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離家出走,回孃家了嗎,只是她們家的名字好特別呀,是不是還在什麼什麼洞的?怎麼感覺自己好像是娶了一個山間妖怪一般。。。蕭白繼續問道:“那她什麼時候回來?”
小玉依言答道:“少爺您說過會親自去接她的。”
蕭白一拍腦門道:“瞧我,最近記xìng不好,對了,她叫什麼名字來著?給個提示怎麼樣?”
“東方白。”
蕭白聞言腦袋轟然一聲,好熟悉的名字吶,就像是已經刻在這具身體裡面了一樣,只是被自己壓制住了,此刻一旦有人提起,卻是馬上就又甦醒了一般,蕭白使勁一拍腦袋想要把這種感覺趕出腦海,自己對於這具身體的夫人又不是很熟,幹嘛要受到他前生記憶的影響,這很不合理嘛。。。
………【124淡去】………
() 聽到東方白這個名字的時候蕭白馬上就呆住了,腦海中浮現出一個模糊的影子,但是即使再怎麼努力卻是不能看清楚那個人到底是什麼樣子的,這就是自己在這個世界的夫人麼?所有人看著蕭白的陷入沉思都露出了喜sè,誰知蕭白卻是轉身而去道:“無聊,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自己實在是不用特別在意這個自己見都沒見過的前身的夫人吧。
一眾人的喜sè瞬時定格在了那裡,木木的看著蕭白又回去了自己的小院之中,都知道所謂的三種方法都已經徹底的失敗了,也許蕭白永遠都會是這個樣子了,想要好起來也只有看天意了。。。rì子又開始恢復了以往。
所有的人都不知道的是自從小玉提起過東方白這個名字之後,蕭白也不知道為何每天晚上都開始做同一個夢,至於到底夢見什麼了卻是一點點都不記得了,只是記得夢中有一雙含著自己的看不懂的感情的眼睛看著自己,還有那雙眼睛的主人對著自己說的一句話,“這就是你想要的麼。”
每次看到這雙眼睛,聽到這句話蕭白就會從夢中驚醒,感到自己很心痛,蕭白雖然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但是也已經基本猜到了,蕭白的邏輯實在是很簡單,能讓以前的自己這麼牽掛的人只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就是這個人欠了自己很多錢,另外一種就是自己欠了這個人的一個人情還沒有還上,綜合考慮蕭白還是相信就是後者。。。
只是從此蕭白睡眠就成了一個很大的問題,經常會三更半夜的就起來,再也睡不著了,睡不著的時候蕭白只好一個人到後院去溜達,省的影響別人休息,偶爾還會舞上一段時間的刀,這個時候蕭白心中總是閃過一些熟悉的片段,但是無論如何總是沒有一點辦法把它們串聯起來,只是短短的一段時間像是兩個人格一般的蕭白就感覺自己好像是要崩潰了,只是每晚都起來練刀以讓自己不要再想那麼多。。。
當然蕭府本就不大,蕭白的異常總是有被發現的時候,這一夜,蕭白還是一如既往的等到所有人都睡下以後才起身出去練刀,時間雖然不是很長,但是蕭白感覺自己的刀法已經很有火候,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每揮刀之際蕭白總是能感覺到那種縱橫沙場的感覺,就好像是這具身體就曾經用手上這把刀在沙場上殺敵無數一樣,蕭白練得正酣,小院的門外卻是伸出一顆腦袋愣愣的盯著小院裡面,那是小玉。
這一晚的月sè很亮,但是小玉卻是好像看不清蕭白的身影一般,因為蕭白的身週五丈之內都已經被漫天的樹葉圍成了一個好似圓球一般,那些樹葉都在高速的旋轉,那脆弱的葉片此刻也給人一種凜冽的殺意,如果有靈鷲寺的那幾個高僧來到這裡也許會很驚訝,因為蕭白所練的雖然沒有什麼固定的招式,但是那氣勢、殺機和給旁邊人的感覺已經極像一百五十多年前的那個人了,良久,蕭白收刀而立,輕聲道:“小丫頭,躲了那麼長時間,是不是也該出來透透氣了。。。”
小玉聞言從院門外走了進來,看著蕭白道:“少爺你怎麼知道我在外面?”
蕭白聞言道:“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怎麼感覺這般奇怪,大晚上的又沒有開燈,怎麼還是這麼亮的,還有你在外面看的心跳加速的少爺可是聽的一清二楚的。”蕭白早就發現自己居然能夠黑夜視物,而且聽覺極其靈敏,有時候甚至能夠聽到一些離自己很遠甚至是有上百里以外的噪音,不過這也就只有自己知道,卻沒有跟其他人提起過。。。
小玉一步步走近,順手撿起幾片地上的樹葉,卻驚奇的發現那些樹葉都是完好無損的,小玉不相信的又在周圍檢視了一遍,發現四周竟無一片樹葉被刀割傷,頓時大奇,剛剛在外面離蕭白尚有數十丈之遙已經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蕭白刀風縱橫,如今卻是連一片脆弱的樹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