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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再會酒店,不歡而散

“聽說了嗎?愚人眾昨天晚上入侵蒙德大教堂,偷走了天空之琴!”

“你從哪裡聽說的?”

“小道訊息、小道訊息!嘿嘿!”

“要不是法爾加團長帶著大部分精銳遠征納塔,哪裡輪得到這些至冬的爪牙跑來這裡作威作福?”

“騎士團的態度,真不好說什麼,自從那個勞倫斯加入了騎士團之後啊…”

“只能說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湯!”

“跟那個勞倫斯走的最近的那個安柏,好像是那個什麼…偵察騎士來著?”

“那小姑娘還好吧?只是她爺爺無緣無故的就失蹤了導致偵查騎士就剩她一個人了。”

“我只是看不慣她跟那個勞倫斯走的那麼近罷了!勞倫斯就是勞倫斯!她祖宗是勞倫斯,她也是勞倫斯,她這輩子都是勞倫斯!”

“你也就是在她本人不在這裡的時候說說罷了。”

“笑死!就算她現在站在我面前,瞪著我,把大劍架在我脖子上我也敢這麼罵!”

在一旁側耳傾聽的空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風神像廣場。

雖說這黑鍋確確實實的安在了那群黑衣人的身上,但是這些民眾對於失竊事件的討論逐漸的變成了對某個空從未見過的某人的口誅筆伐。

只能說有些事情無論是不是在同一片天地,它們總會在不經意的時候發生。

對於靈山和天庭來說,辭退佛位的大聖爺是個潛在威脅,然而花果山的猴子猴孫卻被殺得不剩幾個了。

因為這些猴子猴孫姓的是孫。神佛害怕又出現一個敢於反抗的“孫悟空”。

同理看待那些居民商販口中的“勞倫斯”,無論她是否是個罪人,空覺得這些蒙德人實在是…

——算了,我只是個過客,想那麼多幹嘛?

行者無憂無慮的度過了蒙德的白天,直至夕陽西下,才像個剛從五行山下解脫的猴子一般蹦蹦跳跳的回到了天使的饋贈。

“你回來啦?”

一開門,行者看到滿面紅光的吟遊詩人微醺著跟自己打著招呼。

空點了點頭,隨即看向溫迪身旁。

——哦?這不是那個外交官口中的代理團長嗎?

空頗為詫異的看向那位金髮女青年,對方則是茫然的看著行者,若有所思。

最後空將目光投向了這間酒館的主人身上。

“咳咳,人都到齊了,長話短說,首先,我聯絡的不止一人。”迪盧克抱著胸,看向一旁的金髮女青年,仍然冷著臉說道,“其次,這一位只是「琴」,而不是作為團長的「琴」。”

——私人行動嗎?也對,有的時候的確不能只依靠明面上的規則辦事。

空點了點頭,不發一言。

“真是意外,雖然天空之琴失竊一事讓蒙德民眾人心惶惶,但這也逼得愚人眾焦頭爛額。”代理團長感激的看向行者,“但沒想到愚人眾居然替您背了黑鍋,天空之琴也是完好無損。”

空擺了擺手,沒有在意。

“那麼,琴聲的淨化可以使風魔龍恢復正常,這也是真的嗎?”琴看向一旁正打算順手牽酒的溫迪,後者在酒店老闆極度冰冷的視線下尷尬的笑著,還是拿了一瓶,道:

“是的,這位旅行者正為了解決風魔龍事件積極投身在最前線,這樣的人值得蒙德人的…誒?”

溫迪只得保持一個尷尬的笑。

因為行者再次拿出了他的牌子,上面寫著“得你風元素之便,償還回報而已。我無意名權富貴,但我之所求,若你能回應,再讚美也不遲。”

剛要燃起來的這點氣氛也被這冰冷的文字硬生生踩滅。

紙牌文字再度變化,“你只管說該怎麼做,我來執行便是,從此過後,兩不相欠。”

代理團長神色驚訝,酒店老闆冷冷皺眉,吟遊詩人欲言又止,嘆了口氣,道:

“旅行者,你的旅途才剛剛開始,你要記得旅途本身的意義——”

紙牌文字再度變化,“路在我腳下,何處才開始,何處該結束,我的十萬八千里,豈能由神來定義?”

溫迪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因為他從這些文字與周圍的氣流裡讀出了一種極淡極淡的憤怒。

一絲隱藏的極其壓制的對神的憤怒與…不信任。

琴和迪盧克見狀,彼此對視一眼,琴隨後看向溫迪,詩人那有難言之隱的猶豫表情讓代理團長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想對空說些什麼,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