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匹衝過來之後,君離翻身上馬,緊接著,君深和軍隊跟在了後面。
看著單槍匹馬衝出來的男人,蒼國的一個副將頓時興奮了,都不等主帥說什麼,騎馬拎槍就衝了上去。
華暮到嘴邊的呵斥變成了一聲冷笑。
衝動是原罪,衝動不會帶來什麼好處,只會死的更快而已。
雖然離得遠了些,可是也能知道那單槍匹馬的人絕對不是從城裡面衝出來的,不吃從城裡出來,那就是從城牆上跳下來的。
輕功如此厲害的,也找不到幾個。
想來,是師兄到了。
君離看著拎槍衝過來的將領,手裡的利劍脫手而去。
利劍裹挾著內力破空而去,速度之快,就算那個副將反應極快的提槍擋了,但是那利劍直接穿過了槍桿,然後刺進了副將身體裡面。
巨大的慣性直接將副將從馬背上拉下來,然後被釘到了土地裡面。
尚未碰面,一招致命。
那樣的震懾力讓蒼國頓時一顫,懼怕從心裡冒出來。
華暮眯了眯眼睛。
九泉。
師兄到了。
君離騎著馬匹上去,彎腰伸手拔出九泉,而後調轉馬頭,往君深那邊而去。
跟著君深而來的幾個副將見此,不僅倒吸了一口氣,對於這位錦衣狐裘的男人,也是敬畏有加。
“皇叔。”君深騎馬過來,看著不遠處的屍體,沉默片刻,“開戰?”
“嗯。”君離將狐裘脫下來丟過去。
君深接過狐裘之後,打了一個手勢,緊接著,戰鼓就敲響了。
戰鼓響起,兩軍的騎兵衝上去開始廝殺。
君離自然是一馬當先的衝上去,一身深色錦衣的男人和身穿戎裝計程車兵格格不入,但是他所到之處,幾乎無一活動。
“修王,是修王!!”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
恐懼害怕的氣氛瀰漫起來。
君深就和幾個副將坐在那兒看著。
“修王他……”一個副將欲言又止片刻,最後道:“如此勇猛,敵軍只怕是怕了。”
“你這話,換你你不怕?”一副將開口說道。
那副將看了一眼身邊的同僚,“怕啊,這可是戰神啊!”
明明是修羅神!
一個副將默默腹誹了一句。
“蒼國士氣不行,這一戰輸定了。”君深不緊不慢開口。
副將默默不言。
就那一劍,誰不怕誰不懼?
還以為是耍帥,如今看來是削減敵軍計程車氣啊。
看來修王不止是武功高強,籌謀也不低啊。
如君所言,這一戰,蒼國輸的慘烈。
就算是華暮親自和君離對戰,也沒有討到半分好處。
鳴金收兵。
聽到蒼國的訊息,君深也示意收兵了。
君離騎馬過來的時候,九泉的劍尖在滴血。
走了一路,低落的血就蔓延一路,他一身血跡,一時間分不清是別人的血還是她的血。
但眾人覺得,這應該是別人的血跡。
“皇叔有無受傷?”君深問了一句,見這人一身血,也就沒有把狐裘遞上去。
“無事。”君離說。
君深點點頭,和副將說了幾句後,就和君離回軍營了。
軍營。
君離換下帶血的衣服,簡單洗漱後將胳膊上的皮肉傷包紮一下。
帳篷外,想起了君深的聲音,“皇叔,可以進來嗎?”
君離將中衣穿好,“可以。”
君深從外面走進來,將劍鞘狐裘放在一邊,而後拿出一個瓷瓶遞上去,“這是上好的金瘡藥。”
君離看了一眼君深,伸手接過來。
君深在一邊的桌子前坐下來。
君離坐在床邊,重新脫了衣服包紮傷口。
見只是一點皮肉傷,君深也就放心了。
“皇叔打算什麼時候去赴約?”君深拎著水壺走到一邊的火盆前,然後掛在了鉤子上面準備燒水。
“明天。”君離緩聲開口。
君深看了一眼君離,見他開始穿衣服,收回目光,在火盆邊蹲下來,添一些炭火。
“那等會兒本王去佈置一下。”
君離穿好衣服後,應聲。
君深起身,見君離已經穿戴好了,走過去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