的衣裙在月光下划著拋物線。

同樣以規律的拋物線在於藍城上空滑動的還有一個黑衣人,與花未眠呈勻速靠攏。

兩人視線交匯,同是打量猜忌。

根據多年看古裝戲的經驗,花未眠知道那人肯定不是好貨。

兩人交錯之際,誰也沒有干擾誰,只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看了一眼。

“他臉上也有面具……?”花未眠狐疑,蒙了面巾還戴著面具,人居然有這種癖好,難不成還買雙重保險?不過面具……

心思幾番迴轉,還未落定,不經意一瞥,就看到那黑衣人又調頭跟了上來!

花未眠皺緊眉看著他,腦中靈光一閃,猛地一拍大腿,還有誰會戴那麼醜的面具,不就是舒流觀嗎?!

頃刻之間,黑衣人已在十米之外站定,一雙眼睛放著冷光,剌剌的朝花未眠刺過來。

“你就是花期?”舒流觀聲音冷漠,不過卻很有質感。

花未眠是個人精,一瞧他的模樣就是衝自己來的,搞不好就是來殺自己的,沒有人會那麼笨送上門去的。

“我是花期……身邊的丫鬟!”花未眠呵呵說道。

“丫鬟?”舒流觀十分明顯的不相信。

花未眠壓低聲音道:“花期虐待童工,俺是逃出來的!”

“逃?”舒流觀眼色微冷,手形微動,一撥暗器就朝花未眠灑了出去。

花未眠一驚跳開,那些個釘子就“叮叮叮”十分整齊的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