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不熱,絲毫也沒有熱情的期待。
這和他的性子很不相同,以前她沒想著要寶寶的時候,他可是在她面前大獻殷勤,說有個寶寶怎麼樣好怎麼樣好,現在她倒是想通了,可他卻態度不明。
每次想到這個,她都心情鬱悶,要不是知道他的為人,她還真的以為他在外面又找了個。
葉老夫人聽言,也十分驚詫,她皺著花白眉梢,沉聲問道:“你說翌寒不想要個孩子?”
寧夏清幽鳳眸中難掩委屈:“我也說不上來,只是他的態度讓我摸不透,我說要寶寶的時候,他沒說想要,也沒說不要,只是說讓這一切都順其自然好了。”
這怎麼能順其自然?他們都是健康人,而且夫妻生活又幸福,如果幸運的話,不戴套,一次就有了。
可他偏偏滿臉沉靜,絲毫看不出期待的表情,這讓她鬱結了好一陣子。
緊緊皺著眉梢,葉老夫人心中沉了沉,心中暗想,按照翌寒對寧夏的喜歡,要個孩子那是遲早的事,怎麼現在倒顯得有些推脫,難道是那方面有問題?
想到這,她心中一沉,當年小桐可不就是在寒冰中泡久了傷了身體,指不定翌寒也是這樣。
“咳咳……。”拳頭抵在唇邊輕咳兩聲,她稍稍抬眸,掩下目光中擔憂,望著寧夏微微一笑:“丫頭,你別擔心,找個機會,我去和翌寒好好談談,這是孩子的大事可是關係到我們老葉家的香火問題,我們這些做長輩的一定要上心。”
他們葉家子嗣少,她和老伴年輕的時候只是生了個兒子和女兒,女兒常年住在英國,不常回來,整個家裡顯得越發清冷,要不是有小江承歡膝下,他們這些年來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麼度過。
寧夏勉強一笑,壓下心底的異樣情緒,扯了扯唇瓣,輕聲道:“能和翌寒有個孩子,是我現在最大的夢想。”
也許是經歷了生離死別,在鬼門關走了一趟,現在她看清楚很多事情,而且在軍總做的也不順利,如果有個孩子的出生,她想也能調節調節她現在的生活狀態。
更重要的是這個孩子是她和翌寒愛情的結晶,光是想到這個孩子的出生,她就心頭軟的似能滴出水來。
望著這般的寧夏,葉老夫人心中直嘆,葉翌寒找了個好媳婦。
精明的雙眼中透著歡喜,她沉聲安慰:“放心好了,會有的。”
寧夏牽唇笑了笑,眸光閃爍著星光,並沒有說話。
老太太是地地道道的老北京人,打小在北京出生,年輕的時候也是貴族人家的小姐,後來嫁給了葉老參謀長沒少吃苦,可因為心中有愛,她一直都堅持了下來,才能給上這般相濡以沫的日子。
車子很快開進了北京長安街,在一處豪門奢侈的酒店門口停了下來。
車子才剛挺穩,酒店門童就快速開啟車門,恭迎客人下車。
寧夏對於這樣的服務並不顯侷促,她下車之後,不驕不躁的又扶著葉老夫人下車。
門童顯然對於葉老夫人十分熟悉,見她一下來,他目光一亮,熱情而又尊敬道:“葉老夫人,您今個又來了啊?”
葉老夫人把寧夏的玉手放在手中握了握,笑容和善:“是啊,這次是帶我孫媳婦過來看看場地的,這怎麼著也是他們年輕的人婚禮,不能讓我們這些老人家都做了主,還得他們自己滿意才行。”
寧夏站在一旁,抿唇笑了笑,聲線淡涼如水:“奶奶,您說笑了,我和翌寒又不是什麼講究的人!”
葉老夫人嬌嗔瞪了她一眼,眼中盡是無奈笑意:“還從來沒見過哪個姑娘像你似的對結婚這麼大的事不上心。”
說著,她就牽著寧夏進了酒店的旋轉門。
站在門口的倆個門童面面相覷,難道這是葉家大婚的新娘子?
北京東方君悅大酒店是由凱悅酒店集團管理的豪華酒店,位於北京市中心地帶著名的北京東長安街,坐落在長安街上的標誌性商務建築群。毗鄰歷史悠久的王府井步行商業街。
本來葉翌寒大婚,方老二可是特意去了葉家,說兄弟結婚,這喜宴就在他們方家酒店舉辦好了。
可老太太硬是瞧不上,覺得方家老二開的酒店,平時去都是他的那群狐朋狗友,嫌棄風水不好,直把方老二氣的鼻子都歪了,他這免費的想要提供服務,人家還瞧不上眼?
不管怎麼說,他旗下的酒店也是標標準準的五星級酒店,就連酒店裡的大廚都是他特意花了高價錢從別的酒店那翹過來的,可到了葉家老太太眼中卻成了烏合之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