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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恕不遠送……不送!”

“五公子,難道真這麼算了?那姓鄭的肯定在欺騙咱們!”

“那又能如何?沒足夠證據,他就一口死咬,怎麼查清?你們呵……可把我今晚計劃全打亂了!”

“是呀!我們都已經清查一半,相信再沒多久定然有所收穫;現在……”

“五公子……你相信我!”王四成把胸一拍,拍得真響,“賊人應該還在這附近,咱們快趕緊搜查!”

“對,正是!五公子,我們明明聽見有多數人在吵鬧,絕不可能像他所說!”

“是,我當然相信;你們再仔細尋訪一下這家人的情況,真為賊窩,卻也可以來個‘欲擒故縱’。”歐陽貞舉目四望,顯得異常陰暗,“地方嘛……偏僻清淨倒確實乃藏身好所在;行,衛仕,傳令:徹查此坊!”

“對了……五公子,還有那庵堂也須查一查。”

“這……就有些過了吧?還是別打擾人家清修,況且我三哥也交代如無必要則不可莽撞。”

“話雖如此,然賊人畢竟太狡猾也許正藏在庵裡呢?再說那女聲若真是梅家的就更有可能!”

“是呵……五公子,寧可錯誤上百,不可放過一個,尤其這夥賊人,緊要得很!”

“也罷,那行,你們便進去搜一下;不過記住:可別胡來,講點規矩!”

………【第一章 出城】………

月落日出,蒼白暗淡,雲層飄浮游蕩,幾離合,風一陣陣吹來,顯得有點陰冷,秋意更濃。

廣州城,家家戶戶、勤勤勞勞,又開始新一天生活,臉上多少帶著喜氣,畢竟乃中秋佳節。

城南,中央大街,通達門樓,工整肅穆,看不到幾許人影,比較清爽,快意流連;驀然,聽聞很粗重緊湊的鐵蹄聲,勝似戰鼓,原來當先乃四騎並排開路、左右側各有二騎、後面又是四騎,而中間則為兩輛同樣深色雙驅動車駕,寬敞精製、烏光油亮,氣勢赫赫、煙塵滾滾,簡直一往無前!

“阿嚏、阿嚏……孃親哎……今天咋了,誰在想我呀?還是要發生什麼事?”

“誰想你呵?嫂子唄!剛出門時看她還紅了眼……”

“罷、罷……七弟,你就別提她了;整個一木頭人,不撥不動,真沒意思!”

“六哥,嫂子她還好啦……家裡人人都誇呢,你可別生在福中不知福!”

“算了吧,瞧她那副德性……唉……哎……七弟,這梅家小娘皮到底生長個什麼模樣,有多標緻、有多厲害,現在快跟六哥說說嘛!我最是喜歡兇一點的。”

歐陽軍一愣,急道:“我真不大清楚呵!那畫像也只是信筆隨來,看看、看看……連個人影兒都沒見著!”

“這就是呀……真夠丟人的,那麼多手腳,特別五哥答應可實在好!誰知道弄到天亮……”歐陽武拍掌又一嘆,“搞得只能兩手空空過去,要有多寒酸則有多寒酸,你說窩心不窩心?”

“其實……其實也不能全怪五哥,據說當中確實出了些意外……”

“知道……不就王判司與姓鄭的那點狗屁事?他們一貓子、一老鼠,本來冤家,怎麼說得清?”

“罷了、罷了……現今是說什麼都沒用;也不知大伯將那梅家陣法破解得如何?”

“能如何?真難搞的鬼陣法,都花了這麼多年居然還……哎、哎……咋回事呵?外面……”

“公子……公子,不好!前面一下子冒出來喪葬隊伍……”

正見一干披麻戴孝者接連湧上街道,或敲鑼打鼓引奏、或護持驢拉棺木、或悲泣痛哭流淚……聲聞數里,甚是哀慟,人數竟達到幾十,最後還有兩輛馬車,亦系白帶、糊壽字,形式如此浩然講究,觀之動容;定睛便能發現鍾寧等恰混在末尾,低頭默哀,眼光閃射,而走在前端的明顯則為鄭進,不過雙目也已溼紅,神色憔悴又振作、步履沉重又堅決。

“他孃的……今兒個什麼日子呵?真是該死!”

“沒想到鄭豹子還挺義氣的嘛!搞得這樣隆重……罷了,死者為大,讓他們先過。”

“阿狗……阿狗……兄弟,死得好慘、好慘啊!豹哥我真是對不起、對不起你呀!”

“狗兄喲狗兄……你這樣早就去了,我們怎麼捨得呵?真的好人不長命、惡人老不死……”

“停、停……停下!”一名身高馬大、臉冷石塊之武士把臂封阻,“幹什麼的……如此吵鬧?”

“我說‘門官’……你沒看見呀?睜大眼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