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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夫淡淡地補充。

「你!」蘭斯·馮·卡埃爾迪夫公爵,她唯一想要征服的男人,卻只將她當作情婦!為什麼?

她可是芙瑞·隆薩!羅馬教皇的侄女,鼎鼎有名的隆薩家族的繼承人,論出身,她高高在上,論外貌,更是讓男人們神魂顛倒,她有哪一點還不夠格?有哪一點比不上別的女人?

緊緊地抱住卡埃爾迪夫,芙瑞·隆薩一邊幻想著將其他女人碎屍萬段,一邊拼命地吻著卡埃爾迪夫的嘴唇,但是卡埃爾迪夫溫柔有餘、熱情不足的回應,讓她怒火中燒!

「咚咚!」

突然,車廂桃紅色的木門被人敲響了,卡埃爾迪夫冷靜地說了一聲:「進來。」

一個身材高大,面容英俊的青年,推開門走了進來,「主人,打擾了,我們接到了西蒙·迪克森先生的電話,要接進來嗎?」

「從哪裡打來的?」

「三藩市聯合廣場的一個公共電話亭。」青年停頓了一瞬,「要派人找到他嗎?」

卡埃爾迪夫輕輕地搖了搖頭,「接進來吧。」

「是,主人。」青年走到胡桃木桌子前,拿起防竊聽的無線電話機,撥下密碼後,恭敬地遞給卡埃爾迪夫。

芙瑞·隆薩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依舊坐在卡埃爾迪夫的腿上,像是在宣示自己的特殊地位,卡埃爾迪夫也沒有阻止她,徑自接聽電話。

「……是嗎?我知道了,」卡埃爾迪夫突然笑了,連芙瑞·隆薩都覺得驚豔,「就讓他們截停列車吧,我搭直升機走,對了,你告訴他,我在……等他。」

卡塔!聽筒裡傳來電話結束通話的聲音。

「什麼截停火車?」芙瑞·隆薩忍不住問道,為什麼卡埃爾迪夫看起來那麼高興呢?

「這輛列車沒有入境許可,」卡埃爾迪夫溫柔地解釋道:「因為得到了教皇閣下的庇佑,才可以一直暢行無阻,但是在義大利就不同了,芙瑞……」卡埃爾迪夫輕柔地說:「我們的旅行要結束了。」

「不行!」芙瑞·隆薩火冒三丈地站了起來,「我才見到你!蘭斯!」

「那就下次再見吧。」卡埃爾迪夫站起來,毫不留戀地走向桃紅色的車廂門,青年已經拿好了他的大衣,這輛列車的最後一節車廂裡,停著私人直升機。

「你會後悔的!蘭斯!」芙瑞·隆薩失控地砸碎酒杯,酒液四濺!

卡埃爾迪夫回頭看著她,「芙瑞,」他親暱地叫著,「有件事你說得沒錯,我不是一個禁慾主義者,相反……」

卡埃爾迪夫沒有說完,轉身離開了。

芙瑞·隆薩呆站在原地,寫滿了困惑和難以置信,她明明聽見,卡埃爾迪夫口中的「我在……等他」,是他而非她啊!

半夜十二點,晏子殊接到了西蒙的電話,告訴了他卡埃爾迪夫指定的見面地點——佛羅倫斯。

從羅馬到佛羅倫斯有三種交通選擇,晏子殊選擇了飛機。在候機室裡休息過後,晏子殊搭空中客車直達佛羅倫斯的阿美利戈·維斯普奇機場。

拿著簡單的行李,橫穿過機場大廳,晏子殊遠遠地看見了卡埃爾迪夫的司機科林。

這是一個不苟言笑的中年男人,濃密的深棕色鬈髮,長臉,臂膀肌肉結實得就像鋼鐵,此刻,他如牢不可摧的銅牆鐵壁一般,站在機場大廳的主要出口處,米色夾克衫的口袋鼓起著,應該是手槍。

科林妨礙了其他行人的進出,機場保安員在離他兩公尺的地方徘徊不前,晏子殊看到保安員拿起對講機,連珠炮似地說著什麼,可能在請求支援。

為避免更大的騷動,晏子殊大步流星地走向科林,科林朝他點點頭,臉上依然毫無表情,然後轉身大步地走出機場大門。

晏子殊只得跟在他身後,現在是上午十點左右,陽光亮得炫目,在白色停車線的一邊,典雅而高貴的藍旗亞轎車靜靜地停在那裡,燙金的徽標在陽光下十分引人注目。藍旗亞,亦是羅馬教皇和義大利總統的座駕。

科林拉開後座的車門,請晏子殊坐進去,依舊一句話也不說,晏子殊暗暗納悶,不過科林能帶他去的地方,也只有一個——

那就是卡埃爾迪夫在的地方。

隨著汽車V6發動機的啟動,晏子殊轉頭看向車窗外,思緒萬千。

佛羅倫斯……義大利文藝復興的發源地,也是歐洲文化的發源地,這裡,幾乎每一座建築物都是精雕細刻而成的藝術品……

這個城市的古老,讓晏子殊想起了捷克的首都布拉格,他只去過布拉格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