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從她身上得到更多的東西,也不是為了從把她交給別人的做法中獲取快樂,而是為了和斯蒂芬先生分享他最喜愛的東西。
毫無疑問,這就像在過去的日子裡,在他們都還年輕的時候,共同分享一次旅行、一條遊艇或一匹馬一樣。此時此刻,這種分享對於勒內與斯蒂芬先生關係的意義,比對於他與她關係的意義重大得多。他們兩個人日後從她身上尋找的,將僅僅是對方在她身上所留下的印跡,對方行為的印跡。
就在剛才,當她半裸地跪在勒內面前,斯蒂芬先生用雙手分開她的雙腿時,勒內曾經仔細地向他解釋過,為什麼O的臀部是容易接近的,為什麼他對這一準備工作感到欣慰:因為他忽然想到,斯蒂芬先生將可以按照他的意願持續不斷地使用這個他最鍾愛的孔道。他甚至還說,如果斯蒂芬先生樂意,他願意把它讓給他一人獨享。
“為什麼不呢,我樂於從命。”斯蒂芬先生說,但是他又特別宣告,儘管這些約定很不錯,他還是有可能會借用O一段時間。
“O是你的,”勒內答道,“O會很樂意被你借用的。”這樣說著,他俯身向她並且吻了她的手。
當O想到勒內居然能夠部分地放棄她時,這個念頭對O來說簡直就像一個睛天霹靂,她認為,這說明她的情人對斯蒂芬先生的關注超過了對她的關注。雖然他一再對她說,他之所以愛她,愛的就是那個被他變成為客體的她,愛的是她對他的絕對開放,愛的是他處置她的絕對自由,那種就像隨意處置一件傢俱一樣的自由,那種對自己的一樣東西既可以保有更可付出的自由。但是她發現自己並沒有完全相信他的話。
她還看到了勒內對斯蒂芬先生心悅誠服或曰敬重的另一個標誌,那就是,勒內一度是那麼熱切地希望看到她的身體被別人壓在身下或遭受鞭打的情景,每當他看到她那張正在呻吟或哭喊的嘴,看到她那以因痛苦而閉起的滿含淚水的眼睛,他的目光總是那麼含情脈脈、總是燃燒著不曾稍減的感激之情;而現在,他竟然離她而去,而且是在向斯蒂芬先生展示了她的一切之後,就像掰開馬的嘴巴,向人證明了它足夠年輕那樣向斯蒂芬先生證明了她足夠美麗之後,或更確切地說,是在向他證明了她足夠適合於他的需要之後,而且是在承蒙他接納了她之後,才放心地離她而去。
不論他這一切做得有多麼冒犯人和侮辱人,O對勒內仍舊一往情深。她認為自己是幸運的,因為自己在他的心目中擁有足夠的重要性,使他希望從冒犯她的行為中獲得快樂,就像那些虔誠的信徒因為上帝使他們變得卑微而感謝上帝那樣。
但是在斯蒂芬先生身上,她發現了一種像冰和鐵一樣的意志,這種意志不會為慾望所動搖。無論她是多麼的楚楚動人、多麼的馴順,在這一意志的天平上,她仍然是絕對的一文不值。
至少到目前為止是如此,否則她為什麼會感到如此恐懼?在她看來,無論是羅西的僕人腰帶上的皮鞭,還是一直加在她身上的鎖鏈,似乎都沒有斯蒂芬先生凝視著她的Ru房但控制自己不去碰它時的那種平靜更加可怕。她感到在這種全神貫注而平靜深邃的目光的凝視之下,她細小的肩膀和苗條的身軀顯得格外脆弱。她不由自主地顫抖著,感到自己簡直快要窒息了。
指望用這種脆弱去軟化斯蒂芬先生是沒有用的,她心裡十分清楚,實際的情形恰恰相反:她獻給他的溫柔和順從既可以帶來愛撫,又可以帶來傷害;既可以招來嘴唇,又可以招致指甲。她記得斯蒂芬先生曾用他夾著香菸的右手的中指尖輕輕磨擦她的|乳頭,|乳頭很聽話地硬挺起來,這對於斯蒂芬先生來說是一種遊戲,或者只是一個遊戲的引子,其他就什麼也沒有了。或者,也可以把這個動作看成是一項檢驗,用的就是人們檢驗一架機器是否執行正常的方式。O對這一點確信無疑。
斯蒂芬先生坐在椅子扶手上沒有動,讓她把裙子脫掉,O潮溼的手指把衣釦搞得很滑,結果她弄了兩次才解開裙子裡面的黑沙襯裙。
在她把全身的衣服完全脫光之後,她的高跟皮鞋和只捲到膝蓋處的黑色尼龍長襪,襯托出她小腿的雅緻線條和大腿的雪白膚色。這時,斯蒂芬先生站起身來,用一隻手握住她的腰,把她推向沙發,他讓她跪在地上,背靠沙發,將她的肩膀而不是腰部緊緊地壓靠在沙發上,然後把她的雙腿稍稍分開了一些,她的雙手放在腳腕上,腹部露出,在挺起的Ru房上方,她的喉嚨向後仰起。
她不敢看斯蒂芬先生的臉,但是她看到他的手解開了皮帶。當他跨到O的身上時,她仍舊跪著,他抓住她的後頸,插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