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藝術菜——不好意思,非人力所能及了。
心裡想著怕著,可是表面上卻又不好透露出什麼,只好猶豫的說:“這個,民女從沒參加過比賽,做的菜也上不了檯面阿。”
“那你還敢開店?”雲啟殿此刻特別犯賤,和那太子一樣斜著眼看我滿臉的不懷好意。
“這不是為生計所逼嘛……”我低聲嘟噥,看他們一副不相信的樣子,乾脆心一橫,“好!比就比!不過是以我個人的名義!”
“無所謂。”太子聳聳肩。其實我明白他的意思,等到比賽真正開始,勝方輸方都是以國家為單位,無論我怎麼宣告都是沒用的。
我好無奈啊。“那麼,有範圍不?”
“公平起見,你和刀伯商量吧,省得你說我們作弊。”雲啟殿向刀伯的方向努嘴。
說你們作弊?我寧願你們作弊!那我也好作弊了。
拖著沉重的步子走向雕塑一樣的刀伯,剛開口一個“刀”字,就聽這個刀伯很冷淡的說了兩個字:“海鮮。”然後自顧自走了。
“海鮮?這麼腥的東西……算了,如果是海鮮的話,做出來能一般的好吃就行了,那麼,三天後,就在這兒比吧,記住,要現場表演哦!”說罷,太子帶著兩個公主和一大幫子隨從也走了。
剩下雲啟殿,他大模大樣的捲走了我所有的瓜子後同情的對我說:“刀伯可是三國公認的廚神的關門弟子,你好自為之吧。”然後也拍拍□走人。
我呆立在空蕩蕩的湖邊,秋風掃落葉。
這也叫商量?這也叫公平?這也叫避免作弊?
世態炎涼阿!!!!
於是發生了第二天也就是今天我攜公款上街採購時遇到小偷後發洩性運動的事件。
身後,虎言這個白痴呆站著還沒反應過來,而我已經追了百米開外。
真的不是蓋的,我跑步很厲害的,雖然以前小學的時候參加區運動會總是因為半路摔跤失去百米賽跑冠軍的榮譽,可是平時跑步的時候我從來沒有輸過,我媽媽說我衝刺像拼命三郎,爸爸說我已傳了他的光榮基因,我只知道我的跑步特長在這時候真的發揮出來了。
“臭小子!好人不當偏當小偷!跟我比叛逆?!當初姑奶奶我學街舞的時候我媽差點吐血哦!”
趁後面虎言還沒有追上來,我把剛剛抓到的小子扯到牆角惡狠狠的教訓了頓,也不管自己說的話別人聽不聽的懂。
事實證明金國人真的基因都不大好,上到太子下到小偷長相都不怎麼入眼,我能碰到一個雲啟殿已經是阿彌陀佛了,只見那隻到我肩膀的小男孩戀戀不捨的看我收回的錢包,委屈的眨眨綠豆眼道:“大姐,我也是沒辦法呀。”
就料到你會這麼說,“沒辦法,沒辦法你就找這個辦法?你家呢?找你爸媽去!”我要效仿老師的絕招,經驗得知犯了錯找家長是最讓孩子害怕的事情。
小孩果然怕了,瑟縮著不肯跟著我,顫著音道:“別……”
“明綺!總算找到你了,你不錯啊,很少碰到這麼會跑的女人,那小偷……咦?是這小子嗎?”虎言的大嗓門由遠及近,見到小孩驚奇的瞪大眼,又立刻皺了眉道,“臭小子!你真是給我們金國人丟臉!”
看見虎言巨大的陰影籠罩上小孩,那小孩更加怕了,急得眼淚泡泡都要冒出來了,“別告訴我娘好不,她會打死我的!”
“她不會打死你的話那我把你送去幹嗎?”我奸笑。
小孩一聽,更像抖篩糠了。
“明綺,我來解決吧,你去買東西。”虎言不忍看我蹂躪小孩,出謾踱圍。
我好笑的看看他,提醒道:“你的職責是什麼?”
“盯著你……對哦,大哥說不能讓你一個人買菜……那怎麼辦?”虎言饒頭做苦惱狀。
“簡單,跟著我到這小孩的家去,小傢伙,別擔心,我只是跟你娘談談,不會讓她打你的。”我抓起小孩的手臂作勢出發,那手細得讓我不爽。
小孩的家如我所料住在城郊的破爛村落裡,她娘正在曬鹹魚,看見我們一愣,疑惑道:“堂兒,這兩位是……”
“你們賣水產?”我搶在小孩的前面大聲地問,轉頭問小孩,“原來你叫堂兒啊,你怎麼沒說你們家賣水產?”
“你又沒問。”堂兒滿機靈的,一聽就知道危險沒有了,立刻放鬆下來。
“有哪些賣阿?”滿眼望去只有幾個罈子和滿房頂的鹹魚……
堂兒她娘長嘆一聲,很無奈的說:“姑娘不是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