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讓蔡氏一家獨大,不如扶持另外一些商人,使其對本府感激,真是妙計啊。”
正說話間,林麟的親衛便立刻走了進來,徑直走到了林麟的身邊,然後說道:“大人,這是從東吳那邊過來的密信,前兩天下雨,信鴿中途延誤了時間,請大人過目。”
林麟急忙拆開了密信,見到密信上寫著“一切正常”四個字,便皺起了眉頭,在心中緩緩地想道:“已經一連半個月是一切正常了,難道周瑜自從上次被我氣昏過後,變了一個人?還是姑姑一直未曾探聽到虛實?”
諸葛瑾看到林麒眉頭緊皺。一番若有所思的樣子,便問道:“侯爺,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林麒將手中的紙條交給了那名親衛。親衛拿著那張字條便自覺地出了大廳,按照往常傳來的訊息。將那密信專門收集了起來。而林麒則一臉笑意地說道:“沒什麼,諸葛大人,咱們繼續剛才的話題。我覺得你說的計策可行,這件事就按照你說的去辦。天色也不早了,我已經讓人備下了一些酒菜,諸葛大人就陪我吃完再走吧。”
諸葛瑾這幾天來和林麒朝夕相處,也沒有開始的那種客氣了,便點頭答應了下來。
第二天的中午。知州府中可謂是賓客滿堂,凡是在江陵城中七品以上的官員,全部到齊,而江陵城中的商人,也來了多達五十多人,林麒先是盛情的招待了他們一番,然後透過諸葛瑾一一認識了酒席上的人,吃飽喝足之後,林麒並未讓這些人離去,而是將他們留了下來。
正好當日陽光明媚。知州府的院子也夠大,大家都靜靜地坐在一起,慶賀新上任的荊州知州。
其實。這些人的心裡都很清楚,林麒是皇長子,如果能夠跟林麒扯上關係,以後必然會飛黃騰達,如果林麒當了太子,那麼他們就更加的理直氣壯了。
林麒坐在上首位置,端起了一杯茶,當著眾人的面站了起來,然後環視一圈。和藹可親地說道:“諸位都是荊州的知名人士,在座的無論是當官的還是經商的。都是本府應當敬仰的人。本府新官上任,初來乍到。有些地方還請諸位多多幫助才是。本府以茶代酒,敬諸位一杯,希望以後我們官商能夠合作愉快,共同為荊州的繁榮作出一份貢獻。”
諸葛瑾以及其他人都紛紛端起了茶杯,畢恭畢敬的喝了下去。
放下茶杯後,林麒臉色一變,便厲聲說道:“荊州乃是華夏國的最南邊,東南還有吳國,這裡既是肥沃和發達之地,同時也是兵家必爭之地,所以在這裡為官、經商,都必須要奉公守法,從今天起,如果本府知道有人不按照章程辦事,必然會嚴懲不貸。”
在座的都不吭聲,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裡聆聽著林麒的講話,但是蔡磊的臉上已經出現了不悅。
林麒注意到了這點,但是也沒在意,隨後繼續說道:“本府知道,在座的無論是當官的還是經商的,你們之間都有著非同一般的關係,就比如咱們荊州商業廳的廳長傅大人吧,似乎就是城中首富蔡磊的妹夫嘛。傅大人,本府說的沒錯吧?”
傅巽急忙起身抱拳道:“大人說的一點都不假,卑職確實是蔡磊的妹夫,不過卑職一向是秉公辦事的,一點都不敢徇私的……”
“嗯,傅大人說的話本府深信不疑。所以啊,本府先把醜話說在前面,官就是官,商就是商,你若是要正常經常,合法經營,當官的不會過問。如果若是做一些偷雞摸狗並且昧著良心的事情,本府一旦查出來了決不輕饒。今日讓大家來,不過是熟悉熟悉,還希望以後能夠和睦相處,共同致力於荊州的經濟。”林麒道。
眾人都不在說話,隨後林麒又隨便說了兩句無關緊要的話,便將眾人解散了。散會之後,官走官道,商走商道,確實不再想以前那樣,官商同時出入一個場所,好的像是穿一條褲子一樣。
此後的一連七天時間內,林麒和諸葛瑾攜手整頓吏治,並且暗中扶持李、唐、毛三家商人,打壓蔡氏,諸葛瑾又暗中略施小計,藉此激怒了蔡磊。
七天後的一天夜裡,林麒剛剛吃過晚飯,便見諸葛瑾慌里慌張的來了,於是便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諸葛瑾急忙道:“侯爺,蔡磊果然動用了私兵,豢養的二百名私兵分別包圍住了李氏、唐氏、毛氏三家的宅子,揚言要放火燒燬三家的宅子。”
林麒立刻站了起來,急忙下令道:“快去城北的軍營,將此事傳達給駐守此地的將軍傅彤,讓傅彤將軍帶兵入城,絞殺蔡磊的私兵。”
諸葛瑾道:“侯爺,我已經派人去了。只怕這會兒傅將軍已經率軍入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