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煞盯著納蘭若若瞅了半天,幽暗深邃的眼瞳看得他有些發憷。
可是沒辦法,不管咋滴,他都得撥『亂』反正不是。
鳴煞,也就是司馬昱是晉元帝司馬睿的幼子。幼年聰慧,深得其父寵愛。當時著名的學者郭璞就評論司馬昱說:“振興晉朝的,一定是這個人。”只可惜後來遭逢變故,血統之事撲朔『迷』離。
咸和元年司馬昱的母親鄭阿春以死證白之身,當時年僅七歲的司馬昱,被朝臣『逼』迫,離開京都,自此音訊全無,誰也沒想到他會化身囚犯鳴煞,出現在這個地方。
永和元年,因晉穆帝司馬聃年幼,便由崇德太后褚蒜子臨朝攝政。
司馬昱作為開國元勳被封為撫軍大將軍、錄尚書六條事。永和二年,驃騎將軍何充死的撲朔『迷』離,其後司馬昱承繼他的位置,才算真正的踏入歷史舞臺。
可現在呢。
這貨雖然是囚徒的身份,可因為他這個蝴蝶效應,已經推遲了他涉足朝廷的時間,甚至還差點兒把命丟在這場戰役中。
要是他繼續在外頭溜達,把小命兒玩沒了,她還怎麼完成助他稱帝的支線任務?
弄個傀儡咒嗎?
他有些糾結,如此美男,弄個那樣兒的咒術,會不會太暴殄天物了?
小孩兒身上的惡意讓司馬昱的手指不動聲『色』的『插』入了石縫裡,他涼涼地看了他片刻後,慢悠悠的開始摩挲石頭,直到掏出來一和納蘭若若頭型很像的原石頭出來之後,才往納蘭若若跟前靠了靠。
“你看看,這像什麼?”
納蘭若若唇角抽了抽,也看清了他手上其實戴著一個手套,指尖有幾個尖尖的**,想來也就是這個**,讓他能夠輕而易舉的掏出這麼一塊兒石頭。
“像……圓石頭?”沒辦法,太抽象,本寶寶想象不出來啊。
“你確定?”司馬昱的目光從他的五官上掠過,指尖再度動了起來。
不多會兒,一個人的輪廓漸漸展現出來,只是一時半會兒還看不出是誰。
納蘭若若偷偷瞅了一眼,準準的落在那**之上,如此鋒利,連石頭都能輕而易舉的取下,還搞出這麼個模樣,到底是什麼意思?
總覺得心裡『毛』『毛』的。
“阿才,你可知道今天錯在了哪裡?”司馬昱瞅他一眼,手上的動作不停。
那不是本寶寶嗎?
納蘭若若瞪著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個石頭,看著男人的手一下下往那石頭啊呸,石像的眼睛上戳,覺得眼眸刺痛的厲害,他嚥了咽口水,“不該不經過鳴哥的允許就暴『露』了您的身份,這件事是小弟思慮不周,若是鳴哥想要懲戒小弟,小弟願意承受。”他一開始就存了趕司馬昱這鴨子上架的心思,人家用塊兒石頭威脅他,理所當然嘛!
“這件事我可不放在心上。”司馬昱似笑非笑地瞅了他一眼,道:“小孩兒,你身上方才洩『露』出來的惡意我很不喜歡,再有下次……”他沒有說下去,卻突然將手指『插』入那石像的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