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 那身寬體胖的小驪龍抓著法陣旁的三根石柱之一,對於行者那莫名其妙的憤怒,他像那打瞌睡的老畢登一樣感到困惑。
當小驪龍看到行者手中的金箍棒,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強裝鎮定,別過頭去,故意不去看行者。
“喂!老空俺問你話呢!你幾個意思啊?找抽是吧!?”行者甩了甩鐵棒,試圖揍那小驪龍一頓,忽的行者耳中傳出一股電流,疼的他齜牙咧嘴。
他回頭看來影一眼。
“怎麼了?”驍勇善戰的紫發麗人呆呆的歪了歪頭。
“沒事。”行者心中有數,索性將金箍棒收回耳中,轉而掏出了一把名為[金嵐]的黑柄白刃的長刀扛在肩上,靜觀其變。
便在此時,水中又猛的浮現出一道龍影,落在另一座石柱之上,震飛了盤踞其上的未完全龍化的龍蜥們。
但見這龍影化作人形,同樣與那驪龍一般袒胸露乳,雖較為消瘦卻更為健碩;對比滿身脂肪,一身“珊瑚”更為張揚;手執七尺青鋒,龍光熠熠,殺機暗藏;其名
“青背難不成”
正當行者喃喃自語時,只聽一聲巨大水濺噴湧聲,又一龍影自浮浪之中顯現,只見其背嵌山爐,攜煙擁電,搏擊長空,只一聲怒吟,水裡的,陣上的,隱匿的龍蜥們無不似群狼嚎月,甚為淒厲,又好像那海溝族人(dc宇宙中退化的亞特蘭蒂斯人種)張牙舞爪,滲人至極。
窺其身形,青面赤髯,怒目圓睜,卻始終不化人形,只是盤旋在僅剩的最後一根石柱之上,於是三隻龍與在場龍蜥無不齊齊的盯著行者、武人、勇者三位非人,頗有種睥睨天下、找回了當年龍族輝煌的磅礴氣勢……
“孽緣,孽緣吶,嘿嘿!”行者冷笑道。
“你這三個賊人,來這淵下宮殺我等子民,險些壞了我等大事,該當何罪!”那赤髯龍張口便喝罵道。
“大事?能把你們這三個孤魂野鬼拉到這鳥不拉屎的遺蹟,還養了這麼多條龍化不徹底、半生不熟的畸形種——”
聽了淵上這話,龍蜥們無不適齜嘴獠牙,目眥欲裂,卻被淵上手中那四隻充滿了侵略性的四元素深淵懸符所震懾——那東西對於龍蜥這裡元素化生物來說
“這便對了,深淵的力量對你們來說可是劇毒,若你們真的敢上前來,我們教團豈不是很沒面子?”
淵上陰惻一笑。
“深淵就是你這混蛋最近老是在給我們添亂!”小驪龍叫嚷道。
“怎麼會我只是一介小小的文官,只不過文官嘛,總要研究點什麼東西,比如這些進化不完全、發育不完整的雜種龍蜥喝了你們的尿,為什麼會是金銀兩色,或者為什麼你們三個又是受何人指使,來這裡作妖?”
“我們做什麼與你們何干!”赤髯龍怒道。
“對啊,我們做甚麼與你們何干?”淵上反唇相譏道,“你們的手伸得太長了,朋友。”
“你這是在詭辯。”青背龍冷冷道。
“是又怎麼樣?你管得著麼你?!”淵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度,令三頭龍頭疼不已。
行者為了防止對話陷入無限迴圈或者直接開打,他使那聚型散氣之法留個假身,接著拔了一根毛取代那假身,最後他握緊了那[金嵐]長刀,暗中踹了淵上一腳
“無有因,頭懸市曹何故?
“無有因,四瀆失管何故?
“無有因,諸色惘惘何故?
“無有因,慈悲顛倒何故”
不知何人在唸詩,詠者、武人一頭霧水,而驪龍、赤髯、青背聽了這些,竟是淚流滿面,分別念唱道:
“無有因,砂掩驪鬢何故?
是曰:聲振波渾,灘餘舊痕,藏戰於守,巧便為門”
“無有因,林隱赤髯何故?
是曰:木生爐煙,霧漲雷電,擊背而歌,真意自現。”
“無有因,岸伏青背何故?
是曰:夕照劍轍,永珍澄澈,電光朝露,聚散離合。”
於是,第四人的聲音緩緩道來:
“無有因,廟潛黃衣何故?
是曰:細碎沾衣,縈空墮地,犁然寡慾,心動神疲。”
“大哥!”
“二弟!”
“大哥!”
“三弟!”
“大哥!”
“四弟!”
“大帝!”x3
“二哥、三哥、四咳咳!”
影、淵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