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走到廂房附近,就發覺附近一個婢子都沒有,初期的安靜。
陵親王妃走上去,而後看了一眼身邊的嬤嬤。
嬤嬤走到沈錦瑟的廂房門口敲了敲,“沈姑娘,沈姑娘?”
喊了兩聲,屋內沒有一丁點動靜。
嬤嬤側頭看著陵親王妃,徵求到陵親王妃的意見後,伸手將門給推開。
她進去走了一圈,卻發現屋內一個人都沒有。
隨即,嬤嬤面色擔憂焦急的走出來,“王妃娘娘,沈姑娘沒有在屋內。”
沒有在屋子裡?
不少女眷打量著陵親王妃,神色各異。
阮白虞抬手拍拍君星綰的腦袋,示意她稍安勿躁。
“不在屋內在哪兒?帶沈姐姐過來的婢子呢?”阮白虞沉聲發問。
陵親王妃看著阮白虞,溫聲開口,“修王妃莫要擔憂,莊子就這麼大一點,本妃這就叫人去找。”
阮白虞抿起唇瓣,神色有些不虞。
“吱呀——”
一間廂房的屋內忽然開啟了,眾人尋找的沈錦瑟驀然出現在眾人視線裡。
“聽說你們要找我?”沈錦瑟淡淡開口。
陵親王妃見到沈錦瑟的時候,微微鬆了一口氣,而後驚訝的開口,“沈姑娘,你怎麼在修王妃的廂房裡?”
陵親王妃說完之後,一邊的嬤嬤似乎想起了什麼,驚撥出聲,“王妃娘娘,修王殿下不是在修王妃的廂房裡休息嗎?”
陵親王妃一愣。
修王殿下也來了?
不對不對,修王殿下在修王妃的廂房裡,沈姑娘如今從修王妃的廂房出來,這……,修王殿下和沈姑娘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不少人倒吸了一口氣,目光在沈錦瑟和阮白虞之間來回打轉。
這個訊息,未免有些嚇人。
只不過,看著不急不躁的阮白虞,不少人覺得只怕還會有反轉。
沈錦瑟忽然嗤笑了一聲,“原來陵親王妃知道這是修王妃的廂房啊。”
這帶著嘲諷意味的話音響起,瞬間將局面引得更亂了。
一群女眷閉緊嘴,安安靜靜的站在一邊看戲。
陵親王妃不解的看著沈錦瑟,“本妃親自送修王妃來廂房,自然分得清,不知沈姑娘此話何意?”
“尊貴的陵親王妃都能分清廂房,想來就是婢子無用了,居然連廂房都分不清。”沈錦瑟淡淡開口,而後又補上一句,“陵親王妃管教下人的本事我是見識過了。”
當著這麼多人被嘲諷,陵親王妃也依舊和和氣氣的開口,“沈姑娘這話說得本妃不太明白,難不成是婢子帶錯了嗎?”
“不然呢?”沈錦瑟反問一句。
陵親王妃微微一笑,開口,“若是婢子帶錯了,那本妃難辭其咎,可沈姑娘知道自己的廂房,為何要去修王妃的廂房呢?修王可是在裡面啊……”
說到一半就戛然而止,剩下的內容,不得不叫人深思。
是不是這位沈姑娘惦記修王許久,如今故意而為,而後栽贓給陵親王妃,從而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
若真是這樣的話,那修王妃這不是引狼入室嗎?
沈錦瑟走出來站在屋簷下看著陵親王妃,冷聲開口:“修王在不在裡面,進去看看不久能分辨了嗎?”
幾個女眷看了看,而後主動請命進去。
畢竟是修王妃的屋子,要是讓婢子進去,不太妥。
就在幾個女眷要進去的時候,冷漠且叫人熟悉的聲音響起來,“怎麼回事?”
眾人猛然回頭,就看到冷若冰霜的男人立在不遠處。
一群人紛紛行禮問安。
君離走上來站在阮白虞身側,瞥了一眼一眾人,冷聲開口:“聚在這兒作甚?”
阮白虞拉住君離的手,溫聲開口,“沈姐姐被婢子灑了一身酒水回來更衣,只不過我們吃完飯還不見她回來,特地來尋,沒想到她在我屋內。”
君離‘哦’了一聲。
阮白虞頓了頓,而後繼續說道,“你不是在屋子裡休息嗎?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為了沈姐姐的聲譽,她們正準備進屋看看。”
君離冷厲的目光環視了一圈,冷漠的話直白又不留情面,“所以,這是來捉女幹?”
陵親王妃笑了笑,老好人似的開口說,“怎麼會呢,事發突然,為了沈姑娘的名譽我們自然是要進屋確認一二,不然到時候敗壞了修王和沈姑娘的名譽,本妃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