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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委會主席又是個麻臉,哎……”

我忍笑道:“行了,交給我吧,大不了這個月辛苦點他們刷我也刷,順便再幫您把四害給除了。”

孟大媽一邊去一面說:“誒,說來也怪,今年咱們大街的蒼蠅和蚊子倒是真沒怎麼見。”

我回去招呼上阿破,提了一大捅和好的牆灰拿著刷子從街邊刷起,牆上的廣告可謂是五花八門,有各個軍醫大的退休老軍醫,有祖傳治療腳氣的,那有某公司招男女公關,要求性經驗豐富,末了還寫著“工作性質特殊,非誠勿擾”的,我和阿破被底下那些動輒就許的5位數6位數的薪酬晃得眼花,阿破嘆道:“現在體力勞動者也能賺那麼多了?”

當然,最多的還是被各種炭筆和油漆刷上去的電話號碼,無非是刻章辦證四個字,卻是筆跡各異字型不一,今天你用黑筆寫的是135XXX,明天他就用白油漆寫131XXXX蓋住你,不斷的東風壓倒西風,使得我們這面牆像抽象派油畫一樣——有好幾個號我依稀看著眼熟,好象是劉老六以前用過的……

阿破唉聲嘆氣道:“咱們今天刮大白,明天一覺醒來絕對就能看更新了。”

我笑道:“而且還會非常穩定,更新最快的收益最好。”

阿破道:“這叫什麼來著,城市牛皮癬,好幾任市長都沒能治的了吧?”

我說:“這事中央都頭疼,誰要能根治了國家絕對給他個正處級待遇。”

我們兩個一面聊,一面刷,好不容易刷出一邊的牆來,回去打水的工夫再出來上面就已經有倆新號了……

晚上無雙回來,他把外衣往衣架上一扔,露出裡面緊繃繃的背心和好看的古銅色肌膚,攏了攏濃密的長髮道:“你們猜今天要見我的那位特殊顧客是誰?”

我們三個面面相覷,阿破道:“這我們上哪猜去?”

無雙道:“提示一下,這個人和我們都有關係,不過阿憶是第一個見,我是第二個見。”

阿破道:“那還是沒地兒猜啊,這種人很多吧,路人甲路人乙?”

無雙微笑道:“再提示一下,這個人……”

小慧笑道:“這個人八成姓呂吧?”

無雙打個響指。

我和阿破終究還是慢了一步,不知所以地看著他倆。

小慧補充道:“而且剛姓呂不久。”

我腦子裡靈光一現:“呂唯民他閨女?”

無雙道:“就是她,現在她叫呂祺。”

我說:“呂祺?她去你那幹什麼?”

無雙道:“跟時髦唄,見年輕女孩兒都在健身所以她也去了,交了幾萬塊直接辦了個高階會員,練了一下午就說再也不去了。”

我問:“為什麼呀?”

“說是不好玩。”

小慧笑道:“典型的爆發戶性格,跟風又堅持不長,誰知道她明天就想出個什麼花招來找刺激。”

我說:“還是滿腦袋鐵環子嗎?”

無雙道:“這你可錯了,現在戴在她腦袋上的最便宜的也是施華洛世奇的水晶,還有周大福的金鍊子,鼻環看不見什麼牌子,車鑰匙上拴著個12生肖紀念版的金條。”

我們想象著一個女孩兒戴著水晶耳環,挎著金鍊子——尤其是我還見過那姑娘的火雞頭,不禁大寒。

……

第二天中午剛到吃飯時間,小綠低著頭往對面小排擋走,我們面前忽然停下好幾輛大巴,後面還有幾輛小貨車,車門嘩啦一下開啟,從裡面不斷往外蹦人,當先一人正是魏金,她一把拽住小綠,不由分說來到一輛敞開的大巴前往裡一指道:“有會用的嗎?”

車裡滿滿當當全是各種樂器,西洋的有鋼琴提琴手風琴薩克斯,傳統的有二胡三絃羊角鼓,還有長笛短笛管蕭,角落裡還有個沙錘……

小綠呆呆看了一眼,怯怯道:“吉他就行。”

旁邊立刻有人從車裡遞出一把吉他來,小綠拿在手裡彈了一個和絃,站在魏金身後一箇中年人喜道:“喲,彈得還不錯呢。”

中年人旁邊一個40來歲的女人片刻不停地打量著小綠的臉部輪廓,最後篤定道:“這姑娘適合冷豔妝——就跟王菲那樣的。”

他們這邊說著,貨車上的人一刻不停地把車上的東西卸下來,就在路邊搭起了一個巨大的棚子……

我們是愣了半天之後才回過神來——對方那迅雷不及耳的速度,專業而嫻熟的手法,各工種配合之默契實在是震驚了我們,我覺得這幫人搶銀行去這半天都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