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林旭,師承家父。”林旭笑道。
雲卷看著那年輕的面容,道了一句鮮衣怒馬就下去了。
臺子上只剩下林旭一個人。
看著臺子上的這位年輕人,不少人目露鄭重。
雲立派也算是大派,那位長老無不厲害,如今居然敗在了一個少年手下,這少年到底是何方來頭?
有人折服有人慎重,自然也會有人不服。
“在下清雲公子,前來討教一二。”
一個和林旭年紀相仿的男子跳上臺子,一身白衣飄飄,倒真的是有幾分遺世獨立的樣子。
林旭打量一番,抱拳,“請。”
若真是說遺世獨立,那只有修王殿下擔得起,冷漠疏離,不食人間煙火,尊貴如斯,宛若神邸。
眼前這人,太過年輕,雖然面容俊朗,但是氣質不佳,若無白衣襯托,頂多是一個比較出眾的少年郎吧。
隨著男人利劍出鞘,林旭連劍都不曾拔開,幾個交手,手裡的劍鞘就抵在了這位清雲公子的脖子上了。
瀟灑利落的身影引得不少女性芳心暗許。
“承讓。”林旭說著,手腕一轉收起了長劍。
清雲公子看著林旭手裡尚未出鞘的利劍,面色有些難看,抱拳之後,一言不發的就下臺了。
隨後也有不少不服氣的少年前來挑戰林旭。
可林旭呢,利劍不曾出鞘就讓他們鎩羽而歸。
一個上午的時間,林旭穩坐在臺子上,擂主之位被他守得牢牢的。
午時,因著飯點到了,一眾人四散開來各自去吃飯。
等到未時,比武會再繼續。
幾人回到院子裡,坐在一處吃飯。
吃過飯,幾人算著時間回去。
阮白虞抬手拐了一下林旭的胳膊,低聲開口:“你說你,當初去參加武舉多好,非要去科考。”
“父命不可違啊!”林旭無奈開口。
搞得他想去科舉似的,那一路上硬邦邦的考上來,簡直是要命!
鬱五淵頗為同情的看了一眼林旭。
好好的武官,偏偏是科考出身,這護國公一家子是多喜歡讀書人啊。
“你別那麼看著我,你以為我樂意啊,還不是祖母和母親是出身書香門第,父親和祖父就喜歡那種斯文儒雅的讀書人,覺得很有氣質,然後我就遭殃了。”林旭聳了聳肩膀。
祖父和父親學不來,這重擔就落在了他肩上。
想他小時候,過得那叫一個悽慘啊!