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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雖然有些虛弱,但是打在穴道上力氣是不會小的。

遊墨本倒抽了一口氣,這個女人實在是惹不得。

他還是沒有放手,安慰吳歌道:“王妃完全沒必要擔心我們兩之間的事,所有都看得見是我抱住你,怎麼說也是我的錯,你也是不得已。可是像你這麼固執的人,要是我不強迫你,你恐怕是不顧自己的身子了吧。”

吳歌冷哼了一聲,她並不領情,因為她現在想的就是快些回京。

她語氣並不緩和地說:“我的身體我自己很清楚,我不需要你來操這個心,放我下來,不然我真的出手了。”

遊墨本露出平常輕佻的笑,說道:“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王妃不妨出手,到時候我可不負責解釋一個王妃居然身懷絕技這種荒謬之事。而且我是個多嘴之人,要是王妃執意要再去選材,我不介意跟眾人說你剛剛滑胎,根本受不了這種折騰,說不定我們就可以直接歸京,這樣是不是正好符合王妃所想?”

吳歌忿忿地咬唇,這才慘了,自己落有這麼多把柄在他手裡,以後要是他拿這些事威脅她這該如何是好?

看著懷中的人終於安靜下來,他才稍稍放心,然後加快了步子。

可是在他們身後的人卻只看見吳歌很是安然地躺在遊墨本懷裡的情景,各個瞠目結舌,什麼時候男女之間可以這麼親近了?這是禍亂朝綱,叛**理的吧。

石楠從始至終都沒有說任何一言,他只是漠然地看著兩人的背影,他想起和自己好友提起這兩個人的時候他明顯的逃避感,可是這是為什麼呢?

難道他兩也和這事有關嗎?

石楠招招手,然後他身邊就上來一個侍從,湊在他的嘴邊聆聽指示。

石楠便吩咐他去查一下吳歌和遊墨本的背景,希望能有所發現。

吳歌的觀察力過人,剛剛坐下就一眼瞥見石楠注意到他們這邊,然後就安排了什麼事的樣子。

只不過她也沒有上心,反正這區區一個城主也不能奈她何。

她好好歇息了會後,確實感覺人舒服許多,腦袋也不再有被曬得昏昏沉沉的感覺。

吳歌衝坐在對面的遊墨本笑了下,然後就站起身準備走向石楠。

哪知遊墨本也立馬站起身,擋在了吳歌的身前,說道:“你又想折騰了是嗎?”

吳歌好脾氣已經被耗盡,直接伸手推開他,說道:“這是我的事,我只不過想去找石楠,讓他先派個斥候回京,向衛岑稟報訊息,也好讓他放心些。”

遊墨本被她兀地推開,再聽到這句話,他瞬間顯得有些失魂落魄。

然而走得頭也不回的吳歌是注意不到了,說得更加殘忍些,吳歌即使看見了,也不會覺得遊墨本是因為自己才有這般表情的。

都說世事難料,吳歌這邊歸心似箭,哪裡知道回去之後的京城迎接她的一場又一場的波濤風雨,甚至一個巨大騙局正在緩緩揭開,而她心上人的信任也在逐漸地分崩離析。

何處不戰場,往往庭院之中才是毫無硝煙的激烈之處。

谷飲最近天天派人盯著策息閣的動靜,衛岑已經很是潦倒,這麼多月都沒有一天去上朝,而衛源也沒有逼他,因為他知道這樣恐怕適得其反。

所以衛岑天天都把自己困在策息閣中,也不知道在做些什麼事,她曾經想進去看看,卻被他的隱密衛給攔住,說什麼是三皇子下令任何人不能進入其中。

恐怕這些任何人中要把王妃吳歌排除在外吧。

這天衛岑終於出了策息閣,好像是陳詞陳大人來了府上,邀他去洞明湖賞鵝。

谷飲頓時心生一計,如果自己這般貿然前去就必然暴露了自己監視他的行蹤之事,還不如騙樓葉前去,這樣就可以惹得衛岑嫌怒她,那時就是自己的機會吧。

她沒有多想就去找了樓葉,樓葉正在梳妝,谷飲便笑道:“你這是梳妝給誰看呢?他不是今天不在衛府嗎?”

兩人自然心知肚明他是指的誰,樓葉一聽這話就心生疑慮,谷飲怎麼會知道衛岑的去向的。

而且她來找自己做什麼?

谷飲走向銅鏡之前,拿起桌上的一把木梳,然後捻起樓葉的一縷髮絲,緩緩地梳了下去,這是她開口道:“剛剛我在策息閣和夫君談天呢,他跟我提起說你博聞強識,他很是欣賞你,這樣說來我是要恭喜你了。”

樓葉察覺不到谷飲的惡意,可是她這般為自己梳頭的動作卻又實在詭異至極,讓她心裡有些沒底,於是她開口問道:“不知你說的恭喜是為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