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吧?好好的你這是怎麼了?快,坐下,休息一會兒。
她目光呆痴地坐下,憂心如焚地看著天空。四姐焦急地要去叫個郎中來給她看看,她虛弱地擺手制止,喃喃說道四姐,不用了,我知道。四姐疑惑地說小櫻,你是不是,是不是那個了?田櫻閉眼,淚水滑下眼角。
鐵筆和尚穩健地行走到一座涼亭,坐下小憩。恰好覃天恕也匆匆經過這個涼亭,在階石上絆了一下,差點衝到和尚的懷裡。和尚一把扶住他微笑道,年輕人,何必如此行色匆匆?
他有些茫然地看著他說抱歉,差點衝撞了師父。
和尚笑道吃得完的飯,走不完的路,當行直須行,當駐還得駐啊。
他似有所悟,在石凳上坐了下來。問道師父的道場在哪裡啊?這是要行腳何處?
和尚隨口答道,雲山深處,皆是道場;煙火人間,無不行腳啊。他不解地問,那此行總該有個方向嘛?
和尚說託缽行乞,隨喜四方,何處有善緣,何處即佛堂。出家人沒有個方向倒是不打緊,老衲看施主卻是不能也迷了方向啊。他肅然驚疑,怔怔地看著遠方發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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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櫻在河邊凝思,隨手拾起瓦片無聊地打水漂。她自言自語道,這是唯一的機會了,我必須去救勇波,只有這樣他才能幫我救出天恕。唯一的機會了,我必須要走,要走。菩薩保佑我這次打到十個吧。她再次撿起瓦片,閉眼默禱,然後揮手打出,一二三四五……啊,過十了,過十了。
她毅然洗手回房,走到樹下,忽然感到頭暈噁心,倚靠樹幹歇氣。她睜眼看見覃母的房門,朝那裡走去,覃母依舊在床上小眠養病。她輕輕地開始收拾房間,打掃地面,將換下的髒衣服放進盆裡用水泡上。覃母驚醒看見田櫻,輕聲說孩子,多虧你了,我把你拖累了,哎。
她急忙過去將覃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