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
(⊙o⊙)啥?
納蘭若若一臉茫然的看著面前的大神將槍懟上她的唇角,說出一個根本不會在她身上出現的字。
然後又糾結了一下,唇瓣輕啟,“笑。”
好吧,好吧,她懂了。
納蘭若若定了定神,讓自己的唇角上揚45度,露出一抹自認為完美,卻依舊苦哈哈的笑。
換來的,自然是這位大爺鄙夷的一眼,“消失。”
得了,早在接受任務的時候就知道帝傾絕是個大反派,還是個變態,可他完全沒想到這丫這麼難伺候。
明明一副高冷美少年的樣子,偏偏又是這幅二逼的德行,就比如他腳上的這兩隻左右穿反的拖鞋……
她糾結,努力計算著告訴他這個事實的後果,到底是降低那原本就不多的30的好感度,還是乾脆拿槍把她給嘣了的時候,一道歡快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小色色,小色色,你終於捨得來看我了啊,小色色,小色色……”
這咋咋呼呼的德行,不用回頭都知道是她那個了不得的師父,再想想他稱呼這祖宗為小色色,納蘭若若腳下動了動,默默地退到一個安全地帶,剛剛站穩就看到一條很有弧度的拋物線從她面前飛過,十分準確的落入一旁的溫泉。
噗通……
她默默的轉頭,‘這是第幾次毀“師”滅跡了啊。’
然後無良的轉身,以免這兒人殃及她這池魚,那溜的叫一個迅速。
“徒弟徒弟徒弟!你怎麼可以這麼狼心狗肺,見利忘義的丟下為師我啊!沒天理啊沒天理!想我當初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對你有如再生父母,誰知道,誰知道竟然養出來一個白眼兒狼啊……我究竟是造了什麼孽啊!”在水裡撲騰了兩下,看著納蘭若若遁走氣得立馬爬了出來,火冒三丈地衝到她面前,指著她的鼻子開罵。
納蘭若若淡定地瞥了他一眼,然後從口袋裡掏出紙巾將舒言的手指推開,清脆地說道:“師父,這次出門,可是遇見什麼髒東西了??”言下之意,竟是離我遠點兒這一個意思。
舒言鬱悶無比,心想他收的這個徒弟還真是他的剋星,師父需要照顧徒弟的飲食起居不算,每次居然還都是他要費盡心思討徒弟歡心,到底誰是師父誰是徒弟啊?
最最主要的是,他妙手舒言的名頭居然栽在了一個小丫頭的手裡,因為他發現,自己的醫術還不如人家信手拈來的來的見效。
他這師父的名頭,簡直木有一點兒的威嚴存在啊。
不過……
舒言看著那張白玉晶瑩無比可愛的小臉,移不開目光。雖然那張臉龐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他的要求她的拒絕過很多次,可他絕對不想放棄。
完了,他已經比不上陶**那個無用的書生了,竟然要為五斗米折腰,為了拜自家徒弟為師,寧可打斷了腰也要跪在地上求收徒啊!
雖然清楚地意識到了自己人格的墮落,但舒言還是忍不住哀求道:“徒弟啊,你看你的醫術已經比師父我高出了太多,而且這次我出門還給你帶來了一個超級無敵重要的訊息,要不看在我這麼可愛的份兒上,你就……你就收我為徒吧!好不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