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誒!”xn
不少的分身折返回來,變作一隻只提著短刀的雙頭鼠,發光發熱的他們乘著筋斗雲紛紛飛向那禍津御建鳴神命(雷電將軍二階段),接連啟動後備隱藏能源。
那禍津御建鳴神命雖然是個自律人偶,但也不是捱打木樁,體內還有一個西王母的神魂,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斃。
“分段潰滅!”
“給我定!”
她一刀揮出如龍爪痕一般的雷霆一斬,大部分雙頭鼠還未近的了那人偶的身就已經湮滅在雷光之中,還是有少部分成功自爆,但成效甚微。
禍津御建鳴神命掙脫定身狀態,眼中雷光大盛,雙手捻訣,身後三隻青鳥伸展雙翼,飛向天際,它們的身上的羽翼也逐漸染上了屬於「永恆」的色彩,原本悅耳動聽的鳴啼也變得嘔啞嘲哳,於是他們化作雷光,揮舞利爪,衝向行者。
“不得喧譁!”
自那楓丹的湖泊之中逐漸浮現出數不清的源水之滴,它們化作炮彈無休止的攻擊那三隻青鳥,青鳥疲於奔波,難以支援人偶。
行者猛的一甩金箍棒,那棒子插入水中延展變長,行者藉著撐杆跳的力量蓄力瞄準,使了定身術意圖打樁,不料那人偶瞬間分出四道身影,只定住一個假身,就此打空。
剩那三個分身同時舉起巨刀,凝聚起令空氣裂變湮滅的雷元素,眼看著她們就要發出一次牛逼的斬擊,卻有一道粗如寒天之釘的水柱接連命中那三道身影,那兩道分身散去,只留真身。
原來是納維萊特操縱那源水之滴,他對行者點頭,而行者握緊手中的棍已經再次蓄滿力量,面對著禍津御建鳴神命的,他全力一擲。
“呀——啊!”
那人偶也終於揮出手中的劍。
“斷絕!”
如迴旋鏢一般旋轉的金箍棒與那分浪裂地的暴虐雷光乍一相觸,只那一瞬間,那片區域的湖泊直接消弭殆盡,露出裸露的湖底。
莫爾泰區的那座湖中高塔也就此消失在雷光之中,再無復原的可能。
而空氣中的氧氫百分比也在那一刻達到了自坎瑞亞戰爭之後的第一次峰值。
“分段潰滅!”
“吃俺一戟!”
在那大量白汽與煙塵之中,禍津御建鳴神命揮舞著雷刀與手持三尖兩刃戟的行者再次扭打在一塊兒,無數源水之滴伴隨行者身邊為他保駕護航,天空之刃也盤旋在行者身旁,他兩個這場好殺:
禍亂命鳴神,齊天空大聖,這個戰意昂揚旅行者,那個拼死一搏太真王。非人乍入水之鄉,楓丹眾人皆悲慌。向來審判如宴樂,怎知圍觀似臨刑。神鋒賽猛虎,妖刀如惡狼。左劈右砍,前接後截。這陣攜水龍、毫毛助威風,那陣命青鳥、惡狡聞召令。有所猶豫未全力,垂死掙扎已癲狂。雙鋒天刃有見機,源水之滴無死角。禍亂妖刀聚劫煞,萬雷歸藏滅寂終;若還身慢命該休,但要差池為蹭蹬。
人偶與行者大戰幾百回合,勝負漸分,行者精、法無限,然有所顧忌,不敢全力放開去打,唯恐傷了楓丹眾人,壞了水龍助心;人偶雖平分秋色,然身崩體裂,已是強弩之末,雖是魔神之軀,卻不是金剛不壞,被行者纏的難堪,瀕臨極限。
她自知難逃一死,終於陷入癲狂,道,“該死的弼馬溫!你不想留本尊,本尊也要令你痛苦萬分!你不是要還天下眾生一個自由嗎?那本尊就讓你遂心如願!”
“死婆娘作甚!”行者喝罵道,抬手喚回那如意金箍棒,再次與那人偶纏戰。
“打吧!打的越狠越好!”西王母兇惡一笑,儼然不顧此身傷勢,以傷換傷,越發兇猛癲狂,青鳥早已力竭,惡狡也已溺亡,唯有仇恨,與世長存!
行者越發疑惑,心中漸生不安,連忙扯下所有頭髮,一股腦吹了出去,化作億萬分身,他大喊道,“休讓她跑了!”
分身們密密麻麻地圍成一個球,將行者、人偶籠罩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西王母浪笑起來,“又有何用!?”
禍津御建鳴神命收攏雙臂,腳底雙掌將她包裹起來,隨後遁入虛空之中,消失不見。
“終歸…萬劫!”
“什麼——?!”
行者還未來得及說話,一道如眼睜開的黑洞憑空出現,自那黑洞之中伸出一隻巨大的人偶手臂,那把凝聚著「雷電將軍」本身所有力量與奧義的至臻一刀在揮舞出來的那一刻——
——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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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維萊特沉默的看著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