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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七,四瀆龍神,一刀兩斷

上回說到, 那身寬體胖的小驪龍抓著法陣旁的三根石柱之一,對於行者那莫名其妙的憤怒,他像那打瞌睡的老畢登一樣感到困惑。

當小驪龍看到行者手中的金箍棒,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強裝鎮定,別過頭去,故意不去看行者。

“喂!老空俺問你話呢!你幾個意思啊?找抽是吧!?”行者甩了甩鐵棒,試圖揍那小驪龍一頓,忽的行者耳中傳出一股電流,疼的他齜牙咧嘴。

他回頭看來影一眼。

“怎麼了?”驍勇善戰的紫發麗人呆呆的歪了歪頭。

“沒事。”行者心中有數,索性將金箍棒收回耳中,轉而掏出了一把名為[金嵐]的黑柄白刃的長刀扛在肩上,靜觀其變。

便在此時,水中又猛的浮現出一道龍影,落在另一座石柱之上,震飛了盤踞其上的未完全龍化的龍蜥們。

但見這龍影化作人形,同樣與那驪龍一般袒胸露乳,雖較為消瘦卻更為健碩;對比滿身脂肪,一身“珊瑚”更為張揚;手執七尺青鋒,龍光熠熠,殺機暗藏;其名

“青背難不成”

正當行者喃喃自語時,只聽一聲巨大水濺噴湧聲,又一龍影自浮浪之中顯現,只見其背嵌山爐,攜煙擁電,搏擊長空,只一聲怒吟,水裡的,陣上的,隱匿的龍蜥們無不似群狼嚎月,甚為淒厲,又好像那海溝族人(dc宇宙中退化的亞特蘭蒂斯人種)張牙舞爪,滲人至極。

窺其身形,青面赤髯,怒目圓睜,卻始終不化人形,只是盤旋在僅剩的最後一根石柱之上,於是三隻龍與在場龍蜥無不齊齊的盯著行者、武人、勇者三位非人,頗有種睥睨天下、找回了當年龍族輝煌的磅礴氣勢……

“孽緣,孽緣吶,嘿嘿!”行者冷笑道。

“你這三個賊人,來這淵下宮殺我等子民,險些壞了我等大事,該當何罪!”那赤髯龍張口便喝罵道。

“大事?能把你們這三個孤魂野鬼拉到這鳥不拉屎的遺蹟,還養了這麼多條龍化不徹底、半生不熟的畸形種——”

聽了淵上這話,龍蜥們無不適齜嘴獠牙,目眥欲裂,卻被淵上手中那四隻充滿了侵略性的四元素深淵懸符所震懾——那東西對於龍蜥這裡元素化生物來說

“這便對了,深淵的力量對你們來說可是劇毒,若你們真的敢上前來,我們教團豈不是很沒面子?”

淵上陰惻一笑。

“深淵就是你這混蛋最近老是在給我們添亂!”小驪龍叫嚷道。

“怎麼會我只是一介小小的文官,只不過文官嘛,總要研究點什麼東西,比如這些進化不完全、發育不完整的雜種龍蜥喝了你們的尿,為什麼會是金銀兩色,或者為什麼你們三個又是受何人指使,來這裡作妖?”

“我們做什麼與你們何干!”赤髯龍怒道。

“對啊,我們做甚麼與你們何干?”淵上反唇相譏道,“你們的手伸得太長了,朋友。”

“你這是在詭辯。”青背龍冷冷道。

“是又怎麼樣?你管得著麼你?!”淵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度,令三頭龍頭疼不已。

行者為了防止對話陷入無限迴圈或者直接開打,他使那聚型散氣之法留個假身,接著拔了一根毛取代那假身,最後他握緊了那[金嵐]長刀,暗中踹了淵上一腳

“無有因,頭懸市曹何故?

“無有因,四瀆失管何故?

“無有因,諸色惘惘何故?

“無有因,慈悲顛倒何故”

不知何人在唸詩,詠者、武人一頭霧水,而驪龍、赤髯、青背聽了這些,竟是淚流滿面,分別念唱道:

“無有因,砂掩驪鬢何故?

是曰:聲振波渾,灘餘舊痕,藏戰於守,巧便為門”

“無有因,林隱赤髯何故?

是曰:木生爐煙,霧漲雷電,擊背而歌,真意自現。”

“無有因,岸伏青背何故?

是曰:夕照劍轍,永珍澄澈,電光朝露,聚散離合。”

於是,第四人的聲音緩緩道來:

“無有因,廟潛黃衣何故?

是曰:細碎沾衣,縈空墮地,犁然寡慾,心動神疲。”

“大哥!”

“二弟!”

“大哥!”

“三弟!”

“大哥!”

“四弟!”

“大帝!”x3

“二哥、三哥、四咳咳!”

影、淵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