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不是因為被親一口羞憤到要『自殺』啊?
不過……武功沒有了,有點兒為難哎。請百度搜尋看最全!!
‘那挺好的!’猶豫了片刻,納蘭若若連連點頭,‘之前本寶寶親他一口,直接給我震成內傷了,沒了武功,不只能由著我來嘿、嘿、嘿了麼!’
小龍人抬起尾巴給了自己一下,[這一路走來,它見識的還少嗎?居然還指望她有點兒正常人的思想!]
‘不是,你丫說誰不是正常人呢?’好半天了那個人也沒浮來,該不會真的出事兒了吧?
納蘭若若從水面飄過去,藉著月『色』,終於是找到了那個半漂浮在水央,跟個水鬼一樣的人。
矮身下去捉住望舒的肩膀把人提起來,公主抱著一路往自己的禪房走。
這才剛剛把人剝光了,塞進被子裡,千古和司戰兩個人出現了,還齊齊的跪在地,“主子/殿下,不可以啊!”
才幾天不見葷腥兒,主子飢渴難耐了,連少業寺的男子也敢擄劫?
不好,這還是那位天有地下無的國師望舒!
“都出去。”媳『婦』兒現在『裸』體呢,雖然隔著被子,可也不能誰都來看啊。
千古真是恨不得自己死了才好,她哆哆嗦嗦的指著望舒,“主子,您看清楚,這是國師,這可是國師啊!”
“本王知道。”個位面他也是,男尊的,換了女尊還是,她已經在適應自家媳『婦』兒是神棍這回事了,他在這兒很怪嗎?
“那您應該知道皇的聖旨吧?這國師,您真不能動啊!”
沒完沒了了?
納蘭若若瞪了千古一眼,“出去,這是本王的禪房。”別耽誤本寶寶幹正事。
“屬下可以出去,但是國師……”也要出去啊!
千古還要勸諫,身邊的司戰卻做了個讓人非常意外的舉動,他抱拳道,“屬下尊令!”完了把千古帶著一同滾蛋了,完全不管她的掙扎。
“喂,你找死是不是!”千古一出去拿司戰開刀。
主子本來活的辛苦,現在女皇還弄了這麼個玩意兒過來監視,這玩意兒要是安分一點也算了,偏偏還踏馬是個攪屎棍子,這讓她怎麼忍?
千古越想越氣,手裡的大刀舞的唰唰的,一點兒都沒有手下留情。
司戰能在女皇身邊兒迴旋了一圈兒自然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手段跟千古不相下,兩個人一時之間勝負難分。
原本司戰是不想多管閒事的,千古說的沒錯,他是來監視的,不過因為他對女皇的衷心,才驅使他做出這樣的舉動。
那個國師的狀態看去非常像了西域那種叫做“兩生花”的毒。
兩生花。
一為生,二為死。
生死一念之間。
毒之人功力倍增,可其的缺陷是每個月圓都要承受蝕骨蝕心之苦。這還罷了,最重要的,是這花,還是一種很強的魅花!
毒者要麼與女子交合解毒,要麼……功力盡散成為廢人。
不過看這國師的狀態武功應該還在,而且不是第一次發作了,那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