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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孟嵐勤快的承擔了洗碗的工作,孟爸爸卻不讓她做,孟媽媽看不慣孟爸爸把孟嵐當老佛爺供著的做法:“你這麼寵著她,以後誰敢娶她。”
孟爸爸不以為然:“以後找個會做飯會洗碗的老公就是了。”
時代在變,以前男尊女卑,現在男多女少,而且女人的地位就像新中國的國力一樣不斷提高,現在的女人不會做飯不會做家務很正常,相反現在的男人卻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
孟嵐覺得杜臣陽也危險,貌似杜臣陽也不會做飯這項時髦的運動。
想到杜臣陽,孟嵐記起下午小西給她說的事情,看了眼牆上的時間,這時候杜臣陽應該回家的吧,孟嵐拿出手機給他發了條簡訊:聽說杜總因為操勞過度,導致腎功能下降,美人在懷也可以做現代柳下惠,可喜可賀。
不到兩分鐘,電話裡傳來某人怒氣衝衝的聲音:“什麼亂七八糟,誰告訴你我腎功能下降,你給我說清楚。”
孟嵐賊笑:“道聽途說,只是聽說前幾天有人和美女開了房,卻沒能令美人滿意。”
杜臣陽思考了片刻,才明白過來孟嵐說的是什麼事。
杜臣陽細長的眼尾上翹,盪出層層風光,嘴角一抹壞壞的笑,不急不緩的說:“哦,你怎麼知道我腎功能不好呢,你試過?”
空氣裡一下安靜了,只聽見杜臣陽得意的低笑:“道聽途說是不對的,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怎麼樣,要不要實踐實踐。“
孟嵐的臉紅的發燙,這人最近越來越喜歡跟她講顏色段子,深吸了一口氣,不認輸的說:“哦,不知道杜總實踐一次怎麼收費的呢。”
杜臣陽沒想過孟嵐會接他的話,又是驚訝又是氣憤,冷著聲音說:“女孩子不要說這些。”
孟嵐聽完募得笑出聲:“杜臣陽,你他媽傻了啊,我是孟嵐。”
杜臣陽緊湊眉宇松展,自嘲一笑,是啊,他怎麼忘了,她是孟嵐,不是金絲籠裡面長大的金絲雀。
“唉”杜臣陽低嘆一聲,“現在的學生都不純潔了。”
“少給我裝傻,您還沒回答我您是不是腎虛,要是腎虛早點去醫院”醫院!上次她不是在醫院看見一個像杜臣陽的人,孟嵐面色一下凝重起來,艱難開口“杜臣陽,你不會真的。”
“孟小嵐,你才腎虛,你再說老子腎虛,現在我就過來讓你知道我是不是腎虛。”杜臣陽氣急敗壞的吼她。
孟嵐皺著眉把手機拿回耳朵旁:“吼什麼吼,比嗓門大啊,我上次在醫院還看見你去了男科了。”她不敢示弱。
杜臣陽一愣,想了半天才無奈的說:“去男科就是去看病嗎,你那隻眼睛看見我是去男科了,我只是路過,路過,還有”聲音募得一變,壞壞的笑意蔓延出來,“你要是真的不放心,我是不介意……”
杜臣陽盯著手機,裡面傳出“嘟嘟”的結束通話聲,眼裡的色彩絢爛的好似銀河裡的星星,就要氾濫洶湧。
作者有話要說: 花笙米(咳嗽一聲):兒子,你真的沒問題?
杜臣陽(眯眼):你說什麼?(尾音上揚)
花笙米(再次望天):天氣不錯。
好冷清啊,你們忍心讓我孤孤單單的一邊淚流一邊碼字麼,出來冒個泡吧!
☆、她,是他媽
元旦過去了,春節也就不遠了,寒假前的一週,楊元喜從南校區回來,約了孟嵐他們出去吃飯。
楊元喜拍著自己圓潤不少的肚子調侃:“果然南校區的美女多,每天看美女我飯都可以多吃一碗。”
宋文賊兮兮的問楊元喜:“學長,有沒有勾搭兩個南區妹子回來。”
元喜學長惋惜的嘆氣:“妹子太多,無從下手。”
孟嵐問他是不是要留下來教書,元喜學長看著她,目光卻不在她身上,或許是穿過了玻璃飛到了夜色裡:“其實教書也沒什麼不好。”
只是他不喜歡。
不是自己喜歡的工作,其實都一樣了,沒什麼好與不好。
楊元喜跟他們說過他並不喜歡銀行或者教師這樣的工作,他更希望能去大企業上班,或許在他本分的外表下潛藏著一顆不安分的心吧。
一邊是確定的路,只要他同意就是安穩的一生,沒什麼波折,也沒什麼激情,另一邊是拋開一切去打拼一番,不確定的未來,不確定的人生。
誰都會茫然的吧。
宋文也感傷起來:“我媽還希望我回去考公務員,我一點也不想當公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