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給你。”
海祈島的巫女露子伸手接住行者丟來的血枝珊瑚,氣呼呼地鼓起臉頰,“真是的!旅行者大人就不怕我接不住嗎?”
“但你接住了,不是嗎?”行者戲謔一笑。
“……哼!不過…既然你帶回了枝條,珊瑚宮大人也差不多該操心海只御靈祭的事情了。”露子歪歪頭,思索道。
行者嘴角抽了抽,現在的他,是真的怕珊瑚宮心海真的會在某一天活活過勞死…
“旅行者大人!這些還請你收下吧!”
露子一改剛剛吃癟態度,拖著一袋子摩拉來的行者身前,接著一臉諂媚道,“還請您通知一下珊瑚宮大人這件事,嘿嘿嘿…”
“…你丫的單純不想跑腿吧?”
“誒嘿~”露子閉上一隻眼,可愛的吐了吐舌頭,然而行者直接無視了她,只是拉起那袋子摩拉,掂了掂重量。
“十萬嗎?也罷,一個跟斗的事情。”
將摩拉袋收入耳中,他喚出筋斗雲,揚長而去。
“真是個來去如風的傢伙,算啦!大人物的事情就交給大人物來操心吧,我得把那本看到一半的《稻妻的小小將軍》全部看完,嘿嘿嘿…”
露子哼著輕鬆小調,走在回家的小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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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真是急死我啦!”
鳴神島,天守閣,某間辦公室中在一堆堆擺放的頗為整齊的書籍與文案之中,傳來了一聲極為壓制的喘息聲。
“這個男主怎麼就像個木頭一樣!”
“嗚嗚嗚嗚…女主真的好可憐啊!”
“可是我也好心疼男二…他付出的真的太多啦!”
“所以說我最討厭看的就是黨爭了!胃好疼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扭曲,陰暗的爬行…
當行者一推開門便看到已經進化為五維生物的珊瑚宮心海蟲的時候,他的臉狠狠的抽搐起來。
“那什麼,俺不打擾,俺先走了哈…”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珊瑚宮心海蟲發出尖銳爆鳴,刺的行者腦瓜子生疼,這不僅讓他回憶起緊箍咒仍在腦邊紮根的日子來…
片刻過後。
珊瑚宮心海與行者相對而坐,但始終沒一個人主動開啟話題。
但兩人早就已經尬的腳趾都能摳出一室三廳,一個不知道該說什麼,一個不知道該怎麼說。
“唉。”行者嘆了一口氣,對面的珊瑚宮心海嚇得一激靈,立馬用手捂住紅的發燙的俏臉,偏過頭,不敢直視行者。
“其實俺是想跟你說,那個血枝珊瑚已經找到,露子小姐叫俺來跟你說一下。”
“嗯…嗯…嗯!?”
心海的臉瞬間變得慘白,她似乎想到在這之後又有一堆需要忙活的事件,大病初癒的她頓感眼前一黑,馬上就要暈厥過去——
好在,她還是挺了過來。
“我…我知道了。”強忍著哭泣的衝動,珊瑚宮心海失去了色彩,以一種無機質的語氣潦草回覆道。
“……算了,雖然人的事情要由人自己來解決,但人力有限。”行者隨手拔下三根頭髮,接著一吹…
三個微笑著的“行者”就這樣出現在珊瑚宮心海眼前。
“嗯?這個是?”心海疑惑地問道。
“之前在蒙德,俺曾見過一位凡事親力親為的代理團長…”
“雖然蒙德人生活氛圍良好,然而下級管理無力,反而上級累的要死要活。”珊瑚宮心海迅速給出結論,接著她又看了看旁邊堆積如山的文案,慘然一笑,“但稻妻積重難返,需要長時間的努力,呵呵…”
“之前在璃月,我也曾見過一位任職了上千年的月海廳秘書…”
“但是稻妻現在並沒有那樣德高望重的大妖精,除了…”珊瑚宮心海看向行者的三個分身,面色一喜。
“既然稻妻號稱是妖精的國度,那麼俺們這些妖精自然也得出一份力,畢竟,這稻妻也算是我們一起打下來的,不是嗎?”行者這般道。
“旅行者,稻妻有你,真的是何其有幸!我珊瑚宮心海代表稻妻全體人民,感謝您的大恩大德!”珊瑚宮心海對行者行跪坐禮,正打算給行者磕頭時卻被行者攔下。
“站起來,不準跪!眾生平等,卻本不該分尊卑有序。長生不老,雖資歷悠久其主張卻並不適合現世之人;空有力量,然故步自封其夙願終難以守護珍視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