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芊腰上了車,而自己則是饒過車前坐進副駕駛的位置。
開車前,他把車窗開啟,眸含深意落在溫婉和葉翌寒身上,眼底透著濃濃嘲諷:“嘖嘖,還別說,你們倆個站一起還真有郎才女貌的風采,可比寧夏那個小丫頭片子看的順眼多了。”
說著,也不等倆人說話,他就呼的一下將車劃了出去,在機場草坪上,他來去自如,根本沒人敢攔下這輛車。
葉翌寒臉色瞬間變得陰霾,暗暗咬牙,把齊高全家都問候了一遍。
他是讓他來接他的,可他倒好,不但把溫婉帶來,最後還拋下他。
“上車吧!”溫婉雙手插在軍褲裡,在星空下,她姿態豪爽風情,英姿颯爽的模樣看上去十分吸引人。
可葉翌寒卻緩緩移開目光,如今這隻有他們兩個人了,他臉色徹底冷了下來,低沉吐口:“你怎麼回來了?”
仔細去聽,可以發現他拳頭緊握,似是在極力忍受著什麼。
溫婉倏地勾唇一笑,清秀的面容上笑意融融:“不是說了嘛!我是代表蘭州軍區來北京學習的?怎麼?這個你也不信?要不要我把推薦信拿出來給你看看?”
在人後,她再也沒有平日裡的大方端莊,面對葉翌寒時,眼底閃爍著深深沉重,又似有萬千嘲諷從眼中劃過。
“有話快說!”葉翌寒抿著薄唇,面容冷厲寒霜,遙望遠處,看也不願看一眼溫婉:“我想你也知道,我和寧夏十號要舉辦婚禮了,今個我想早點回去給她個驚喜。”
“驚喜”倆個字聽在溫婉耳中,就似一把把利劍戳進血肉一般疼痛,她抬首,眸光幽深注視著面前身姿挺拔的男人,痛極反笑:“翌寒,我會讓你知道,當年事情的真相!希望到時候你別後悔!”
很多事情她都不願再去計較,可偏偏這個男人太過涼薄,竟然連表面上的和顏悅色都不再維持。
這樣的他,讓她難以接受!
她是溫婉,她是心思堅強,手段高明的,她怎麼能容忍這個男人的忽視?該死的應該是那個男人,是他害得他們鬧成現在這般。
“真相?”這倆個字戳進葉翌寒心口,讓他呼吸窒息,他猛地轉眸朝她望去,幽暗鷹眸泛著濃濃悔恨:“真相就是我親眼所見的,溫婉,我警告你!別在想那些小心思,你到底是不是代表蘭州軍區來北京學習,我根本就不關心,只要你知趣,能安安穩穩的離開,我是不會和你一般計較的。”
在他憎恨幽怨目光下,溫婉不斷告誡自己要冷靜,她眸光冷冽,微微扯唇,連連冷笑:“我記住了!不過葉翌寒,你最好也給我睜大眼睛好好瞧瞧,什麼才是事實,到時候不是你不和我計較,而是我要和你計較!”
話落,她猛地開啟車門上車,微側眸,眸光冷嘲注視著還站在原地的男人:“怎麼?還不上車?不是說要早點回去給你妻子一個驚喜嘛?再不上車,我可不等你了。”
她清冽聲線中透著濃濃譏諷,那雙幽暗鳳眸裡更是閃爍著無數暗芒。
“你還真是死性不改!”葉翌寒上車之後第一句話便是這個。
說完之後,他就閉眸養神,再也不去看她的神色。
溫婉絲毫也不在意他的態度,微勾著紅唇,唇邊弧度冷峻,打響引擎,轉動方向盤,改裝過的吉普車快速行駛起來。
即便過去這麼多年,這個男人的態度還是絲毫沒變,她真是不知道該慶幸他還記得她,還是該可悲,在他心裡,她就是這樣一個女人。
……
這一路上倆人都無言可對,車內安靜的可怕。
溫婉側眸掃了一眼一直沉默的男人,冷冷吐口:“這次的婚禮,夏祁剛恐怕也要來吧?我記得上次軍演,你在他面前輸的一敗塗地?”
話落,她忍不住嗤笑一聲,精緻面容上掛著嘲諷:“真是難得,沒想到你竟然會輸給他?我還以為你會和他打個頭破血流,沒想到最後就這麼不了了知了?”
在她眼中,這個男人就是地痞流氓,從不懂得收斂自己的脾性,是個血性漢子。
沒想到,幾個月前的軍演輸的那麼慘,居然沒找夏祁剛麻煩。
“你放心好了,夏祁剛那個混蛋,我是不會放過的。”葉翌寒掀開眼皮,冷睥了一眼笑意興趣的溫婉,冷酷鷹眸中泛著一絲血腥:“勝敗乃兵家常事,溫軍長難道不知道?還是說你輸不起?”
輸不起?
溫婉聞言,不知道想到什麼,微微垂眸,鳳眸中幽光閃爍,紅唇邊笑意不變,輕嗤笑道:“你倒是想的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