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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俱全,樣式是上細下粗,以防滑到體內去弄得事與願違。設計這些橡皮棒的本意在於使入口處擴大,可一旦滑進去,反而會使它縮緊。每天都是詹姆斯親自挑選一個比前一天略粗些的橡皮棒,令O跪下或側臥,監視著珍妮或莫尼克或不論哪個正好在場的姑娘為她塞好。

在晚飯時,姑娘們在同一個餐廳進餐。O洗完浴撲好香粉赤裸裸地戴著它,每個人都能看那些小鏈子和皮帶,只是在那些沒人要她的夜晚,僕人把她鎖在牆上的鎖鏈上之後才給她取出來。如果有人要她,僕人會先把她的雙手鎖在背後,在將她帶往圖書館之前為她取出來。

經過幾晚,這一孔道雖然仍比另外那個窄些,但使用起來已經比較容易了。

八天之後,這個工具已不再需要,O的情人對她說,由於她的雙重開放,他感到很快活,而且他決心讓她把這種狀態保持下去。他告訴她,自己要離開數日,她在城堡的最後七天將不會見到他了,直到他回來把她帶回巴黎。

“但是我愛你,”他加上一句,“我真的愛你,別忘了我。”

啊,她怎麼會忘了他!他就是那為她蒙上眼罩的手,他就是那在僕人比爾手中發出呼嘯的皮鞭,他是她身上戴的鎖鏈,是壓低的聲音。

她變得厭倦這一切了嗎?沒有。由於她不斷地被玷汙和越來越習慣於暴力和侮辱,巨大的和過度的苦樂,似乎已經變得拋進了一種麻木的狀態,進入了一種休眠或夢遊的邊緣狀態。其實恰恰相反,那使她保持挺直姿勢的胸衣、那使她馴服的鎖鏈、那成為她的避風港的沉默,如今已經化作姑娘們和她自己被使用的肉體的永恆的形象,一種即使未被使用也將是永遠準備好以供使用的肉體的永恆形象,這就是她自己身體的形象及自我意識。

由於幾乎每天都要經受這種被唾液和Jing液玷汙的儀式,她感到自己已經實實在在變成了一個不潔的所在,是那聖經中所提及的汙水槽;然而,她身體上那些因不斷遭到侵犯已經變得遲鈍的部分,在她心中卻變得無比美麗和高貴:雖然她的嘴唇含住陌生的棒棒、她的Ru房被手不斷地撫摸、她大腿間一雙鄰接的孔道被粗暴地侵入,但是她對自己的出賣,卻成為使她變得更加高貴並獲得尊嚴的源泉。此話雖然聽上去令人感到匪夷所思,但“尊嚴”一語用在這裡確實再貼切不過,她被這一切照亮了,她的內心充滿了寧靜。從她的面孔上可以觀察到一種明朗的難以覺察的微笑,那種閃現在隱士眼中的只可猜到卻難以見到的微笑。

當勒內告訴她他要離開的訊息時,夜幕已經降臨。O正在她的房間裡等候僕人帶她去餐廳,那時她什麼也沒穿。她的情人到來時,穿著那身平常他每天進城常穿的西裝,當他擁抱她時,那硬蘇格蘭呢上裝磨痛了她的|乳頭。他吻了她,把她平放在床上,然後在她身邊躺下來,極其溫柔緩慢文雅地要了她,他輪流使用了那兩個向他敞開的孔道,在最終將自己傾洩在她口中之前,又一次吻了她的嘴唇。

“在我離開之前,”他說,“我希望再鞭打你一次。這次我要事先請求你的允許,你同意嗎?”

她同意。

“我愛你。”他又說了一次,“現在的打鈴叫比爾。”

她的打鈴比爾把她雙手吊在牆上的鎖鏈上,她被如此捆上以後,她的情人再次吻了她,然後站在她身旁,他又一次告訴她:他愛她,然後對比爾點點頭。他看著她無望地掙扎,聽著她的呻吟漸漸變成叫喊,當她的眼淚流下來的時候,他吩咐比爾離開。

她努力集中起最後一點力氣對他說:她愛他,他吻了她滿是淚痕的面頰和喘著氣的嘴,為她解開束縛,抱她在床上躺好,然後悄然離去。

第三節

如果說O從她情人離開的那一刻起就已經開始等他回來,這還是大大不夠的:她從那個時刻開始,除了苦等和黑夜,簡直就什麼也感覺不到了。在那一天,她帶著一種像畫像一樣的表情,她的面板是柔軟的、嘴唇是溫順的、視線永遠是下垂的——這是唯一的一次,她能夠忍受這項規定。

她點火添柴、斟酒上咖啡、點菸、整理花束、疊好報紙,就像一個年輕的姑娘在她父母的起居室裡那樣。她那裸露的脖頸和皮項圈、她的緊身胸衣和囚徒式的手鐲,這一切都令她顯得那麼清麗脫俗,雖然她從她侍候的男人們那裡得到的命令僅止於站在一旁看著他們蹂躪其他姑娘,但她能感覺到他們更想蹂躪她。

這無疑是他們對她的態度大不如前的原因。她犯了什麼過失嗎?或許是她情人的離開使他們感到可以更自由地處置她?不論是哪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