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虞無奈笑了,抬手點點阮沐初的額頭,道:“我能有什麼事情,瞎操心。”
阮沐初拉著阮白虞的手,暖了會兒,蹙眉開口,“你這手怎麼這麼涼?”
“沒事,過段時間就好了。”見阮沐初緊蹙的眉頭,阮白虞道:“他已經叫晏陽給我子在調理了。”
“行吧。”阮沐初依舊不太放心。
一邊的素鯉見時間差不多了,低聲開口提醒。
阮沐初使勁握了一下阮白虞的時候,道:“好了,不同你說了,我先回去了,你也早些回來。”
阮白虞點點頭,目送阮沐初離開。
等阮沐初離開之後,阮白虞走到不遠處的亭子裡,坐下來。
忽然,她和素巧說了一句,“要不我們就在這兒等宴會結束吧?”
素巧屈膝一禮,“王妃,於理不合,您在坐會兒也得回去。”
阮白虞看了一眼素巧,“知道了。”
說完,阮白虞忍不住埋汰了一句,“你們就是跟著崔嬤嬤學的,嘮叨。”
“王妃身份不同以往,奴婢在跟前伺候自然是要謹慎仔細些。”素巧笑了笑。
阮白虞盯著素巧看了一會兒,隨後擺擺手,“得了,你可趕緊走吧。”
素巧屈膝一禮,走到亭子外面站著。
阮白虞抬手撐著臉頰發呆。
沒多會兒,出來透氣的君深便看到亭子裡撐腮發呆的女子。
頓了一會兒,君深朝著亭子走去。
“楚郡王。”素巧屈膝一禮。
阮白虞回神,就看到君深站在亭子外面。
“皇嬸。”君深抬手一揖。
阮白虞不自在的擺手,“免了免了。”
真的是彆扭得緊。
君深走進亭子,拿出一個不大的盒子放在桌子上,“忙著歷練的事情,這份賀禮如今才送出,皇嬸見諒,祝皇嬸和皇叔白頭偕老。”
“賀禮?”阮白虞拿過盒子,詫異的看了一眼君深,“我看冊子的時候,你郡王府有送過賀禮的,這到底是?”
“我和皇嬸還算是朋友?”君深反問一句。
好友私底下都會在送一份賀禮,這一份賀禮不記在冊子,不用還的。
阮白虞頓了頓,認真開口:“如果你不喊皇嬸,我覺得我們還可以做朋友的。”
“輩分如此。”君深淡聲開口。
阮白虞也不強求這個稱呼,揚了揚手裡的盒子,“行,我收下了。”
君深頷首,隨即一揖就準備離開了。
“等等。”阮白虞開口。
君深回頭,就看到阮白虞已經站起來了。
“蕪州苦寒,那群人也不是省油的燈,萬事小心,一路順風,郡王保重。”阮白虞一禮,話裡是滿滿的真誠。
君深收回自己的目光,作揖,“我知道了,皇嬸也萬事小心。”
阮白虞微微頷首,隨後叫上素巧就走了。
君深面不改色的走出亭子,在這附近走了一會兒,散散酒氣才回去。
阮白虞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君宥手把手教君星綰吃飯。
那耐心的樣子,也是叫人大跌眼鏡。
“皇上和圓圓關係不錯啊。”阮白虞低聲說了一句。
君離拿起筷子夾了一塊排骨放在阮白虞碗裡,放輕聲音淡聲開口:“緣分吧。”
阮白虞拿起筷子開始吃飯。
“手裡拿著是什麼?”君離一邊夾菜一邊開口說。
阮白虞將盒子遞給君離,“君深給我的,說是賀禮。”
“你們關係什麼時候有那麼好了?”君離挑眉,問完之後才開啟盒子。
阮白虞看了一眼君離,“你真不知道?”
君離看著盒子裡的東西,一時間沒說話,眼裡的目光冷厲的些許。
阮白虞吃了幾口後察覺不對,側頭看了一眼盒子裡的東西,見他冷銳的模樣,不解凱酷道:“不就是個很普通的一個墜子嗎?”
“……”君離抬頭看著阮白虞,一時間沒說話。
君離合上盒子,把盒子遞給阮白虞,淡聲開口道:“想到你們起初認識的目的,心裡不是很爽。”
“醋了?”阮白虞好笑的看了一眼人。
不是,她怎麼就那麼稀罕君離吃醋的樣子,太招人稀罕了!
“掉醋缸裡了。”君離認真開口。
阮白虞掩嘴笑了,彎彎的眼眸看著心情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