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彙報過任何有價值的資訊?!你只顧著哄你的女人開心了,是不是?!”
“孩兒不敢!”
“你有什麼不敢?!看樣子,我是不能再聽你的話了,我要另做打算,冷寂!去把元心給我叫來!我要先拿挽香宮開刀,那個浪費了我這麼長時間的江若鳶,必須死!”
“不要!”
雁宣激動起來,慌忙跪在地上,
“爹,不要動若鳶!我答應你,一個月,最多一個月,我定能剷除一殿,我需要時間,若鳶那裡,我會勸她的,”
“我憑什麼相信你?”
“憑你手上握著的江若鳶的命,爹,這一個月之內你要是敢動她,那便就是要了我的命,”
“一個月之後,若你還是什麼都沒有做到,那休怪我不客氣了!我的兒,我知道你對她動了情,但是開弓沒有回頭箭,就像剛才我那樣,即便立在對面的人是你,我也一樣會把箭放出去,”
他轉身走出了院子,跪了一地的人不知何去何從,其中一人試探的問著說,
“大公子,您的傷.......”
“滾!”
“是!”
不敢多言,得了赦令的眾人匆匆退出了院子,石頭從地上爬起來,看著從雁宣肩頭湧出的鮮血說,
“大公子,你替我擋那一箭做什麼?您是主子,身份何其尊貴,萬一出了事,我.......”
“費什麼話!”
雁宣就地坐下,瞄了一眼肩頭的血紅說,
“我這一個口子換你一條命,不虧,你要是死了,誰還能替我做事啊?”
石頭又跪在地上,磕著頭說,
“大公子,您對石頭的恩情,石頭無以為報!我.......”
“好了,別說了,快去把紙筆拿來,”
雁宣不耐煩的打斷了他,
“是!”
石頭答應著趕緊跑回了屋內拿出紙筆,然後遞給了雁宣,
“大公子,都拿來了,您要寫什麼,都墊在我背上寫吧,”
他俯下身,後背平平的展露在雁宣面前,雁宣眼底盡是哀愁,思慮了良久,還是搖了搖頭,提筆寫完,他將紙條卷好了丟給石頭說,
“放出去,”
“是!”
這次石頭可不敢多問,更不敢拆開,直接拿著字條就跑去找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