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左右把她們送回家,然後就離開了(另外兩次也是如此),她徑直走到O的門口,全身赤裸,因為剛洗完澡,顯得渾身溼漉漉的,她問O:
“你能肯定他不會回來了嗎?”
接著,沒等O回答就爬上了她的大床。她允許O吻她,撫摸她。她閉上眼睛,對所有的撫摸都不做回應。一開始她輕輕地呻吟著,比耳語還輕微,然後呻吟聲漸漸增高,直到叫出聲來。
她癱在床上睡著了,雙膝分開,兩腿伸直,上半身稍稍歪向一邊,雙手張開,全身沐浴在粉紅色檯燈的亮光之中,在她雙|乳之間有一點汗跡在閃著微光。兩個小時之後,當O再次要她時,在一片黑暗之中,傑克琳沒有抵抗,只是喃喃著:
“別把我弄得太累了,我明天早晨還要早起呢。”
就是在這段時間裡,傑克琳除了斷斷續續的做模特兒,又投入了一種更耗費精力而且前途未卜的事業:在電影裡演一些小角色。她是否為此感到自豪?她是否認為這是使她成名的第一步?這一切還很難說。每天早晨,她總是強迫自己從床上爬起來,她的情緒看上去是憤怒多於熱情。
洗了澡,很快地化好妝,早餐她只喝一大杯咖啡,那是O匆匆為她煮好的,然後她允許O吻吻她的指尖,只還報她一個機械的笑臉和一副怨恨的表情。O在她那件白色駱毛浴衣裡顯得十分嬌柔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