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她:“摸黑過去!”
可以感覺到他的大掌正壓制在自己的脖頸位置,雲閒哪裡敢反抗,領著他緩慢地摸黑前行,直到後門那位置時刻,她剛想說些什麼,卻較那男人遽地從後背摟抱住。
感覺到那股涼薄的氣息籠罩在身子四周,雲閒呼吸一滯。
男人卻忽而握住了她的手腕輕輕一吻,溫雅的言語從她耳際滑過:“小野貓,我們必會再相見!”
語畢,勾起她的下巴在她唇瓣落下一記輕涼的淺吻,便拉開~房門躍了出去。
看著那矯健的身子如同黑豹一般沒入暗夜裡,雲閒的心一陣陣抽搐。
她輕垂了眉睫,伸出左手,沿著右手的尾指輕輕撫去,摸索著那裡多出來的一枚堅~實指環,心緒如同波濤般翻滾起來,再無法平息!
她忽然記起,那人方才放置在她脖子上的手,似乎並不曾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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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脫不下來
雲閒悲催地發現,那枚指環她竟然解不下來——
無論她怎麼拉、扯、擠、攥、拔,甚至連沐浴乳都新增了上去試圖潤~滑,可那枚銀戒卻就是死命地套牢在她的手指裡,好像生了根發了芽一般紋絲不動,像認定了她,無法脫離!
“那是什麼?”才進屋的阮疏影眼兒尖,看著她小手往著後背蜷縮,立即便走了過來執起她的手腕,眸光緊緊膠著那枚銀戒,那清亮的眉眼裡,閃過一抹驚詫之色:“這不是……”
她後話斷了,抬眸死命地瞪著雲閒,唇瓣顫動,卻不語。
雲閒扯了一下唇,握住她的手:“阮,幫我把它弄下來吧!”
“好啊!”阮疏影轉身,從廚房裡拿了一把菜刀出來。
“你要做什麼?”雲閒步步後退,直到脊背貼到了牆壁,驚恐地看著那把菜刀往她面前一丟的阮疏影:“謀殺啊?”
“想它離開你的手指,就剁了它吧!”阮疏影跌坐在竹椅上,冷冷瞟她:“怎麼來的?”
“一個混蛋給我套上的。”雲閒不敢隱瞞,立即把晚上自己遇著的事情告訴了她:“你似乎知道這銀戒,到底是怎麼回事?”
阮疏影張大眼睛凝視著她,並不說話。
雲閒急了,狗腿地奔過去半蹲在她身旁,拉住她的手便道:“阮,告訴我嘛……”
“其實我也不太清楚,但我曾聽某人說起過與它有關的傳說。”阮疏影拉她起來,苦澀一笑:“聽說它是一枚受了詛咒的魔戒,會自己尋找適合它的人。當它沒有人戴的時候,是棕色的,但如果選擇了適合戴上它的人,便會變成銀色,而且此人必是它真正的持有者認定的物件。沒有那人的允許,它是脫不下來的。”
“你在講神話嗎?哈哈……”雲閒乾笑兩聲,看到阮疏影一臉嚴肅認真的模樣,立即便正了色:“真的?”
“你現在不就是在戴著它脫不下來嗎?”
雲閒便驚悚了。
她是造了什麼孽啊,近日總是遇到倒黴的事情,一波接一波,好像都間斷不了——
“聽你說起今晚遇上的事情,那人恐怕很快便會回來尋你。到時候,只怕你……”阮疏影秀眉擰緊,指尖忽然揪住她的肩膀把她一摟,道:“不行,我們得想辦法離開這裡,而且,要走得悄無聲息!”
察覺到阮疏影那身子微微的顫抖,雲閒心裡一緊,失色道:“阮,別擔心,應該不會有事的,那個人好像並沒有要對付我的意思,否則我都活不到現在了……”
“這個地方你也不想多呆的吧?”阮疏影輕推開她,眸光迫切地凝視著她:“剛才外面發生槍殺事件,這裡並不安全!”
“可我們能去哪裡?”
“不管了,先到外面的旅館住一陣子吧!”
…………
雲閒總覺得阮疏影有些事瞞了自己,可到底哪裡不對,她又說不出來。
她們當天晚上搬離了那間小租房,到了貧民街的一間小旅館住下。
雲閒心裡是不安的,對最近發生的事情也很在意。可她更加想不到的是,她的命運在到了那小旅館以後,才算是真正的轉彎!
☆、040。冒險
在小旅館裡住了幾天,雲閒與阮疏影倒也適應了下來。只是連日來雲閒的身子都不適,阮疏影便勸她去看醫生。鑑於自己這兩天都食慾不振,雲閒也沒推卻,在這天領了工資以後,便徑自出門去了醫院。
她與阮疏影租住的旅館比較偏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