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路說：“你是我助理！”

滿快樂沉默片刻：“好吧。”掛上電話。

白路身後站著揚鈴，也沒少喝，隔著幾步遠沉默看他背影。

白路回頭看見，隨口問話：“你幹嘛？”

揚鈴說：“辛苦了。”

“吃飯也叫辛苦？開什麼玩笑，讓那些出大力的聽見，能揍死我。”白路說：“你也沒少喝，回去睡一覺。”

“你呢？”揚鈴問話。

白路說：“兩件事，一，機場接奎尼；二，菜市場買菜，對了，告訴後廚把我選好的菜送去五星大飯店，大概……”想想說道：“大概五點……別五點了，現在送，一會兒跟我車走。”

揚鈴說聲好，讓服務員去找廚師長。

白路在酒店大堂等上五分鐘，滿快樂三個美女集體出現，滿快樂說：“下來了，你想怎麼個死法？”

白路說：“你得變溫柔，不溫柔嫁不出去。”

“你懂個屁。”滿快樂說：“老闆，請下命令。”

白路笑了下：“你把這兩句話連在一起說……好吧，有創意，開車送我去機場接奎尼，不過得先去小王村路一趟。”

滿快樂回頭看眼倆美女。跟白路說：“你找個司機，咱還坐大車去。”

白路看看她：“我找司機的話，幹嘛叫你下來？”

“應該是想我們了，你倆說是不是？”滿快樂問寶寶和雲恩惠。

寶寶猛點頭：“一準兒是。”跟著問話：“老闆，喝多了難受不？我這有醒酒藥。”伸出手，掌心是個大藥片。

啊？滿快樂歪頭看寶寶：“你還真夠認真的。”

白路拿過藥片塞嘴裡。也不用水，嘎巴嘎巴嚼碎了嚥下去：“誰送我去機場……算了，我找別人。”

“不許找別人。”滿快樂給小黑打電話：“找個會開車的，去停車場等我們。”

整個過程，揚鈴都是在旁邊看著，過了會兒，廚師長過來問：“裝車了，什麼時候走？”

白路說現在走，跟揚鈴說：“你回去休息。我走了。”

揚鈴想了下問道：“晚上的慶祝活動，你不參加了？”

白先生獲大獎提名，今天晚上全公司員工聚會慶祝，不過照目前情況來看，白路鐵定參加不了。

白路說：“你們玩吧。”

揚玲說聲知道了，轉身去辦公樓。白路則是跟著三位大美女去停車場。

小黑等在那裡，白路看他一眼：“傷好了？”

“好了好了，我來給你們開車。”小黑伸手道：“鑰匙。”

“鑰什麼匙？換個人來。”白路說：“趕緊回去養傷。沒扣你工資不舒服是吧？”

“真好了。”小黑動了動腿：“你看。”

白路輕出口氣：“我是喝多了，懶得和你廢話。”丟過去車鑰匙。第一個上車，在後面沙發座躺下。滿快樂三個女人跟上車，小黑髮動汽車往外開。

外面等著裝菜的小麵包車，滿快樂探頭問話：“是去五星大飯店送菜，對吧？”

麵包車司機回話說是。滿快樂讓他跟上，大家出發。

從標準公司到小王村路比較方便。開上三環繞一下就是。等開到地方，麵包車司機搬進來兩個炮沫箱子。白路說：“辛苦下，把東西放冰箱裡。”

司機當然沒意見，很快擺放好，問白路還有事情麼？在得到沒有的回答後。告辭離開。

白路在飯店裡坐了會兒，寶寶第一次來到這裡，滿是好奇：“這就是你發家致富的地方？”

“發什麼家？到現在連裝修錢都沒掙回來。”白路說：“你們三個，把地擦了。”

滿快樂瞪眼道：“要不要給你洗澡？”

白路說：“認真點兒，你是我助理。”

“我是你助理，不是清潔工。”滿快樂說道。

白路說：“就你意見多，看看人家都開始幹了，你不能光站著發呆。”

滿快樂回頭看，寶寶拿拖布，雲恩惠拿抹布，一個擦地一個擦桌子……

滿快樂怒其不爭：“你們倆叛徒。”

白路說：“沒多少活兒，我昨晚收拾的差不多了，就剩地上這點兒，不信去廚房看，收拾的多幹淨。”

滿快樂說：“你有病吧？大老闆收拾衛生？時間不是這麼揮霍的。”

白路說：“少說幾句廢話，趕緊收拾。”

小黑走進來問：“什麼時候去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