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嚯。 .
這是個白眼兒狼沒跑兒了。
“是,我知道。
我是鄉下來的,不懂規矩,從小是個山野村夫,不如姐姐妹妹們從小生活在皇城底下幸福。我不識字,腦子也不如姐姐妹妹們靈活,夫子講一句話她們懂了,還知道舉一反三。
可我呢?
我連一句話都要回去查閱典籍才知道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知道不聰明,可我已經盡力了。
陛下,你想要把我打造成你心裡那個人的翻版,想要我繼承皇位,可我辦不到,我做不了!”楚凌開始拆女皇的臺。
超級利索的那種。
“陛下,你知道我有多後悔回到京城嗎?你知道我每一日過的有多痛苦嗎?
你知道我……
我不想做女皇,我也做不了女皇,我好累,現在我只想要簡簡單單的活著,只想和蓮衣一起每日晨起看日出,晌午飲茶,晚數星星,難道這都不可以嗎?”
這什麼都不想幹,只想談情說愛的『操』作不是21世紀的小米蟲,大懶蛋嗎?
納蘭若若:……可以了,這很勵志。
勵·楚凌·志持續線,奪過女皇手裡的金絲大環刀,把自己的頭髮往肩膀一甩,刺溜一下割了個齊肩短髮,“殿下……”
“五姐!”
“五妹!”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她竟然……
女皇終於承受不住,昏過去前,嘴裡還唸叨著倆字,“也罷,也罷……”
“謝母皇恩典。”
一場鬧劇。
以五王爺休夫成功,四王爺呸,新任的皇太女楚夜被踹了一腳,女皇陛下暈厥不省人事為結尾。
瞬間成了所有人的龍頭老大的納蘭若若直接被一群人問成了傻『逼』,好在她曾經做過皇家人,知道這時候該幹什麼。
先把女皇抬入後殿尋了太醫醫治,再留下幾位股肱大臣殿內守候,然後讓其他人地解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剩下的皇女,愛誰誰,她都不熟。
除了———躲在牆角看她笑話的楚鶴,那得意洋洋的樣子讓她分分鐘想把腳的靴子摘下來丟她臉!
女皇原本身體是不錯的,可近幾個月她幾乎是不要命一般的服食什麼仙丹,對後宮又跟餓狼進羊群一樣,生猛的可怕,所以她那簡單的昏倒讓太醫們一下子看出不妥來。
女皇的身子,被掏空了。
這昏倒,是將要……的徵兆啊!
說起來這症狀,跟前幾日清貴君的症狀相似,可又有些不同!
太醫們糾結了一下,知道楚夜和清貴君那可是親父女倆,也不敢跟她說她們拿人父君試『藥』的事兒。只開了一些溫補的『藥』,悄麼聲的離開了。
她們要去找清貴君看看服食後的毒『性』,這樣才好對症下『藥』啊。
說起來,這清貴君也是命苦,好容易苦盡甘來,眼瞅著女皇見了他點兒好,寵了他幾日,結果栽進去了,非要去替女皇試什麼仙丹。
那裡頭的硃砂日積月累的……
女皇都這副樣子了,清貴君那孱弱的身體怎麼可能受得住?
肯為女皇去死的男子絕對令人敬佩,使人尊重,所以她們願意為他保密,也願意瞞著皇太女,只希望她們將來能有個好點兒的下場。
她們和清貴君的交易,本來是這個。
好死不如賴活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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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皇可醒了?”
納蘭若若看看天『色』,覺得差不多要回家陪自家媳『婦』兒吃晚飯,不免有些著急,對著幾個太醫的臉『色』自然不大好。
“啟稟殿下,女皇只是急火攻心,臣等已然琢磨好了『藥』方,待女皇醒來服下自可平安無虞。
請殿下安心。”
放屁!!
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