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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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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了,就連你的好相公出門遊學的錢,都是我辛辛苦苦賣繡品存下的私房錢,和賣光了我陪嫁的良田得來的,沒有我,他們家早就去當乞丐跟狗爭食了,哪還能這麼體面,一個個當著光鮮的夫人、少爺、小姐,更不可能娶了你這麼一房高門媳婦。更何況,許家還一直拖著婚事,既不肯成親,又不肯放人,耽誤了我多年的青春,俗話說,寸金難買寸光陰,許家耽誤我的,豈是千金萬金?”

說到這裡,秦姝嘆了口氣,繼續道:“我年紀大了,嫁妝也被許家敗光了,就算退親,恐怕也找不到什麼好親事了,畢竟,我可不像夫人那麼有福氣,有一個位高權重的爹。”

嫁過人,年紀大了,還能找到小鮮肉。

秦姝雖不知曹靜蘭的具體情況,但是看她的年紀的身段,就知道,她不太可能是第一次嫁人。她就說,那九千歲的乾女兒怎麼就看上許世清了,原來她是二嫁,或許還是三嫁,說不定這許世清已經當上後爹了。

秦姝猜的沒錯,曹靜蘭還有一兒一女。九歲的女兒,是她跟第一任丈夫生的,四歲的兒子是跟第二任丈夫生的,只是,都留在了京都,沒跟過來。

一番話,說得許家人面紅耳赤,當然,他們不是羞愧,而是憤怒,一個個對秦姝怒目而視,覺得秦姝在曹靜蘭和一眾下人面前下她的臉面,著實可恨!

而曹靜蘭和她帶來的下人,聽到這話,看向許家人的目光裡,都不免帶上了幾分鄙夷。

若非顧忌秦姝出手狠辣,讓她心裡存了三分懼意,孫氏早就撲上去撓她了。

許春英一直嬌生慣養,又沒被秦姝胖揍過,見到眾人鄙視的眼神,哪裡還忍得住,衝上去就要給秦姝幾個大耳刮子。

“小賤人,叫你胡說八道,看我不打爛你的嘴!”

“啪啪啪——”

大堂裡頓時響起了清脆的巴掌聲。

不過,被打的不是秦姝,而是許春英。

即便秦姝現在的身體素質,遠不及前世,但是對付一個許春英,卻是綽綽有餘的。

她既然這麼“善解人意”,主動湊上來讓她出氣,她就如她所願,多打幾下好了。

秦姝打鬥技巧早已經爐火純青,扇人耳光也扇的有技巧,連續揮上百下都不帶手痠的,可惜,她只扇了十幾下,就不得不停了下來。

因為她被許春英涕淚橫流的模樣給噁心到了。

打完許春英耳光,秦姝頓覺通體舒暢,心頭的鬱氣也散開了許多,神清氣爽得很。

孫氏見到女兒被打,“嗷”了一聲,就想要撲上來跟秦姝廝打,但是身上無處不在的疼痛,卻提醒著她,對面那個女人有多兇殘,她自己不敢上前,就將怒火發洩道了滿屋子下人身上,怒罵道:

“你們是死人哪,還不去攙扶小姐,將那個賤婦給我拿下!”

可惜的是,她的命令對曹靜蘭帶來的下人沒什麼用,那些下人,依舊低眉順目地站著,好似沒有聽到一般。而許家僱來的那個婆子,根本沒有資格進來伺候,又哪會聽到她的話,結果就是根本沒人聽令。

最後,還是曹靜蘭吩咐道:“卷珠,捲簾,你們扶許姑娘下去休息,再上點藥,別留下疤痕。”

許春英哭哭啼啼地被扶下去了。

到底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姑娘,雖然性子差,卻比孫氏好對付多了,打一次就怕了。

秦姝出了一口惡氣,也就不跟她計較了,拍了拍手,重新坐了下來,對曹靜蘭說道:“曹夫人,我剛才說了這麼多,你總不會還認為,是我虧欠了許家吧?”

曹靜蘭淡淡一笑,說道:“這是姑娘你跟許家之間的事情,你們兩家協議解決就是,問我這個外人做什麼?”

顯然,一旦牽扯到自身的利益,她就不想管了。

曹靜蘭也是窮苦出身,就算後來富貴了,她也將銀子看得很緊,讓她在自己和一雙兒女身上花錢,她不心疼,但讓她將銀子給別人,那是想都別想。

秦姝也笑道:“夫人可不是外人,您現在是許家的當家主母,自然是許家的一份子。許家的規矩,一向都是拿兒媳婦的錢,當自己的錢用。曹夫人既然進了許家的大門,自然也要遵守許家的規矩。何況,許家如今的家底,還真賠不起我的嫁妝,要不,曹夫人您借點錢給許家,讓他們先還了我的錢,以後在讓他們慢慢還你也就是了,反正你們是一家人,就是跑也跑不了。要不然,讓外人知道,堂堂九千歲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