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嘿~修女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呢!”溫迪一臉無奈的攤開雙手,“不過至少她沒有否認天空之琴就在這裡哦!”
空失聲啞笑,對溫迪這為自己找補的可笑模樣逗得抓耳撓腮,他拍了拍詩人的肩膀,最後拉著他離開了大教堂。
“誒~等等!你想做什麼?”溫迪不解的問道,但行者並未回答,當然,他也張不開那個嘴回答,只是當著溫迪的面化作一隻金蟬,擠著門縫重新鑽回了大教堂裡。
“這等變化之術居然如此奇妙?”溫迪眼中青光一瞬,“我居然連他的本體都看不清楚…”
“算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嗎?”
話分兩頭,教堂內部。
金蟬在教堂內左轉轉右轉轉,除了修女以及禱告的蒙德人,他還見到了不少蒼蠅兄弟抱著腦袋亂竄。
觀察了一陣,除了自己飛到修女面前找打的蒼蠅,並沒有人會特意對這些蒼蠅出手,金蟬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在教堂內轉了一圈,接著飛進了地下室。
教堂的地下室雖說像印象之中的地下室一般昏暗,但意外的是這裡非常乾淨,不少藏品的箱子被整齊的擺在一塊,不少西風騎士在這些藏品的過道中來回巡視。
金蟬選擇貼著天花板飛行,無驚無險的來到了他的目標,被擺放在地下室最內部的天空之琴。
金蟬化作原本模樣之一的空,伸出手就要抓過天空之琴,不料一陣黑影閃過,那天空之琴已經落入穿著紫色外袍的綠髮女人的手上,她身段婀娜,模樣俊俏,只是雙眼覆蓋著一層黑布,當真可惜。
她伸出食指抵在唇邊,做出“噓”的口型。
空搖了搖頭,隨手掐了個訣,那矇眼者便震驚的發現自己動彈不得,急得內心慌張,但面容仍舊如剛才那般戲謔。
空慢悠悠的走到女人面前,把天空之琴拿了下來,做完這些,他又走到那女人身後,以防那女人看到什麼不該看的事情。
——我正愁找不到什麼人背下這口黑鍋,這夯貨就直接冒了出來,嘿嘿嘿…那就別怪你外公我無情了!
行者這般想到,隨後摘下一根頭髮,使個訣,那根毛髮隨後化作了好幾個與那女人一模一樣的分身。
分身們點點頭,故意製造出很大動靜就向外跑去,巡邏的西風騎士們見到那些分身,驚呼是“愚人眾”的混蛋,如餓虎撲食般追了上去。
空一記手刀,那女人渾身癱軟,倒在地上,行者再次化作一隻金蟬,尋著原來的路趁亂離開了大教堂。
卻說另一邊,溫迪神定自若的在教堂附近來回轉悠。
“有小偷入侵,偷走了天空之琴!”
大教堂內部突然發出一聲怒吼,隨後越來越多的聲音此起彼伏,聽的溫迪眉頭緊皺。
正當他準備撈人逃跑的時候,教堂大門開啟,幾個雷螢術士如風一般竄了出去,西風騎士與修女的叫罵聲緊隨其後,看的溫迪摸不著頭腦,隨後他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笑容。
畢竟風會告訴他遠處發生的一切。
直到那隻金蟬飛到溫迪面前,再次變回空的模樣,他的懷中抱著天空之琴。
“你這般手段…以前我可從未見過呢?”吟遊詩人露出一臉疑惑的表情,細細的端詳著行者,隨後伸摸向天空之琴。
“流風紋的薔薇木,微涼的星鐵弦,啊~~真是懷念的感覺…”
行者搖了搖頭,隨後將那天空之琴的樣子變換為一架破舊的老木琴。
“算了算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風可不會去輕易探尋,我帶你去個好地方吧!”溫迪轉了下頭,示意空跟上。
行者默默跟著吟遊詩人,不發一言,路上偶然碰到幾名面色慍怒的西風騎士,張口就問可有發現幾個雷流螢術士,兩人搖了搖頭,溫迪表示沒有見過。
有驚無險的看著那隊騎士急匆匆的離開,溫迪吐了吐舌頭,空失聲啞笑,繼續前進,直到來到了一家二層樓的酒館。
溫迪推門就進,空直接跟上,只見前臺的位置有一個留著絡腮鬍的大叔正跟一個續著小馬尾辮的高個紅髮男人正交談著什麼,聽到推門聲,這兩人齊齊看向吟遊詩人。
“老闆,我們想要一個隱藏點的地方。”溫迪悄聲說道。
“要說隱蔽的話,二樓人少,但你不是吟遊詩人麼?不如選個熱鬧點的位置吧?”紅髮小哥冷著那張宛若孩子般的臉,像是跟溫迪很熟悉似的問道。
“哈哈哈哈,收費演出的話就等下次吧,我們先上去了,一會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