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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吳歌一掌拍在還在顫抖的弦上,然後清淚潸然。

衛岑沒有作聲,他知道也許這個曲子對她有特殊的意義,而且剛剛明明就有人在監視著他們,卻沒有作出任何舉動就離開了,她想多也是說得通的。

他緩緩走到吳歌身前,握住吳歌的手,說:“也許剛剛只是只鳥罷了。”

吳歌順從地讓衛岑把她臉上淚跡擦乾,然後她聲音喑啞道:“那鳥,恐怕是黑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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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迷惑荼蘼

吳歌緩緩站起,拂開衛岑的手,語氣堅韌道:“我還不至於脆弱到這種程度,有些事情不弄明白我是不會甘心的。今日是我掃興,下次我在彌補你好了,恕妾身先行離開。”

他收回手,淺笑地點頭答應,只要她能好受些自己還求什麼呢?

吳歌腳步匆匆,好像有什麼答案就要呼之欲出,她竟然有些害怕,邁出的每步好像都在離那個儒雅身影越來越遠。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心尖上好像有粒硃砂痣剝離開來的痛意,風在耳邊呼嘯。原來她是那麼眷戀那個懷抱,竟到了難以割捨的地步。

她強迫自己不要胡思亂想,一路毫無顧忌地狂奔。第一時間更新吳歌的手覆上朱門時,她有些猶豫,好像門後深藏的那些秘密,能將她密不透風鋪天蓋地的吞噬似的。

這時門向裡開啟,身著一襲白衣的何辭被出現在門口的吳歌嚇到,稍稍後退了幾步。

吳歌探究地打量他,問道:“你這是要去哪?”

何辭拱手,道:“回王妃的話,我正閒得無聊想出去走走。第一時間更新”

“正巧,我也無事,不如同行,還有個說話的伴。”吳歌轉身,她側臉在陽光下顯得更加明豔動人,似扇墨睫將她眼中起伏掩飾得深不可測。

何辭伸手做出“請”的手勢,示意吳歌先行。

吳歌怔怔望著他帶有燒傷的右手食指,上面有些難看的溝壑起伏,很難看出有沒有新的傷口。她眼神躲閃了下,何辭的右手沒有受傷,左手的可能性就更小了,作為一個慣用右手的人,在那種千鈞一髮的時候,斷然不會使用左手的。第一時間更新

難道真的是自己多想了嗎?

何辭笑道:“恐怕王妃有要事要來問我吧,不然三皇子怎麼捨得把你放開。”

吳歌眯眸,如果何辭真的是胥濮沅,那麼他的演技未免也太高深了點。這燒傷不說,而且剛剛說的那話要是從胥濮沅嘴裡說出來,肯定會有點淡淡醋意的,之前她就嘲笑過胥濮沅很多次。

要怎麼做到改變自己的語言習慣,或者說吳歌根本就沒有真正瞭解過胥濮沅。

也許是真的沒有了解過,以至於留下了太多的執念和偏激。

吳歌開口,試探道:“你偏愛哪種顏色?”

這個問題她曾經問過胥濮沅,吳歌記得那個時候他笑著變出一根黑羽,在她鼻尖上輕撓了下,道:“烏鴉寓意著死亡,而我恰好是個不怕死的人,黑色最適合我,也是烏鴉的保護色。”

他的語調不疾不徐,想著那句話生動得好像自己都能模仿出來,可是開口就如鯁在喉。

何辭聲音好像也受過烈火灼燒般喑啞,並沒有他的琴聲動聽,他道:“其實我並不是個琴師,而是個制琴者而已,我更偏向喜歡那種親手把世間天籟集於一物的感覺,平日我最喜歡紅棕木,很是沉穩而音色醇厚。所以一定要我說一種喜歡的顏色的話,我想那就是紅褐吧。”

吳歌低頭喃喃:“紅褐色,難道人真的會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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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染血之緞

“沒有什麼是一成不變的,如果在某段時間某人某物依然照舊,那麼一定是有什麼可以讓它執著的理由。”

何辭說的這話,也許是無心,但是句句刺入吳歌的骨髓。

吳歌心如死灰,語氣消沉抑鬱:“執著的理由,肯定也不會是我的名字。第一時間更新”

世事總是喜歡禍不單行,在波瀾的表面背後往往是一個更大的隱患開端。

宮中衛源坐在皇輦上,日頭有些曝人。第一時間更新已經有幾日沒有見過姚初舟,今日去她應該不會再避而不見了吧。

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