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在笑,可是紫菱明顯的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意,她不明白,雲帆這是怎麼了?
手抓的人家這麼痛還跟沒事人一樣,有沒有搞錯啊!
他跟那個女人不清不楚的,她還沒有生氣呢,他倒耍起脾氣來了?
哼,過分,她再也不要理他了!
費雲帆看了她一眼,輕笑,“費太太,現在我們回房間,我……隨你處置!”隨你處置四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來,然後也不等紫菱再開口,就攬著她上樓,進臥室。
主人不在,她這奔波了三天的殘疾人,也該尋個地兒睡一覺了吧?
進了她那個好妹妹一早就安排好的房間,沐浴更衣,這人剛躺在床上,那讓她恨不得跳腳的電話就來了,絮絮叨叨裡裡外外的意思就是鬱景堯那位祖宗突然又改變了主意,死活不肯接受術前檢查。
甚至在電話裡,她都能聽見鬱景堯那暴躁的狂吼,“滾,都給我滾!”
納蘭若若:……媽的智障。
“汪小姐……”
“汪你妹啊!你是狗還是怎麼滴?上啊,強了他,打昏他會不會啊?平時強*人家小姑娘是一套一套的,現在怎麼個意思?換了個『性』別就裝斯文啊?上啊臥槽!”
保鏢甲乙丙丁戊:……這種被人教著犯罪的感覺,是什麼梗?
飆完一串兒,納蘭若若就麻利的掛了電話,完全不管自己話給現在的保鏢甲乙丙丁戊和鬱景堯帶來了什麼陰影。
在她眼裡,不聽話的人,那必須得武力鎮壓,管他丫誰,不照辦,那就揍的他爹都不認識。
自認為解決了一件超大事故的女人死豬一樣躺在床上,等外頭“咚咚咚”,有輕輕的敲門聲響起來的時候,她臉上已經掛滿了殺氣。
媽的智障,知道本寶寶心情不爽還往槍口上撞,作死呢。
開啟門,面前是一臉愁雲的楚濂。
“綠萍,你睡了嗎?”
“睡了。”納蘭若若非常肯定的點頭,完了想把門關上,卻被一隻蹄子阻止,“綠萍,能……跟我聊聊嗎?我保證,不會耽誤你休息。
半小時,只要半小時就好。”
這一個二個三個四個的,把她當做知心大姐姐了?
見納蘭若若不回答,楚濂自動理解為預設了,自顧自的推開門,繞過納蘭若若往裡走。
先是往床上瞅了眼,看到那被納蘭若若隨意丟在床上的『性』感內衣,也不知道心裡頭嘩啦了什麼,就戰戰兢兢的轉了個方向,坐在距離床最遠的一個沙發上。
納蘭若若在心裡比了箇中指,未必他還以為她準備這內衣是想把他拐到床上去?
想得美!
“綠萍,我有點後悔來法國了……”
後悔?後悔在昨夜強了女主?喂喂喂,男主大人,你這個思想很危險啊!
“為什麼?”納蘭若若慢悠悠的說,“這才不過一天,你還沒有努力,就打算放棄了?”
楚濂垂下頭,有些不自然的說:“……我覺得我好累,總覺得來這兒是一個巨大的錯誤。也許……我的出現,會毀掉紫菱來之不易的幸福。
綠萍,我們明天就回去,好不好?不要打擾紫菱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