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湊上前去,吻住凌昊略帶冰涼的嘴唇,在他口中拼命的吸吮舔咬,用盡他前所未有的力道。
良久,龍慕終於結束了這一吻,還笑著解釋道:“小時候聽宮中的姑姑說了,如果一個人得了風寒久治不好,那就只能把風寒傳給另一個人,如此一來,不過多久就能痊癒。”
“是嗎!”凌昊滿意的勾起唇角,“本王以為只要出一陣汗就好了。”
冰涼的手已經鑽到了自己的胸前,龍慕豈會不明白這話裡的暗示。
凌昊已疊到了他身上,褪去彼此的衣物,整個天地間似乎只剩下這醉人的歡愛。
轉眼過了半月,凌昊的身體已一日不如一日,腳下虛浮,脈象時有時無,面上盡是蒼白之態。偏偏群醫都束手無措,凌王的病症實在奇怪的很,已經超出了他們力所能及的範圍。
唯一讓龍慕覺得慶幸的是,還沒有人已經察覺到凌昊這是中毒之相。
夜深露重,龍慕一個人倚在床邊,手間玩弄著那塊玲瓏玉,心思早已飄到了別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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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身體欠佳不宜走動,凌昊已經好幾日沒有來太子宮了。龍慕期間去看過他幾次,但是因為心有愧疚所以覺得每次都抬不起頭來。
“太子。”清荷的聲音打斷了龍慕的沉思,“安神藥熬好了。”
“拿來吧。”龍慕接過碗一飲而盡,近日來他心煩氣躁夜不能寐,也只能靠著藥物的幫助才能安睡幾個時辰,只是不知道今晚這安神湯還有沒有用。
不知這碗安神湯可否讓“病痛中”的凌昊得一個好眠。
一整夜都在藥湯的催眠下度過,第二天晨光微現,龍慕早早的睜開眼睛,眼皮卻是無比的酸累。
“清荷。”龍慕喚她,一聲之後卻也不見出來。
龍慕又喊了兩聲,都遲遲見不到人,這丫頭,難道還沒起?
求人不如求己,龍慕起床,自個兒動手開始穿衣洗梳。
一直將衣物穿戴齊全,又將蓬亂的黑髮梳好,才將梳子放下,忽然就見一個小侍從奔到殿中,一見龍慕就跪,“太子殿下金安。”
他話裡隱帶著顫意,龍慕讓他抬起頭來,再一看,這好象是跟在宣公公身邊的人!
“什麼事,一大早這麼慌慌張張的?”
“啟稟太子,凌王,讓您過去。”
“現在?”龍慕有些吃驚。
“是的,讓您現在就過去。”
“可有說什麼事?”
“奴才不知,但是,國師他們也在,看樣子是在商量什麼。”
龍慕心裡開始七上八下起來,一大早的,這件事來的太突然,難道凌昊他已經知道了?
不會,無論如何他也不會懷疑到自己,除非......一股涼意從腳下竄起,難道這也在他的計劃之中。
跪著的人已經在催了,“太子,可別讓凌王久等了!”
罷了,該來的總要來,是早是晚又有什麼區別。
起身將衣袖拂好,若不出意外,這該是他最後一次以太子的尊嚴走出這裡了。
去凌昊寢宮的這條路不長,穿過透風的迴廊,再走上一小段就是。不過現在龍慕覺得這段路簡直就是他人生的盡頭,再見到凌昊,他對自己的信任便也如這風中的殘葉,落下只等腐敗,再也沒有回頭的可能。
r》 到了宮殿門口,守在門邊的宣公公立刻就迎了上來,連禮都來不及行,只急道:“太子,奴才看凌王的臉色不對,呆會進去您一定要......”
“我懂。”龍慕想他肯定要說“不要逆了凌王的意,”“多說些好話,”之類的,只不過今天,又豈是幾句好話可以抵的了的。
“進去吧。”
才進殿,龍慕便被一股無形的壓迫感包圍,他甚至不用抬頭就知道四周有多少雙恨不得把他凌遲的眼睛。
凌昊依然高高在上的坐著,雖然被那毒折磨的一臉病容,但他一身的王者氣勢並無減少半分,他只是坐在那,見到龍慕也毫無表情,但是目光卻並未從他身上剝離。
國師,傅紜,慕含都帶著各自的隨從站在凌昊身邊,除了他們之外還有......清風清荷!
龍慕詫異的看著跪在堂下的清風清荷,雖然離著段距離但還是能清楚的看到他們臉上紅指印,尤其是清荷,髮髻散亂不說,嘴角處還掛著一縷血絲。
一股怒火突的竄上心頭,龍慕不敢置信的看向似乎已經觸不可及的凌昊,“你對他們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