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自己的想要的結果,君殤起身就走了。
君深的出現,讓他徹底忌憚起來。
一個阮白虞就夠頭疼的了,如今君深還站在了她那邊,更叫人頭疼。
如果君深站在君宥那邊他都不會如此。
只可惜,君深的那點心思……呵。
他如今是無路可退,倒不如早日拿下那個位置。
等君殤離開之後,君深帶著阮白虞走了。
接手了軍隊,阮白虞開始規劃接下來的行動路線。
從西門進城,不需要經過陶雲州,但是要經過池州。
池州那個地方態度不明,搞不好就只能硬闖。
阮白虞嘆一口氣,帶著軍隊出了樹林朝著池州而去。
等阮白虞攻下池州後一天,君殤才接到了訊息。
他想阻止阮白虞入城,可為時已晚。
君離的死一直是他心裡的疑惑,阮白虞的話他也就信了一半。
假設君離沒死,這一切都是個局,那麼阮白虞率軍入城,就相當於是給他前後夾擊了。
如果這個假設成立,那麼他滿盤皆輸。
只希望君離是真的死了,不然……,希望他的假設是假設吧。
君殤看著京城,心事重重。
方延川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君殤在走神。
方延川抬手一揖,開口道:“王爺,有人截住了修王妃的去路。”
“嗯?”君殤側頭看過去,很是不解的開口,“什麼情況?”
就如今這個局面,還又能阻止得了阮白虞。
“不知道,那群人的來歷尚未查到,雖然阻止不了,但是能拖延幾日。”方延川說。
君殤負手看著方延川,沉聲:“最多能拖延幾日?”
方延川算了算,“最多兩天。”
君殤抬手抵著眉心閉了閉眼。
方延川頓了頓,繼續道:“如果修王妃拖延,那就不好說了。”
君殤擰起了眉頭。
“青州那邊有什麼動靜?”
方延川搖頭,“暫時沒有。只不過邊疆捷報,林澤父子又斬殺了唐布拉部落的人,照此下去,不需多久就能殲滅。”
君殤緊蹙的眉頭沒舒展,“那就製造一點事拖延。”
方延川頷首。
君殤忽然側頭看著方延川,看看詢問道:“延川,你不覺得起兵一事,太過順利了嗎?”
方延川沉默,不好說什麼。
“看來不只是我惦記著那個位置。”君殤坐在桌案前,抬手屈指不緊不慢敲著桌子。
方延川瞬間就明白了什麼,回想一下這一切事宜,開口:“王爺的意思,還有一夥人惦記著那個位置?”
君殤笑得狠戾,“有一個人在背後推波助瀾呢。”
從他籌謀造反開始,那個人似乎就盯上他了,然後給他鋪路,悄無聲息的促使他造反。
不,也不是促使,是他就有那個心思。
只不過,他生平最不喜歡被人當成槍來使,不管幕後那個人是誰,反正最後都是要在金鑾殿見,到時候會一會,順便送他上路。
方延川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
君殤忽然停止了敲桌子,屋內陡然死寂了起來,半晌,他溫聲說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就是不知道那隻黃雀會不會被獵人所捕捉呢。”
“那就看這個獵人是誰。”方延川說了一句後,抬手一揖就下去了。
池州地界。
阮白虞坐在馬背上看著前面擋路的幾個人,嘴角翹起了譏誚的弧度,側頭和副將說道,“你說本妃是陪他們玩玩還是速戰速決呢?”
副將低頭,開口,“王妃娘娘做主,末將都行。”
“那就……玩玩吧。”說完,阮白虞翻身下馬走了過去。
為首的男人冷聲開口,“前面已被堵死了,識趣的話就趕緊回去!”
阮白虞微微挑眉,身影一閃,幾個過肩摔直接把這幾人給撂翻了。
看出他們想要做什麼,阮白虞直接將幾人打暈了。
副將看著一言不合就動手的阮白虞,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阮白虞拉過韁繩,揚聲和副將說:“你們繼續前進,本妃會追上。”
副將頷首,下令帶著軍隊繼續前進。
一個時辰後。
被捆在一處的幾人算是醒了,看著坐在一邊石頭上雙手撐腮發呆的女人,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