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虞看著這叔侄兩。
這個不說話,那個不知道。
真的是……
這邊,王姝打得差不多了,然後堵著趙若的嘴巴,將人控制住。
阮白虞抬手撐著臉頰,看著跪在門口的一群人女子,開口,“你們有誰知道這是個什麼情況?”
一個女子膽大的開口,“臣女可以回稟。”
為了家族,她只能得罪趙若了!
“那就進來回話吧。”阮白虞開口說。
那女子起身子走到屋內,然後跪在地上說,“臣女等人得知郡主回來,便想著要約起來給郡主接風洗塵,郡主見到臣女等人後原是要去吃飯的,誰曾想有個女子來找郡主,等那個女子離開了,郡主邊怒氣衝衝要來梨花渡捉女幹。”
說完,女子俯身。
“捉女幹?”阮白虞有點不太明白。
那女子壯著膽子開口,“王妃娘娘您有所不知,這段時間圈內一直流傳著你和楚王的一些不好的事……”
“有病?”阮白虞不禁開口說,“本妃和楚王從未有過逾越之舉,何來那些流言。”
那個女子開口說道:“這……,據說之前長公主殿下想讓王妃娘娘當兒媳婦……,臣女對此事也就只是略有耳聞。”
阮白虞悄咪咪看了一眼君離的臉色。
冷。
除了冷還是冷。
“你是哪家的女眷?”阮白虞問了一句。
那女子一顫,而後開口說,“臣女任梔妍,家父禮部尚書任長山,。”
禮部尚書?
父親那個老狐狸似乎和這位禮部尚書關係不錯?
阮白虞開口:“原來是禮部尚書的女兒,起來吧。”
“臣女多謝王妃娘娘。”說完,任梔妍起身,小心翼翼的站在一邊。
阮白虞看了一眼被王姝控制住的趙若,而後將目光落在任梔妍身上面,問道:“你認識趙若?”
“家父尚未入京任職之前,曾和趙將軍共職過,臣女和郡主年紀相仿,因著父親也算有所交集。”任梔妍開口回答。
阮白虞點點頭,“你知道她來抓女幹為何不迴避?就不怕修王府和楚王府遷怒?”
這個小姑娘看上去不是個愚昧的。
抓女幹這種事可不是什麼好事,要是遇上身份尊貴的,難免被惦記。
任梔妍屈膝一禮,開口回答:“臣女也是看到王妃娘娘和楚王殿下才知道的。”
原來如此。
所以在此之前就是趙若瞞著這些人了。
君離冷聲開口:“丟出去。”
王姝應聲,而後拎著趙若走到窗邊,毫不猶豫的將人丟下去了。
那樣子,像是丟塊抹布什麼的。
“啊!”
悽慘的叫喊聲從下面傳來。
阮白虞擺擺手,示意她們可以走了。
一群女子爭先恐後的離開,倒是任梔妍,她屈膝一禮後才轉身離開。
懼怕歸懼怕,但是禮數不能丟。
阮白虞對任梔妍倒是有些欣賞了。
素梅呆滯的站在一邊看著王姝。
最後,她眨了眨眼睛。
王姝走上來,默默站在一邊。
整個期間,君離就說了兩句話,掌嘴,丟出去。
阮白虞看了一眼君離的神色,總覺得有人要遭殃了。
當然,遭殃的不會是自己,只怕是某些人。
見君離的神色,君深淡聲開口說,“趙若才回來,為何會在知道我們在梨花渡吃飯?而且還算的那麼準,篤定我和皇嬸一定在,皇叔不覺得疑點重重嗎?”
那些傳聞,他知道的,對於,他只想說,無稽之談。
母親的確欣賞皇嬸,也喜歡皇嬸,因為皇嬸捨命救過她。
若非怕輩分亂了,母親早就將皇嬸收為義女了。
“你和王琛帶著花顏從王府過來……”阮白虞雙手撐著臉頰,若有所思。
君離冷聲開口:“那個人知道你在梨花渡,所以故意把他們引來,她還知道花顏喜歡吃蒸糕,然後將王琛和花顏引開,最後在引趙若來抓女幹。”
知道她的動向,知道君深和王琛在一處,從而讓花顏帶他們來。
這個人如此熟悉他們的動向,名字已經昭然若揭了。
“華袖。”君深開口。
華袖之前所偷看到了一切,如今幾人的動向,這些東西,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