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虞自然是知曉自家人在想什麼,開口,“你們先回去,我和他馬上就來。”
林毓點頭,“動作快點,我們先回去給你們備些好吃的。”
阮白虞頷首。
目送幾輛馬車離開後,阮白虞轉身也了自家馬車,等君離出來。
君離和君深慢悠悠閒話出來,見只要一輛馬車在等候,君離說了一句就走過去了。
君深也牽過馬匹,翻身上馬走了。
雖然無召不得入京,但是事出緊急,完全來不及請旨,畢竟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國公府。
君離和阮白虞走到慈銘堂的時候,裡面已經坐滿了一家人,幾個孩子在屋子裡亂竄,身後跟著婢子,好不熱鬧。
阮白虞和君離問好後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看著接受親切關懷的君離,阮白虞吃著酥酪看戲。
關懷了一番後,阮沐初看著一副看熱鬧的阮白虞,沒好氣嗔了她一眼,“不仗義,這種事情還瞞著我,叫我跟著你整日擔憂。”
阮白虞一臉無辜,喊冤,“冤枉!我那時候不在京城,他詐死也沒和我說,我也是被矇在鼓裡的。”
“是嗎?”阮沐初狐疑的看著阮白虞。
她怎麼就那麼得不相信這人的話呢?
阮白虞眨了眨眼睛,真誠不已的開了說道,“真的,要我知道怎麼可能會給他發喪呢?”
說到這個,阮沐初倒是信了幾分,只不過還是抱有懷疑的態度。
以她對這人的瞭解,不排斥她是故意氣人的,畢竟這事君離沒和她說。
君離看了一眼阮白虞,端起了茶盞,沒說話。
這件事情,本就是這丫頭氣他沒提前說與她聽才做出來的。
鬱五淵接到阮沐初的目光,給她一個無可奈何的眼神,然後端起了茶盞,默默不言。
“我還是不大相信。”阮沐初緩緩搖了搖頭,看著阮白虞開口,“你這脾氣我太瞭解了,十有八九是故意為之。”
“初初你不信我!”阮白虞噘嘴,一副委屈得不行的樣子開口。
阮沐初微微挑眉,笑罵道:“好了,你就別裝了。”
阮白虞往椅子裡一靠,無奈不已的開口道:“我是真的不知道。”
阮沐初給了她一個眼神,將孩子遞給了鬱五淵,端起酥酪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