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虞。
阮白虞躺了一會兒就把素巧喊進來了。
收拾一番,兩人帶著阮白蘇和君星綰去國公府了。
一行人到的時候,阮泓似乎是在說教著阮沐初。
看阮沐初這樣子,似乎是左耳進右耳出。
阮泓見君離夫婦來了,也懶得再說了,招呼一二,便說起來馬場的事情。
阮泓的目光落在阮白虞身上,有些狐疑的開口:“你這丫頭馬術什麼時候那麼好了?”
阮白虞笑了笑,道:“父親叫我藏拙,自然有所隱瞞。”
“那箭術呢?”阮泓瞥了一眼阮白虞,淡淡開口:“我記得我可沒有情人教過你。”
阮白虞訕訕一笑:“父親,這個……自然是王爺交給我的。”
君離看了一眼阮白虞,接到阮泓狐疑的目光,點點頭,“王妃在這方面有天賦,是以我教導一二。”
“是嗎?”阮泓還是有點疑惑。
阮幕安頓了頓,道:“王妃尚未出閣的時候我也教過一二。”
沒辦法,自家妹妹,不幫忙打掩護不行。
阮泓瞥了一眼阮幕安,不再追究這個問題。
“今日之事,只怕唐布拉部落會記恨上阮大哥大哥和王妃。”鬱五淵沉聲開口說。
在馬場上,阮幕安兄妹兩人將其其格公主和布和都弄傷了,這傷筋動骨一百天,只怕沒個三個月是好不了的。
這次會盟的後續活動,只怕他們是參加不了了。
一下子折損了兩人,以那個使臣的性子,只怕是不會善了。
“無所謂。”阮白虞聳了聳肩膀,在一家人的目光下,淡聲開口,“上一次沅國可以支援唐布拉,這一次也可以支援那拉提。看皇上的意思,鬧翻也沒事。”
“確實。”阮幕安開口,接上了阮白虞的話,道:“唐布拉雖說是草原一大部落,可是並沒有一統草原。我們沅國是強國,並不怕小小的草原部落。”
阮幕安和阮白虞互視了一眼。
君離抬頭看著身邊端正優雅的小姑娘,端著茶盞,沒說話。
阮泓沒說話,沉默片刻後看著君離,道:“你是皇上的皇叔,你說,皇上此舉何意?”
今日之事,都是皇上和眼前這位在推波助瀾。
看他們的樣子,只怕是想要找回前些年所受到的憋屈吧,若是唐布拉部落在過分,他們似乎也不介意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