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寧王正和劉養正商量著事情,在這一點上蕭白經過長期的觀察也不得不承認在還沒有成功的時候,果然每一個想要問鼎江山的人都會禮賢下士的,就像是現在的朱宸濠,對於劉養正這個謀士只要有理可謂是言聽計從,而且這廝不但文學修養極高,甚至音律曲賦無不jīng通,蕭白有時候甚至在想要是兩個人的身份不是如今這樣,而是普通的百姓或者是真正的生意人,也許能夠成為朋友也說不定。
此刻的蕭白並沒有用自己的神通偷窺,寧王正疑惑的問劉養正道:“也不知道皇上和這個蕭白建的這個什麼博物學堂到底是幹什麼的,劉先生你有何高見?”
劉養正聞言道:“王爺無需多心,想來也只是那個小皇帝喜歡新鮮,王爺和小皇帝一向相熟,應該很瞭解他的脾xìng,這也不過是為了給他尋一些他覺得好玩的東西罷了。”
朱宸濠聞言道:“我本也以為我很瞭解他,只是這次進京雖然沒有見他一面,但是他是真的變了,我感覺的到,現在我也看不懂他了,算了,這件事也不必多想了,等到回去我們和李先生再商討一下吧,楊清,你那有什麼新的訊息沒?”
楊清躬身道:“回王爺,我們在嵩山的人傳來訊息,左冷禪想要吞併其他四派,藉口魔教殺了林震南夫婦,意圖搶奪辟邪劍譜,想要其他四派前往福州助陣,他自己則是早就安排人手準備威逼其中最為死硬的恆山派那些女尼姑。。。”
朱宸濠笑道:“這個左冷禪倒是個心狠手辣的人物,不知道有沒有辦法把他拉到本王的麾下?”
楊清聞言為難道:“如今肯為王爺效力的多是一些中小幫派,這個左冷禪一向是自視甚高,而且對於武林中事更為熱衷,想要讓他為王爺效力倒是不好辦到了。”
朱宸濠聞言道:“那也不必強求,讓我們的人好好監視著各派的動向就行了,說起來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本王手中沒有掌握多少兵馬,有時候不得不借助於這些江湖中人的力量,rì後若是事成,本王一定要狠狠的削弱這些江湖門派的勢力。。。不過,楊清,那辟邪劍譜到底是何物,能讓這些人趨之若鶩?”
楊清舔了舔乾燥的嘴唇道:“王爺有所不知,那辟邪劍譜記載的是一套絕世的劍法,當年林家的祖上憑藉這套劍法縱橫江湖,未逢敵手,這可算是江湖中人夢寐以求的東西,王爺若是能奪到這劍譜,想要招攬江湖中人可就容易的多了。”
朱宸濠沉吟良久道:“看樣子這一趟渾水我們也要趟一趟了,楊清、李甫,要是你們用心辦差,這辟邪劍譜落入本王手中定讓你們先睹為快。”
楊清、李甫二人聞言大喜,同時跪謝道:“多謝王爺,只是這件事我們還是勢單力孤,恐怕還要任先生出手才行。”
朱宸濠聞言道:“這個恐怕不行,任先生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辦,這件事還是要靠你們自己去了,我會讓凌十一、閔廿四、吳十三他們領著王府高手百人從旁協助,如果任先生能及時辦完事情,我們就會多一個很大的助力。”
兩人同時道:“謹遵王爺吩咐。”
朱宸濠揮了揮手道:“你們下去吧。”
待到兩個人的身影消失在了房中,朱宸濠道:“劉先生,我們還要在京城待多久?”
劉養正聞言道:“王爺明鑑,這一段時間,我們已經聯絡了不少朝中重臣,還有皇上身邊的新貴,到時候我們想要徐徐恢復王府以前的衛隊他們也能從中說項。”
朱宸濠笑道:“如此甚好,本王確實也不能再多呆下去了,底下的人已經發現有人鬼鬼祟祟的在這蕭月樓附近徘徊,雖然不知道是不是衝著本王來的,但是也不得不防,我們還是及早離開的好。”
劉養正聞言道:“是,我這就安排下去,我們明天就走。”
朱宸濠忽然叫道:“等一等。”
劉養正聞言道:“王爺還有何吩咐?”
朱宸濠道:“我想和他單獨一晤,難得來京一次無論如何還是要爭取一下的,不知道劉先生你意下如何?”又是指了指房梁。
劉養正想了想道:“王爺既有此意,我這就安排。”
看著劉養正出去了,朱宸濠靜靜地坐在那裡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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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白正在為東方白的不知去向而煩惱的時候,劉養正卻是走了過來,自顧自的坐下看著蕭白道:“蕭大人,我家老爺想要和你談談。”
蕭白回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