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收下拓跋龍剛剛遞來的金錠,繼而迅速離去。
頃刻,拓跋龍又轉頭向馮楚楚與林月琴說了起來。
“我想了想!你們倆在這,也不用這副裝扮了!在這柔玄,你們只要提起我的名號,沒人敢招惹你們的!所以,你們還是還回女兒身吧!這樣子看著,實在有些讓人不適應!”
馮楚楚聽言,仔細地打量了一眼自己,覺得確實有些彆扭,便應聲說道:“也好!反正這衣服也髒了!該換下來洗洗了!”
“那你們先上去!……等你們換好了,到東邊的雅間找我!我請你們大吃一頓!”
拓跋龍做事也算是盡善盡美了,不管衣食住行,這回,他都幫馮楚楚與林月琴安排好了。
“謝謝龍叔!”
林月琴首先笑笑地謝了一句。
“謝謝龍叔!”馮楚楚跟著謝了一句,而後笑笑地跟拓跋龍說道,“那我們先上去了!”
“去吧!”
拓跋龍笑笑地點了點頭,繼而與有情來到了剛剛提到的雅間。
說是雅間,其實也只不過就是一個裝飾精緻一些的房間。裡面除了擺著一張覆著金絲錦布的十人位的圓桌,還陳設著一面屏風、一張古箏、幾張畫和一些小巧而又不顯眼的飾品。
不過,這雅間卻比別的房間有個好處。
那就是它的東面牆上,窗連著窗,只要一開啟,從樓上看下去,就可以看到樓下整條街上的光景!那視野,可是開闊的很!
拓跋龍先行進了雅間,自己坐到桌前,優哉遊哉地喝起了茶水。
“王爺!”
有情忽然面色凝重地湊了過來。
“嗯?”
拓跋龍接著低頭喝茶。
既而,有情鄭重其事地說了起來。
“這兩位姑娘來歷不明!王爺對她們這麼熱情,會不會招惹上什麼麻煩?”
有情為人謹慎,為了保護拓跋龍的周全,那也是不得不提高警惕。
然而,拓跋龍卻並不覺得馮楚楚與林月琴會給自己帶來什麼麻煩。
“兩個姑娘家能有什麼麻煩!就算是有麻煩,我也是招惹得起!”
拓跋龍豈是那種膽小怕事的人?
“王爺還是小心為上!防人之心不可無!”
可有情還是再三提醒。
小心駛得萬年船!謹慎一些總是沒錯的!
“我會的!你放心好了!”拓跋龍淡淡地應了一聲,繼而又忽然轉話問道,“哦!對了!朝上最近有什麼訊息嗎?”
“朝上的話……馮翊公被陛下調回了國都,京兆王與真定侯彷彿有意靠攏陛下,至於濟陰王,他人在司州,都住了好一陣子了!”
有情思索了一下,繼而將朝中的訊息,簡單明瞭地告訴了拓跋龍。
這傢伙,平時可是負責替拓跋龍打探朝中的訊息的!
“司州?”
他不在國都,怎麼跑去司州了?
拓跋龍覺得小新成人在司州一事有些古怪,便不由得蹙起了眉頭。
“是!”
有情重重地點了點頭。
其實,他心裡也在糊塗。
既而,拓跋龍一邊喝著茶,一邊饒有深意地思考起來。
“不知道~我這個四弟,又在搞什麼名堂?”
無形之中,他總覺得小新成在司州並不是偶然。
“不清楚!只知道前些日子,昌黎王也去了司州!好像~還和濟陰王見面了!”
有情又忽然想起馮熙也去了司州一事。
“哦?”
這時,拓跋龍聞聲轉頭看了有情一眼,接著慢慢放下手中的茶杯,別有韻味地說了起來。
“看來,這其中必定有什麼蹊蹺!”
起初他只是懷疑,但現在他敢篤定,這其中一定有什麼隱藏的秘密,不被人所知。
“屬下也是這麼認為!”
有情贊同地應了一聲。
“那太后呢?”拓跋龍又接著端起了茶,淡淡地問了一句。
“太后……”
有情忽然眉頭緊蹙,臉上陰鬱了起來。
“有話直說,不要吞吞吐吐的!”
拓跋龍令了一句。
這回,有情終於肯張口說了起來。
“屬下聽說,太后自從在方山回來,就一直臥病在床,再也沒有參與過朝政。”
“臥病?”
拓跋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