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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霸道了,你是我媳婦,我對自己媳婦霸道怎麼了?”葉翌寒見寧夏難得的和顏悅色,壓在心裡一個早上的鬱氣終於消逝,薄唇微揚,笑嘻嘻拉起寧夏的玉手,放在唇邊親了一下。
寧夏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驚了驚,烏黑清麗瞳孔微微瞪大,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快速收回那隻被他放在唇邊親吻的素手,白皙面容蹭蹭蹭爆紅,微微咬起唇瓣,嬌羞在他堅硬的胸膛前打了一拳,惱怒道:“葉翌寒,你怎麼這麼流氓?”
她發覺,這個男人其實一點也不嚴肅,有時候幼稚的就像孩子,也不是為何,第一次見他時,她會覺得一身軍裝的他,冷肅銳利的讓人不敢直視。
“你是我正兒八經領了證的媳婦,我親親我媳婦的小手怎麼就流氓了?”偷香竊玉的感覺真好,他媳婦那小手白嫩香滑,軟綿無骨,放在唇邊親吻那感覺真是美妙極了。
葉翌寒嘿嘿一笑,向來嚴肅寒冽的俊逸臉龐上此刻掛著不羈笑容,盯著懷中寧夏的目光中幽暗似海,一扯薄唇,說的那叫一個理所當然:“媳婦,以後這樣的親密事,你得多適應適應,咱倆都是兩口子了,你總不能老不讓我碰吧。”
乘他媳婦現在心情好,葉翌寒趕緊將心底那點小心思說出來,現在媳婦生病住院了,他自然不能再不節制的折騰,本來他還覺得,媳婦被殷傅那藥給鬧的,肯定有陣子不讓他碰。
可現在不同,媳婦好像變了,變得開始迦納他了,這是好事,嘿,那他乘著現在再繼續提點別的要求也不為過。
身旁這個男人身軀健碩結實,寧夏靠在他胸膛前,心底很安靜,就像漂泊已久的小船終於找到了港灣停靠。此刻聽見他曖昧的輕笑聲,倏地想到昨晚的顛鸞倒鳳,她白嫩的面容抑制不住的衝血紅暈,惱羞似的將他推開,腦袋移開,不再靠在他身上。
“虧你還是個軍人,怎麼盡說這些無恥的事情?葉翌寒,我告訴你,思想放正常些!”
小媳婦又使起了小性子,但這次卻是夫妻之間的玩笑,和早上真正的勃然大怒不同,所以葉翌寒也不擔心,漆黑鷹眸中笑意更深,英挺的眉梢微挑著,笑意盎然望著寧夏嫣紅似霞的小臉。
薄唇微彎,漫不經心的聲音從口中吐口:“媳婦,我說的就只是親親,思想正常的好!”語調頓了頓,他低沉磁性的嗓音一揚:“倒是媳婦你自己?想到哪去了?”
他媳婦的美味,讓他現在想起來都渾身僵硬,眼球赤紅,要不是看在她現在正受傷,他真是恨不得下一刻就化身為狼,狠狠將媳婦壓在身下愛愛,嘖,那**蝕骨的滋味,是個男人就沒法忘懷。
這個男人就知道拿她尋開心,寧夏聞言,本是憔悴蒼白的小臉也被他這番玩笑打趣的話語給鬧的通紅,黯淡清涼的眸子中閃過明亮流光,急忙揚唇惱怒道:“你才想歪了呢!”
不是愛情,只是一種吸引和依靠,也許以後的某一天她會愛上面前這個男人,但是現在她對他還只是存在著好感,等到現在冷靜下來之後,她才發覺自己早上鬧的那出有多矯情。
本來,她急著結婚,就是因為爸爸和妮妮,但是才剛領了證,第二天,她就要回家,回去之後,面對她們,她要怎麼說?
難道告訴他們真相?那真不靠譜。
所以現在她才覺得衝動真的是魔鬼,也只有在面對他時,她一向的理智清爽才會丟到腦後。
瞧著寧夏眼睛微微睜大,惱怒瞪著他,葉翌寒心底越發柔軟,幽深的眸光溫和細膩,薄唇輕啟,笑著開口:“好,好,好,媳婦說的對,就是我想歪了!”
見好就收才對,小媳婦難得表現的這麼柔情似水,他怎麼著,也不能太過分了,而且他現在還摸不透媳婦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到底是一時的興起,還是真正下定主意要和他好好過日子。
畢竟,在結婚前,她媳婦對他可嫌棄了,那股子厭惡勁,讓他現在想起來都鬱悶,而且他敢保證,媳婦心裡肯定不喜歡他,可這他不在意,只要把證給領了,人也確定是他的了,這心,以後有的是時間可以爭取來。
反正進了他葉家門,就沒窗戶再讓她飛出去了。
寧夏哪裡知道他現在心裡的彎彎腸子,她咬著唇瓣,眼底流光瀲灩,面容清麗嬌羞。
這樣的她,身上莫名的有種其特風情。
不知道是不是情人眼裡出西施的原因,葉翌寒就覺得,他家媳婦是世上最漂亮的女人。
如今這個美到盪漾人心的女人是他一個人的了,這種感覺充斥在胸口,讓他心底滿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