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潔,你過欺人太甚!”聽見她這麼毫不留情的打量葉翌寒,寧夏徹底火了,她猛地抬首向她看去,深邃清眸中泛著幽幽寒光,微抿的素唇輕啟,語氣中帶著厭惡:“別總拿著雞毛當令箭,我讓你兩分,不代表我就好欺負,你也知道,憑我的文憑,並不是一定要軍總,我大可以現在就辭職重新找一家醫院的!”
她說的是實話,更是軍總裡每個人都明白的,之所以現在還在這裡,不過是看在導師的面子上,她剛回國那陣子,還沒找到工作,是導師介紹她來這的,她連是連個實習期都沒做完就辭職,不是讓導師面子上無光嘛?
可現在好了,她的顧忌,成了她秦素潔囂張的本事,就這麼堂而皇之的站在軍總門口羞辱她,現在更是連翌寒都被她嫌惡了。
瞧不起她也就罷了,這些日子來,她都已經習慣了,可翌寒不一樣,這男人一向就是傲嬌的,她不能容忍因為她的關係而連累他也攪合到這種事中來。
葉翌寒本是剛毅的俊顏因為秦素潔這句話越發冷峻起來,幽暗鷹眸冷睥了她一眼,漆黑眸底煞氣一閃而過,但看著下意識維護他的小媳婦,他堅硬的心中有絲絲柔軟劃過,輕輕握起媳婦玉手,十指相連間,是淡淡溫馨寵溺。
看著倆人悄然間的相親相愛,秦素潔暗暗咬牙,心中越發忿忿不平起來,她年紀和莫寧夏差不多,可卻沒她有本事,就是連一向引以為傲的臉蛋也沒她精緻,如今這個突然間冒出來的男人,更是讓她嫉妒的咬碎銀牙。
哪個女人不希望能嫁個好男人?就算她瞧不上他的身份,可卻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確實有讓所以女人心動的外表。
“這位小姐……!”安撫好小媳婦之後,葉翌寒微微抬眸,清涼深沉鷹眸望著死死咬牙的秦素潔,英俊面容上掛著莫名情緒,眉梢微挑起,似笑非笑凝視她,沉沉笑了起來:“我是寧夏的丈夫,不知道我媳婦哪招惹你不痛快了,你要這麼針對她?”
女人間的鬥陣,他一向最為討厭,向來是沒心情去瞧上一眼的,可現在不同,這是他的小媳婦,是他打不得,罵不得,放在手心上寵著的小媳婦。
自己都捨不得讓她受委屈,又怎麼能容忍別人來欺負她?
而小媳婦的性子,他太瞭解了,實在不是能招惹是非的女人,這女人不是明擺著欺負他媳婦性子好,好欺負嘛?
寧夏緊緊抿著素唇,白淨面容隱晦難明,這男人的護短,她怎麼能不知道?
本來這事,她實在不想讓他操心,可現在卻不得不了,一旦被他知道嗎,根本就不用她管,他肯定得動怒。
“你說的真可笑,你媳婦這麼本事,我哪裡敢針對她?”在他意味不明的目光下,秦素潔眉梢微微挑起,掩下面容上那一絲淡嘲,她美眸緊盯著容貌俊美的葉翌寒,心中怦怦直跳。
緊咬的嬌豔紅唇微扯,唇際邊勾著完美弧度,輕聲笑道:“你恐怕不知道,你媳婦在我們軍總有多飛揚跋扈,多次的請假曠班,還真把這當成她自己家一般的隨意了?”
這人都是視覺動物,哪怕再覺得這男人身份不好,沒權沒勢,可剛看的第一眼,還是在觀察別人的外表。
就像現在的秦素潔一般,她一直以來就覺得自己出生高貴,以後嫁的丈夫也一定權勢滔天,可相親了這些年,總是會那麼多的不盡如意,不是長相不好,就是家世配不上她。
寧夏聞言,真是被氣的渾身發抖,白玉指尖微彎,悄然緊握成拳,咬牙切齒瞪著笑容得意的秦素潔,這女人鬧起來真是沒完沒了了。
這種噁心的話,她怎麼好意思說出來的?
飛揚跋扈的人倒是她莫寧夏,還是她?
葉翌寒微微皺眉,狹長鳳眸微挑,眼中濃郁幽光漸漸升騰起來,冷淡笑了笑:“是嘛?我們家寧夏還能這樣?”
他低沉的嗓音中帶著一絲不信,像是對她的話半信半疑。
可心中卻暗暗鄙夷,連最基本的智商都沒,媳婦整天就是和這樣的女人打交道?怪不得這腦袋越來越笨了。
他的遲疑看在秦素潔眼中無疑是一種天大的高興,她原以為這男人既然是莫寧夏的丈夫,那自然是向著她的,可沒想到卻這麼好騙,她不過就是三言兩語,他還真的相信了?
明媚美眸中盛滿了盎然笑意,她眉梢挑的更高,紅唇邊緩緩勾著一抹笑容,但卻轉瞬極逝,隨即一本正經說道:“可不是嘛,我還能說謊不成?不是我多事,雖說我和寧夏不在一個科室裡,可她總是這麼請假曠班對我們軍總的影響很不好,我上次也不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