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路,倒要看看頡利如何應對!”叵羅江上,連綿數十里的白色營寨,在明月的映襯下披上一層薄薄的光輝。迎風顠揚的旌旗,不時吆喝計程車兵,譟動不安的馬嘶,演澤出軍旅特有的氣質。來回巡邏計程車兵,整齊而敏捷,身上露出只有鐵與血訓練的蕭蕭殺氣,沉穩而老練。刀戟上的冷豔,似與月光相映爭芒。遠處傳來江水拍打岩石的聲音,雖然沒有激烈澎湃略帶腥味的海浪那麼強烈,但潮溼的水氣還是隨著晚風陣陣顠進營寨。營寨裡的燈火熄了十之**,在層層漫天封鎖大江的霧氣中,顯的特別安靜。造了一天的竹伐,士兵們已經累的不行,何況樹木已經砍的差不多了,還要跑的更遠的地方去伐,而且還要抗回來,這工作更甚於苦力。還在待遇還是不錯的,最起碼米飯是管夠的。此時的中軍營帳,燈火通明。不時傳出陣陣語聲,隨既消失在茫茫氣霧中。林南披著一件稀世的貂皮長袍,這東西是用雪貂尾部最鬆軟的那一部分毛皮做的。十分細軟,是高昌國敬獻給隋朝的供品,不過這東西也實在熱的很,要不是北方初春清冷,林南是一定不會穿的。而納蘭雪卻還是那一副裝束,美人就是美人,儘管裝束沒變,但每次看起來都感覺和前一次不同,這也許就是魅力,攝人魂魄的魅力。“整個草原看來只有我的雪兒公主是最漂亮的了。”林南一笑將她攬在懷中輕聲問。誰知道納蘭雪卻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不是的,還有一個女人比我要漂亮十倍。”“噢?”這句話倒出乎林南的意料之外,他知道納蘭雪這個人是不會撒謊的,她說那個女人漂亮,那就是一定漂亮了。想到這,他還真要點想見見那個美人了,便忍不住問道:“那是個什麼人,叫什麼名字?”納蘭雪若有所思的道:“她叫做阿史那雲。是突厥三個部落首領之一突利的女兒,張的貌似天仙。是草原上最亮的一顆星,草原上的女人最崇拜的將軍就是執思斯力,而男人最喜歡的女人就是阿史那雲了,不過她的眼光十分的高,一般的男人都入不了她的眼,所以到現在他還沒有成親,想來也有十九歲了。”“阿史那雲,等有機會一定要見見了。”林南神往的說著,納蘭雪和慕容灩不一樣。草原上的男人三妻四妾不但平常,而且是身份的象徵,所以納蘭雪並不覺得這樣有什麼,反倒對林南一笑道:“等皇上平定了突厥,阿史那雲還不是你的幕上之賓麼?”一聽說平定突厥幾個人,林南微微嘆了口氣,失神在坐在帥位上。在他面前者燃著的火鼎。冒著絲絲熱氣,帳內十分溫暖。納蘭雪嬌豔的臉上,因為熱氣的原因,白裡透紅。迷人致極。她露出關心之色,一雙纖纖玉手搭在林南的肩膀上柔聲道:“皇上,不要煩,咱們現在等的起,頡利卻等不起,他們要的是速戰速決,而我們卻不需要,所以我們儘管造伐,頡利過幾天一定會把埋伏在谷中的人馬退去的。”林南見她竟能曉得自己的心思,心下喜歡,微一笑道:“頡利並不如想象的那麼簡單,他不會看不出我造伐是個緩兵之計,一時半會兒他是不會撤兵的,而處羅就算砸鍋賣鐵也會將糧食送到他的手裡,好讓他困住我們,更有甚者,他們也許會去屠戮契丹,補充糧草。”說到這,他明顯感覺到納蘭雪的身子一抖,忙安慰了一句:“不過你放心,朕不會讓他們得逞的。”“恩,皇上文治武功,豈是處羅,頡利他們能夠比的。”納蘭雪欠伸坐在林南腿上,眼眸裡滿是柔情蜜意,林南現在也算得到她了,可至今為止還沒有和她同房,倒不是因為納蘭雪不肯,而是自己不知怎的,見到她之後總是提不起性趣了,這事叫林南很苦惱,暗理說這也太奇怪了,若說納蘭雪沒有那個魅力,那世界上恐怕也沒人有了,可自己怎麼就想來想去,林南還是想不明白,眼見夜也深了,只能黯然的對她嘆了口氣道:“好了雪兒,你回帳裡去吧,朕還要看看兵策就睡了。”納蘭雪見他又趕自己走,對他的這種正人君子的行為雖然崇敬,但卻不喜歡,畢竟草原上和契丹族裡是沒有這種人的。“皇上,今天我陪你吧。”納蘭雪嬌滴滴的說著,任憑一個男人若能受的住,那就堪稱柳兄在世了,不過林南卻依舊沒什麼反應,似乎他對於納蘭雪有種本能的牴觸,任她如何總是沒有“性趣”。“朕今天有點累,想自己一個人休息休息。”林南宛然拒絕了她,納蘭雪只能黯然點了點頭,然後起身依依不捨的出帳去了。“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是性無能了,還是隻對她沒有反應。”林南抓破腦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這時一個侍婢端著夜宵走了進來,她低著頭,看不太清長相,可身材款款,走路婀娜,定也不是個凡品。她跪下來把夜宵放好,然後恭敬而柔順的說了一句:“皇上請用。”林南心念一轉,決定拿她試試自己,便笑一聲道:“把頭抬起來叫朕瞧瞧。”小婢把頭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