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們之間只剩下仇恨憎恨,就連和平相處的那兩年也不過是他裝模作樣假裝出來的。
“對,我的確有病。”沒想到徐巖居然滿口應承下來,他眸光繾倦,似有無限神情徘徊在其中,出口的聲音是那般清潤動人:“夏夏,你不知道,這些年來我是怎麼過,我這兒也不好過。”
他伸手指著自己心臟,滿目心痛光芒:“我以為我能很好的放下一切,現在看來,那不過都是空談!”
被他這番不知道是不是表白的話嚇了一大跳,寧夏提著婚紗裙襬連忙站起身來,她不受控制向後退了一步,面容微沉,冷聲道:“不要叫我夏夏,徐巖,你早就沒這個資格了。”
這個男人能不能不要那麼噁心?
他每次叫她夏夏都讓她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以前倆人到了濃情蜜意的時候,他也會抱著她在她耳畔邊輕聲喚她夏夏,那不過是**的一種方法。
可現在再次從他口中聽見這個稱呼,只會讓她陣陣惡寒,那種噁心感真是讓她恨不得把早上吃下去的早餐都吐出來。
似乎不曾想到她的抵抗情緒這麼強烈,徐巖微抿薄唇,垂眸黯然,安靜的心底有碎冰的聲音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