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了一口氣,冰冷的目光落在方貴嬪身上,道:“這個不知死活的人該如何處理?”
如今的罪名可不止是挑唆命婦汙衊修王妃了,襲擊有孕在身的皇后娘娘和命婦,這可是死罪,甚至還會牽連家族。
萬曦雨抬手搭在圓鼓鼓的肚子上,冷聲開口:“等過了年,杖斃。”
宋雪映頷首。
這邊,夫婦兩人朝著御書房走去。
阮白虞握著君離的手,低聲,“方貴嬪那麼做,是想要連罪方侯府吧?”
君離‘嗯’了一聲,捏了捏她的手,“方貴嬪出閣之前並不是重視,整個侯府也就只有方延川待他好一點。”
所以,這也不難理解方貴嬪為什麼要對阮白虞動手,然後又要連罪方侯府了。
在她心裡,就算是阮白虞有錯,可是方侯府的絕情才佔大頭,她都不會放過阮白虞,怎麼可能會讓方侯府逍遙法外。
“所以,在明知你在場的情況下,她還是對皇后娘娘和初初動手,一旦成功,既能讓我痛苦也能讓方侯府連罪,就算真的沒成功,她也能連罪方侯府。”
阮白虞說完,嘆了一口氣,“腦子是挺好使的,可惜。”
“可惜什麼?”君離低頭看了一眼阮白虞。
阮白虞抬頭看著他,認真開口,“我就是覺得自己命好,親人和睦,不像那些家族利益至上。”
君離沉默。
其實,豪門望族都是利益至上的,像這丫頭的那些家人,放在外面那是異類。
亦或換句話說,那些人在權利面前迷失了本心,但阮泓那些人沒有,他們把握著分寸行事,絕不做超出底線的事情。
在權利面前,他們看到清楚,活的清醒。
御書房。
君離將阮白虞留在外面,自己一人進去。
屋內,君宥坐在主位上看著摺子,按樣子似乎是早就算到君離會來,故意等候。
君宥擺手免了君離行禮問安,溫聲開口道:“皇叔是想問今日之事是否是朕佈局?”
君離站在屋內,看著椅子上的男人,並未急著開口。
君宥抬頭對上君離冰冷的目光,笑了笑,不緊不慢開口:“皇叔有了家室後,都沒有以前冷冽了。”
以前的目光裡,冷得一絲溫度,而如今,雖冷可有是有溫度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