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朦醉一喜。
“花丫頭,你到底用的什麼辦法?”巫盤月皺緊眉頭,他預感,不會是什麼通透的主意。
花未眠神秘一眨眼,道:“不告訴,現在保密,等試過之後才知道效果。”
“那好,”宗政楚突然冒出來,雙眼緊盯著她,伸出手臂道:“那就用我的血!”
“你的血不合適,這裡只有我和朦醉才是女人,只有我的血才有用。”花未眠正色,告訴他自己是認真的。
宗政楚沉默片刻,道:“好!”
“但是,”他緊接著又道:“如果你出了什麼事,我就讓神農山所有的人陪葬!”
此話一出,旁邊的幾個人臉色全變了,花未眠輕輕一笑,道:“別嚇唬他們,他們可經不得嚇的。”
“好了,”她轉過頭來,道:“我和朦醉留在密室,其他的事交給你們做了,最好是能夠把宋千里引進密室裡來。”
“引他入密道?”銜草老人驚訝,“這是何意?”蟲
花未眠微微思索,最後道:“還是告訴你們吧,要是不成功也可以想想其他的辦法。”
“我要用噬蠱對付那些殭屍。”
“這樣可行嗎?”巫盤月忍不住問道。
“我也不知道,”花未眠聳聳肩,“沒有實踐過。”
“噬蠱能讓活人變成活死人,殭屍是死人,有沒有效果?”銜草老人喃喃道。
“噬蠱進入人的身體之後會控制住人的骨骼讓人不能自由活動,不知道這一點對屍體有沒有效,如果有,那我們就贏了,如果沒有,你們各自思量,能解決多少是多少吧!”花未眠如是說道。
幾個老頭相視一眼,只得點頭,因為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那就這麼說定了……”花未眠抬眼望了一下,道:“你們這兒還有密室嗎?”
“有,”巫盤月指著背面的牆,道:“就在那邊兒!”
花未眠走過去推開一看,果然又是一條密道,眉梢挑了挑,她回頭道:“你們神農氏的祖先是不是鼴鼠啊,怎麼子孫後代這麼愛打洞?”
銜草老人嘴角抽了抽,道:“還請仙子口下留情吧!”
花未眠無辜地瞪圓眼睛,癟癟嘴表示有心無力。
“噬蠱畏火畏毒,你們一會兒進去的時候把毒藥帶上,一直往裡面退,宗政,你給他們帶路好嗎?”花未眠滿目柔意地看向宗政楚。
宗政楚本打算和她待在一起,但一看她滿含期待的模樣,又不能拒絕,只能僵硬地點頭。
花未眠一拍手,道:“齊活兒了,要是一會兒噬蠱有用,那我們就贏了,到時候一把火,讓這裡面所有的東西都化為烏有!”
“這賭注也太大了點兒……”元老二小小地抹了一把冷汗。
銜草老人瞪他一眼:你個老小子就不會腹誹啊,朦醉的小命兒還捏在她手裡呢!
元老二囁嚅了兩聲,銷聲匿跡。
“銜草老兒,時間到了!”宋千里在密室外叫囂起來。
銜草老人面色一凜,向花未眠道:“仙子,朦醉和盤月就交給你了!”
花未眠點點頭,抬起下巴,壯士扼腕來了詩興,“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
銜草領著幾個人忙不迭低頭走了,再被她說說,估計九死一生也變成有去無回了!
“宗政,”花未眠叫住他,“小心點兒!”
宗政楚微不可見地笑了笑,定定看了她一眼,然後離開。
說實話,花未眠的確有點兒擔心的,宋千里喪心病狂,還有那麼些殭屍,人質也在他手上,這一仗,很難。
“好了,”她嘆了口氣,道:“我們進密道吧!”
朦醉點點頭,扶著巫盤月進了另外一條密道。
不多時,又是第二次滴血。
當看著花未眠在自己身上劃出第三道口子的時候,巫盤月禁不住快一步按住她的手臂,嚴肅問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花未眠推開他的手,將湧出來血滴進母蠱的盒子,道:“不過取一點兒血,不礙事。”
“你把朦醉的血和你的血交在一起滴在母蠱身上,你想做什麼?你想混淆母蠱的感覺還是想用你的血篡改宿主?!”巫盤月怒極大吼,讓她捲入這件事他心裡本就不安,如果她因此再受到什麼傷害,自己乾脆以死謝罪算了!
花未眠心想這小子倒是挺有慧根的,但還是搖了搖頭,道:“我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篡改操屍蠱的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