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下子好象丟了魂一般,呆呆的沒有說話。林南以為他又生氣了,換了付語氣柔聲道:“你怎麼說都是個弱女子,我該照顧你的。”這話一出,黑衣女子的心氣又上來了,大聲喝了一句:“你再不離我遠點。我就打你了!”林南也怒喝道:“我就不,你以為我真在乎你啊,是你自己走的太慢了,照這個度等到了鎮子上我都餓死了!”黑衣女子顯出一付幽怨的眼神,像是被他的話震懾住了。終於低下頭來不再逞強,在林南的攙扶下勉強向前走去。雖然那鎮子離破廟不遠。但兩人走走歇歇,也走了三個多時辰才走到鎮口。此時竟已盡黃昏了,西邊的殘陽落落如血,整個天空都悽悽慘慘的。林南看到這付景色忽然心裡冒出句詩來,淡淡的念道:“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黑衣女子沒想到他還有這情趣,似嘲似諷的道:“酸死了。”林南懶的和她逗嘴,扶著她走進鎮子,黑衣女子自討了個沒趣,也就不在和他搭腔。兩人抬頭向前面的牌坊上看去,只見上面寫著硃紅的三個大字:朱仙鎮。“這個名字好熟,似乎岳飛曾經駐軍在這裡。”林南暗暗沉思著,黑衣女子自然不曉得他心裡想的什麼,更不可能知道岳飛是誰,所以對朱仙鎮也沒感到什麼特別。朱仙鎮是個小鎮,人口流動量很小,街上的行人熙熙攘攘的,街道兩旁的商鋪也極是冷清。飯館也只有零零星星那麼幾家,林南扶著黑衣女子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家“一水客棧”,便忙不迭的走了進去。“兩位客倌裡面請,不知是要打尖還是住店?”點小二滿臉堆笑的迎上來,林南忙吩咐了一聲道:“我們住店,隨便弄些飯菜送上來就行了。”“得勒。”店小二答應了一聲忽然看了看兩人又趕忙問了一句:“二位要幾間房啊?”還沒等黑衣女子說話,林南便搶上說道:“當然是兩間了。”店小二答應了一聲就去了,林南瞪個大眼睛心裡暗罵道:“看電視劇人家說要兩間回答都是沒房間了,只剩一間了。偏偏我這麼點背,空房有的是。”他一邊想著一邊扶著黑衣女子上了樓。房間經安排好了,林南送著她進了房間便問道:“用不用我留下來照顧你?”黑衣女子看也不看他一眼,冷聲道:“用不著。”林南討了個沒趣,悻悻的出了房間,這時身後忽然傳來她的喊聲。“誒,你等會兒。”林南轉臉笑道:“怎麼,讓我留下來照顧你?”“呸,不要臉。”黑衣女子從懷裡摸出錠銀子出來扔給他道:“拿去買身衣服換了,別在這丟人現眼。”“……”林南拿了銀子,再看看自己這身皮,也的確是猥瑣不堪了。恐怕他要是不和黑衣女子一齊進來,店小二都會把他當叫花子處理了。“謝謝你的銀子,我會還你的。”林南有些無聊的走出屋子,黑衣女子聽他話音知道他誤會自己了,可又拿不起勇氣去辯解,只得做罷。“我為什麼碰見她之後脾氣就變的這樣子了,幾年的皇帝做下來,這樣的無賴性格幾乎就要忘了。”林南想想覺得有趣,忍不禁的笑出聲來。
林南先沐浴了一番,然後換上了在成衣鋪買來的雲白色長衫。翩翩公子的模樣這才變換了回來。自己拿銅鏡照了照,忍不住自言自語的一笑道:“朕還是蠻帥的嘛。”自從被木蘭救活回來之後。林南的體質便和以前大不相同,那一箭雖然射中了他,但現在的他竟然絲毫感覺不到傷痛,就好似已經痊癒了一般。不過副作用也還是有的,每日行周公之禮說風流也風流,說倒黴也倒黴。沒辦法,那個娘們是隻能想的,而結蘿又在壽春。為了保命,林南也只能踅(音學)摸了一家叫做迎春樓的妓院走了進去。剛一進大廳,就有兩個打扮的花枝招展,但長相卻實在普通的女人迎了上來。林南攬美無數,那裡會看上這兩個東西,不禁眉頭一皺,哼了聲道:“老鴇那去了。”“來了來了。”一個胖女人一邊說著。一邊迎了過來。林南一看她,不禁暗暗付道:“難道老鴇都是這種鬼樣?”“哎呦,這位公子還是第一次來吧。”老鴇賠笑著拿絲巾在林南身上撣了兩下。林南不耐煩的看了她一眼,冷聲問道:“有沒有好點的貨色,必須是黃花閨女。”林南這麼說倒不是喜歡處女,不過他可不想得病而已。老鴇心裡罵一句:“看著張的人模狗樣的。原來也不是個東西。”不過他心裡雖罵,臉上卻依舊笑道:“一看公子就是大家子弟,今天算您來著了,我們這剛進來的兩個雛,可都是黃花大閨女。要不您看看?”“好。”林南一打折扇,風度翩翩的搖了兩下。不過旁邊的妓女心裡都把他已經罵的狗血淋頭了。老鴇領著林南上了樓,一直都到最靠左的一個閣子裡的最後一間靠牆的屋子才停了下來。只見門口站著兩個膘行大漢,看見老鴇過來了,應了一聲道:“馮媽。”老鴇點了一下頭問道:“恩,人都調教好了?”“您放心。”兩個大漢顯然對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