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楚濂和綠萍現在只是訂婚,遲遲沒有結婚的意思。而你呢?為了逃避責任,匆匆錯配了我這樣一個人,所以現在,他鼓足勇氣跑來法國找你,你們在異國他鄉鴛夢重溫,興奮的不能自持對不對?
你和你那個姐姐,還真是天生一對,一個看起來雲淡風輕第分手,背地裡卻不知耍了多少陰謀詭計。
另一個,看起來軟弱可欺,骨子裡其實*賤到了極點!
不過是一星期沒有滿足你,就耐不住寂寞了?
楚濂他那骯髒的玩意兒,會比我的更讓你——舒服?”費雲帆惡劣的伸手,捏緊了紫菱的下巴,他的眼睛變得嚴厲而獰惡了。
“說話!”他命令的說:“我和他,究竟誰更厲害,誰更能讓你*福?你說話!答覆我!”
紫菱哀求的望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她根本想不到,紳士一樣的雲帆,會說出這樣惡劣的話。
這樣楚楚動人的眼神,那麼可憐,很容易讓人心軟,從前他就是敗在這一雙眼睛之下,現在……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他喊:“現在我就要你作出選擇,是要楚濂去死,還是……要我的命?!”
紫菱張開嘴,根本不明白他的意思。
費雲帆冷笑一聲,伸手開啟了臥室裡的『液』晶電視,上邊的畫面,剛好就是倉庫中的楚濂和納蘭若若。
“看來只有這樣,才能讓你有個正確的判斷了。”
他打了個電話出去,冷冷的就兩個字,“動手。”
然後電視裡就不知道從哪兒竄出四個人,不約而同的將楚濂提起來,兩把匕首適時的貼上他的手腕,而費雲帆,也變戲法似的從腰後掏出一把手槍,抵住了自己的腦袋,“來,選選吧。”
“選呀!”他叫:“很難嗎?很難選嗎?楚濂的雙手,和我的腦袋,很難選嗎?”
紫菱再也維持不了沉默,閉上了眼睛,痛苦的喊:“雲帆,不要『逼』我,不要『逼』我好不好?放過楚濂,也放過你自己好不好?
你不要鬧了,往後,我不會再見他。
雲帆。”
很久,他沒有說話,屋內靜得只聽到他沉重的呼吸聲,“那麼,你的意思是你選擇了楚濂的兩隻手?”終於,他又重複的問了一句。
“是的!”紫菱閉著眼睛叫:“雲帆,整件事的決定權在你!楚濂他是建築師,那雙手就是他的命啊!”
“呵呵,是嗎?”
費雲帆笑了,笑的淒涼,他的眼睛裡燃燒著火焰,充滿了狂怒和猙獰,然後也不等紫菱反應過來,就左右開弓的一連給了她十幾下耳光,然後就像丟垃圾一樣將她甩在地上,“汪紫菱,從今天起,我們,就銀貨兩訖了。”然後轉身,衝出了臥室。
紫菱癱瘓在地毯上,一動也不能動,只覺得淚水瘋狂般的湧了出來,為什麼,為什麼都沒有人能夠理解她呢?
她和楚濂已經是過去式了,就算發生了那個意外,她還是費太太啊……
雲帆,為什麼要一直這麼誤解她?是誰,是誰在他面前說了什麼嗎!
一定是,一定是的!
不然雲帆不會這麼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